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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虽然狐疑,但见那确实是可汗的令牌,就连忙跪下行礼,而后闪身后退:“大人请。”
于是,凭借着那令牌,蔡田顺利的到达了徐知诰的地牢。
此刻,徐知诰全身上下本鲜血浸染,已经看不出衣服本本来的面目,但他还是一副闲适自得的样子,悠哉的坐在干草地上,闭目小憩。蔡田见到徐知诰这般模样,泪水早就流了下来……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地上,浸湿了一小片石制的地板。
徐知诰从小习武,耳朵自然敏锐,即便是泪水落地的声音,还是把他惊醒。他的双目有神,根本看出不白天刚刚受了重刑。虽然他急欲想要见到她,可是,这个时候,似乎有些不妥。他本来是想小四从中原带来兵力,救他出逃的时候,偷偷把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一同带走的。而现在,她这样泪眼婆娑的样子,让自己情何以堪?
二人都没有说话,就那么双眼直视,她的眸光中都是埋怨和自责,而他的眼神中却是惊喜和讶异。
然而,就在二人对望之时,外面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那声音是契丹侍卫们特有的声音,蔡田听到后心中大惊,接着,就见一个身穿白色亵衣的男子出现在地牢拐弯处……
变相释放
变相释放
耶律阿保机点头,转身问述律平:“尝尝?这虾球做得真不错。”
说完,他又夹了一个虾球,放进了嘴里。
“可敦不赏脸吗?这太极虾球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呢。”瞥了述律平一眼,蔡田不咸不淡的说。
“哦?”耶律阿保机抬头,惊喜的说,“我说这假球两种颜色呢,原来起了这么个好名。”
蔡田点头,倒是没有说话。
又过来许久,放晴的天气又开始变坏,不远处乌云遮住了太阳。述律平懒的看蔡田,对耶律阿保机说:“天色不好,怕是又要下场大雪,不如派人让儿子们回来。无论采薪多少,也算是那个意思。”
耶律阿保机本是不同意述律平的看法,但看到冰雕玉器的天地间,果然开始飘着拇指般大的雪花,也就点头道:“也好。”
没多久,蒲谷带着耶律倍,耶律德光,耶律李胡,来到了耶律阿保机的跟前。
蔡田站在一边,看着个头相差不多的耶律倍和耶律德光,身边均放了一捆柴火,至于干燥还是潮湿,那就不好说了。再看看耶律李胡,他小小的个子在两个兄长面前,显得有些矮小,脚下的柴火,也是参差不齐,大小不一,且无论是潮湿的还是干燥的,都有。
耶律阿保机看着自己的长子欲图,露出了赞许的眼神。
三个儿子随都是述律平的儿子,但她着实不怎么喜爱大儿子欲图,看到大儿子脚下一大捆干燥粗大的柴火,面上虽然微小,但心下却并不开心。
耶律德光脚下,也是一捆柴火,可是,没有耶律倍的多。最总要的是,这些柴火有些是干燥的,而有些是潮湿的。耶律阿保机见到,眉头皱了皱,却是没有说话。再看看小儿子耶律李胡的柴火,耶律阿保机立刻就来火了。
蔡田顺着耶律阿保机暴怒的眼神望去,忍不住呵呵一笑,如果这也叫柴火,那大家从树上折些树枝算了。不过,这李胡年纪上小,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能够带着这些柴火回来,已经是很不错了。
只见李胡穿着黑色滚边的厚夹袄,戴着黑色兔毛的小帽子,忽闪着大眼睛,撅着小嘴,可怜扒拉的看着述律平。用甜腻腻的声音说:“母亲,胡儿好冷好累,而且肚子好饿啊。”
而耶律德光,虽然只有十几岁,但个头已经高出蔡田半个头,他的小脸虽然冻得通红,可是眼神还是冷冽,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至于耶律倍,他作为年长的孩子,显得有些稳重。他含着微笑,淡然的站在那里,不像是等待父亲的检验,而好似是在欣赏某样东西,那样的闲适自在。
如此这般对比,耶律阿保机再次对幼子大失所望。当着三个儿子的面,耶律阿保机叹息道:“大二巧,二儿诚,小儿子则是连谈都不必谈了。”
蔡田对耶律阿保机和述律平的小儿子李胡没多少印象,但记得后世的评价是——少勇悍多力而性残酷。事实上,李胡不仅没有像欲图一样文武全才,没有像德光一样在战场上取得卓越功勋,更没有继承父母一丝一毫的文韬武略,他只不过是不过是在狠辣方面和父母有些相似,确切点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也着实像契丹人的风格。刚刚听到李胡说饿了,蔡田心中不忍,就筷子夹起一个耶律阿保机刚刚还没吃完的虾球,对着李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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