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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唯我独尊。
西燕朝中大臣们对此不置可否,私底下偶尔做为酒后谈资议论几句,听说连宫人中也有言语,多为赞美子车薇,终于,也有人将此话偶然地传到了西燕女帝的耳朵里。同时,早先西燕派出的一个精良的骑兵营轻装快进,也赶到了圣铭州。
第二日,西燕国的武将耀武扬威地来到营前挑衅,老丞相命人悬上免战牌。次日,对方又上门来挑衅,大肆谩骂侮辱了大半日。营中兵将气得暴跳如雷,几十名大将集体到帅帐前请求出战。
老丞相与元帅一同入帐与我商议,次日我带病坚持领兵出阵。对方士气高昂,却没有看见西燕的兵马,我四处里观察,果然在城楼上看到一个穿着西燕战甲的女将站立在城墙上朝我这里观望,她旁边还站着一个打扮得很普通的副将模样的女人。西燕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圣铭州第一个上前来叫阵的是对方一个小小的副官,憋了一肚子火的军中先锋将冲上去,几个回合下来,一枪挑上那副官的尸首凯旋而归,军中擂鼓震威。
第二战,左丘宋的圣铭州副将出战,素问拍马迎上,两个回合便轻而易举穿胸而过刺死了她,炫耀地拿剑尖挑着她的尸首使内力甩回对方阵前,剑指左丘宋的军队轻蔑地喝道:“下一个是谁?!”
左丘宋的军队无人敢应,惊惧地后退,缩成一团,圣铭州主将左右一顾急红了眼,高喊着率众冲杀上来,我方元帅跟着擂鼓冲锋,我率兵如猛虎般冲杀上去。这一时间素问飞身而起,从兵士头上踏顶奔去,闪电般出手,在对方主将还来不及反应的刹那一剑削下主将首级,对方的战场上出现了惊恐的慌乱,犹如无头的苍蝇,乱了队列到处乱窜。
我在马上冲杀的空隙里眯缝着眼望了望城楼上的西燕主将,她冷冽地看着城下,一挥手,果然两边侧翼里陡然冲出几列骑兵,快如闪电,从两个方向一路砍杀毫不犹豫地直朝我所在的地方奔驰而来,在震天的擂鼓声中我听见我的元帅远远的惊呼:“保护太女殿下!”
在方才的慌乱里,貌似惊恐的几十名普通兵士抱头鼠窜,竟冲到了我的马前,在同我的将士撕杀的当儿,不知不觉地将我同我的太女侍卫队分割开,她们从一开始的注意力就在我身上,根本是西燕人假扮的左丘宋士兵。现在两翼冲杀而来的轻骑目标也是我。
呃,谁让我这么好认呢,为了扮酷,穿着银战袍脸上还遮个银面具,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惹眼。
是的,西燕人一开始的目标就确定了是我,的确,这是一个最好的结束这种目前东圣人心归一的办法,这场战争一开始就是力量悬殊的,我是战争的起因,也是人心归一的原因。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由头都在我身上,一旦我不在了,老丞相她们殚精竭虑所发起的复国之战也就失去了意义,东圣将重新回到一团混战的状态,也是对西燕来说最为有利的局面。
素问和我的暗卫们抛弃了马,踏着众人的脑袋疾奔到我跟前,护着我向军队靠拢,西燕的骑兵已经冲杀到跟前,在刀剑丛中,我听见对面城楼上吹起的号角声,霎时间飞蝗般的箭雨朝我射来,在流光中夹杂着呼啸而来的暗器……
在忙乱中,忽然一枚冷箭破空而至,我捂着穿刺入胸的流箭直直地从马上跌下,天旋地转间望见城楼上的人,那普普通通的副将抬起了头,立在城楼上冷酷地朝下望着我,仿佛隔着时光的河流,子车薇一如在京城初见我时那般,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上空是厚厚的灰暗的云层,我闭上了眼。
到处是呼喊声,素问背着我在刀剑中狂奔,我的侍卫一路撕杀,声嘶力竭地高呼:“太女殿下中箭了,快护送殿下回营!快……。”
大营外高高悬起免战牌,所有的将臣昼夜守在帐外等待消息,一盆盆被血染得暗红的水往外端,没有人说话,冬天的冰雨铺天盖地打在东圣的地面上,一如我军中的士气,冷到了极点。
虽然我的大军一再地否认,只说我确实肩头中箭,是小伤,只因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可是我帐中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只有太医和澹台月呆在我的帐中,一连数日再不曾见我走出帐露过面,老丞相昼夜守在我的帐中。
东圣的谣言像长了翅膀,到处都在议论东圣太女胸口中箭,病危的传闻,甚至有的传闻说左丘瞳明其实当夜便已经中箭身亡,只是为防军心涣散,故而封锁消息秘而不发,商讨推举合适人选取而代之。
圣铭州的主将和副将均已亡,名副其实地成了西燕统辖的地方。西燕国内关于子车薇就是战神转世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更有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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