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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不复存在,永远从江湖上消失。更名为火凤阁,寓意浴火重生,火凤阁仍然持续以前,编织情报网,以收集消息为主,宋阁主,我要你为我为以后的东圣国完成一件事。”
宋畅低头道:“主公请说,宋畅万死不辞!”
“日后东圣复国,需要良臣武将出谋划策,治理国家。我要你四处寻访贤能有德之人,暗中留意照顾,收集他们的资料。”我虽然读完了本科考上了研究生,可我基本就是个书呆子,要说治理国家,安邦定国,完全只会纸上谈兵,但是我可以效法古时周文王访贤,举荐贤能有德的人,希望能够让东圣国日后安定昌荣,给后来的君主打下个好基础。
宋畅离开后,笙儿又和我说了些东圣国老臣们的琐事,待到上灯时分,我才起身回府。进了园门,门口的小厮报道:“小姐,今日有一位先生来访,现在花厅等候。”
先生?什么先生?莫非是朝中官员?
我到了花厅,看见门口站着师父身边跟随的书童,一下欢喜怔住,又惊又喜地扑进厅里叫:“师父,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美人师父立在花厅里正观摩壁上一幅水墨,听见我的叫声,蓦然回头,衣淡如旧,青丝玉冠,他在摇曳的烛光里朝我一笑,风流如画,我怔住。
咳,那个,美人师父真是越来越像仙人了,风雅俊美到了骨子里,叫人不敢多望,只怕会生出了别样心思。
儋台月凝视我片刻,温和地道:“我知道你出了事,就立刻下山来,还好你已经无恙。”
我疑惑地摸摸脑袋看师父,美人师父怎么知道我出了事?
儋台月微微一怔;垂了垂眼;再瞧我时;眼底波光流转;如满天星斗;尽是笑,却不答话,只坐了斜我一眼道:“怎么,莫非徒儿不想见师父吗?师父现在可是连个住处都没有。”
我慌忙讨好地抱住师父的胳膊:“不是不是,我很想师父呢。师父就住我府里吧,这样我可以天天看到师父。”
儋台月斜看我一眼,唇角尽是笑,我登时心跳漏了一拍,美人师父的神态真是,妩媚……呃,耶酥叔叔原谅我吧,我没有起歪心思……
越明这两日身子略有起色,为了稳妥,晚饭过后,我请美人师父过去把一把脉。越明没有力气起身,只费力朝师父点了点头,却有些不安地望望我,我握起他的手朝他点点头,以示安慰,越明眨眨眼睛,脸上隐隐泛了红。
儋台月把完脉,又仔细端详一番越明的脸色,眉头蹙成一团,看着我道:“萧萧,你这妻主是怎么当的,怎地如此虐待自己的夫郎,致他身子如此之差?素日饥饱不均,多时难得果腹,冬日又受得寒冻之苦,且无有进补,由此积下病弱,近来又食不下咽,神魂不属,郁结于心,此乃数病并发,且不可掉以轻心。”
我愕然,既而想明白,想必从前水萝衍为了报复越明和罗雅之事,对越明多有虐待,府中下人多是看人眼色行事,私下里恐更甚,越明忍气吞声,一定受了不少苦,最近又因为我,起了心病,才到如今缠绵病榻的地步。
我愧疚地低头握紧了越明的手,越明却是一笑,轻声道:“不怨她,是我自己一时疏忽……”
美人师父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转身出房门;去检查了清儿的伤势,开了方子叫书童去熬药。
师父就是师父,开出的药,很是厉害。我喂着越明服下一副,他精神都好了许多,我担心他屋子里寒,叫小厮们又添了两个炉子,越明偎在我怀里笑:“你师父好生年轻,生得真是美,我在京城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绝色。”
我刮刮他的鼻子:“师父和我们不同,常年在山中修炼,不理俗事,哪里是我们凡人能比得的?”
越明仰头看我;眉眼温雅醉人:“我瞧你师父对你很是关切,他………可曾有心上人?”
我努力想了想,呃,没有,在山上听小师侄们说八卦新闻时,似乎没有提到儋台月的事,怕是没有。
越明若有所思地偎紧我:“衍儿;你喜欢你师父吗?”
呃……我梆地敲他一锅贴:“他可是我师父,莫要胡说。”越明摸摸头,抿嘴一笑,忽地凑上来,小心翼翼地在我唇边一吻,我红了脸,越明也跟着臊红了脸,埋首进我怀里:“衍儿,不要丢下我,你若不要我,我也不想再活下去。”
我心底蓦地一酸,抱紧他:“不会,不会丢下你。”
越明睡下后,我回房,清儿还没睡下,刚敷了药躺在床上,瞧见我进来,眉头紧了紧,抿住唇。我在他床头坐下,不在意地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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