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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伙!居然敢打皇帝!
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的,很配合王怜清初衷地晕倒了。
屋内的叫喊声、吵杂声震耳欲聋,王怜清庆幸祈轩是晕着的,要不然呆着估计耳鼓膜都有可能被震穿。
再回首,王怜清看着郡守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郡守呀!只能说你不幸啰!
拿着地图,王怜清快马加鞭地赶向另一处。
又是深夜,王怜清终于整了件合适的夜行衣套上。
步履依旧轻盈,身手依旧敏捷。
隔日,中书令府传出一谣言——中书令张岱张大人被打劫了。
至于被劫了什么,无人知晓。
第三十八章
做官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官威吗?不是!官貌吗?当然也不可能是!其实,往往最不重要的东西会是最不起眼的东西。
王怜清无聊地把玩着一个方疙瘩,若是中书令知道自己的官印被人家当玩物恐怕气得要吐血了。
做官的把官印丢了,跟丢了脑袋也没什么区别了。伪造?你想哦!天下识货的那么多,再伪造也有人看得出来,到时候还是一个死字。
王怜清只不过想让中书令府乱一点,自己好方便行事罢了!可怜的中书令五十多岁才爬到这个位子,正要横行霸道之际,却被王怜清给搅和了,只能说是他的不幸。
中书令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他可以说自己被打劫,却绝对不可以说自己的官印被打劫了。这样等于让别人来杀他的头一样,如此,没有了官印,万事皆难。写个折子也是需要盖章的,印用的不多,但终究是要用的。如此,张岱这个中书令自我感觉是做到头了,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郁闷,于是乎,中书令大人光荣地病倒了。
真病总比假装生病来得更为真切,关怀的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王怜清正好借机观察。
看着绵延不绝的轿子队,还有门庭若市的气氛,王怜清不得不感叹权势的诱惑是深髓而□的。
一两个时辰过去了,也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王怜清索性上茶馆吃小吃听戏去了,话说,这个古代的娱乐项目也忒少了点,那小曲哼哼叽叽都快要把王怜清给催眠了,可叹四周的人还在不断地叫好。王怜清觉得自己很肤浅,实在体会不到艺术的深髓。索性,王怜清弃小曲改为回客栈睡觉。
夜晚,王怜清着夜行衣进行蹲点。
捕快蹲点是为了逮捕罪犯,王怜清蹲点还得提防着被罪犯逮,这境遇差的,不提也罢。王怜清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的,其实谁也没强迫她来着。
约莫二更时分,有轿子绕过中书令府的大门来到后门口停下,轿夫步履轻盈,一看便知道是练家子。较中人伸出手来,一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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