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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大活人哪!石碏是他应该团结的力量了,分清矛盾是解决矛盾的第一步。
先君身边的老臣,怎么也得尊敬一下的吧?不动你、也不能重用你,这就是卫桓公对石碏的基本策略。石碏难道感受不到吗?他自己肯定知道,但是毕竟以前自己说过那些话,他这样一个充满正义的臣子,为了国家尽忠,不需要向卫桓公讨好和解释,反正现在卫国也没有什么大事情,一切有序进行着。直到邻国郑国出了郑庄公的弟弟共叔姬段叛乱那件事情,石碏再次闪亮出现在历史舞台,姬段的儿子公孙滑到卫国借兵,卫桓公大义凛然地出兵相助,后来人家郑庄公有理有据地出兵向他讨要公孙滑。这个时候卫桓公才发现自己是无理干涉别国内政、而且是非不分地助逆,那个羞愧得无地自容让他无计可施。这时候,代表卫国庙堂的两种声音出现了,首先是那个卫桓公不但没有防备而且重用的同父异母弟弟姬州吁,他好战是从小就有名的嘛,跳出来就是:“打!打!打!一直这么不打仗不行,我们卫国那些废旧的军事装备正需要地方消耗,军火商们的声音必须重视,这将推动我国的重工业的高速发展!打!”
可是###级的石碏却不屑地道:“打什么打?我最恨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斯文人!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我们理亏,我们要有风度地向人家郑国说明情况,继续保持我们之间的睦邻友好关系,这场仗就这样平息了!”自小就柔弱不禁风雨的卫桓公,一听石碏这和平解决问题的方案,还有什么可选择的?就让石碏代表卫国出席和郑国的谈判,言辞恳切地承认了错误。于是这场战争就在石碏的一言之间避免了,大人物、大气魄、大能耐!能够在这些关键时刻充分权衡利弊,知道卫国需要什么样的方针,本来这个时候卫桓公应该感受到了石碏对卫国的重要性,起用重用善用这国家财富,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让石碏失望了。
石碏终于受够了长久以来被卫桓公不用不理不屑不解的态度。虽然身为先君重用的顾命大臣,又是卫国###级的长者,但是卫桓公还是不能真正的用他,政治局开会的时候就让他去外面会见外国企业代表,内阁每次重组选举的时候就让他巡视农贸市场……等等长期一系列事情深深刺痛了石碏,再加上就卫桓公本人来说,懦弱、糊涂、气量狭小、不思进取,这些特征不得不让石碏发出:“竖子不足与谋!”的感叹。于是,成全国君那微妙的小心眼吧,反正政治资格也够了,人望人气也足了,熬满了可以退休的工龄,石碏马上就告老还家,卫桓公求之不得啊那是!马上扎一朵大红花给石碏挂在胸前,让他签了自愿退休的声明,随便扔一些银两给他,生怕石碏这心头二十多年的刺舍不得被拔了出来……
赋闲在家的石碏终于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文稿,准备就这样闭门研究学问了,可是上天给他的使命却不在这个问题上。一个教育家最头疼的是什么?乃是他本来有一套完备充分而且正确的教育理论,却不能够实现在自己的儿女身上。石碏一直以来忙于国事和自我理论知识的完善,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光环却被自己的儿子在成长中掩埋。他有一个聪明的孩子,这是他知识教育的成功,但是他这个儿子石厚的为人却表明了父亲在道德教育上的疏忽。石厚这小子不像他老子那么崇尚道德修养,他崇尚的是权力。石厚和卫桓公的弟弟姬州吁自小就是一伙的###,他俩集中了所有衙内恶少的特征,而且都十分好勇斗狠,长期组织一群和他们一样的不良少年称王称霸、欺压百姓。这样下去,惹得民怨沸腾,可是这两个老大一个是国君的弟弟、一个是上卿的儿子,下面的官员一看到关于他们的控诉,谁还敢往上递?只怕姬州吁和石厚两人顶多受点皮肉之苦,而自己丢了乌纱帽不说,生命安全都受到威胁了。所以,对上面就是一个拖字诀加一个瞒字诀,对下面就是一个压字诀加一个盲字诀。这样的事情从古至今都不稀罕,也是人之常情和事理必然。
石碏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他还是沉浸在自我仕途的波动中。可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石厚在外面的名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恶了,石碏终于知道了,但是这个知道一定是有限度的,石碏的精神和荣誉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就弄不明白自己生出养大的这个儿子怎么就没有一点像自己的,大怒再暴怒!家法伺候!在祖宗的牌位前将这个逆子好好的体罚了一顿,这个石碏虽然是个教育家,但是每当事情发生到自己的头上的时候,总会失去教育家的理智,根本没有去想过这个体罚式教育的效果程度,已经不是对儿子的挽救,转而成为为自己泄愤了。这样的体罚只会造成这个本身就很有野心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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