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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被窝里翻来翻去,林佳夕郁闷了。最近一直处于睡眠状态,这会儿想睡反而倒睡不着了……
无奈地坐起身来东张西望,突然瞥见窗台上的手链,她脑子里一个激灵,对了!身上的睡衣、绑头发的皮筋、戴着的手链,这些都能随她一起进入梦里,那何不试着多带些东西过去呢?找些稀奇的东西去给桀骜看吧,成天扳着一副债主脸,真想看看他惊讶的表情。眯起眼的林佳夕像只狡猾的小猫一样笑了起来,下床翻找起来。
一个小时后,抱着鼓鼓囊囊一个大包的林佳夕再次躺到床上,满足地闭上眼,桀骜主人,小侍童要来了哦~乖乖接招吧!
金允植偷偷瞅着桀骜师兄的脸色,手指轻扯身边李善俊的衣袖:“桀骜师兄这是怎么了?最近一直是这副黑脸,难道是在烦恼我们拖他来大射礼的事情吗?”
正在整理赛服的李善俊随他视线的方向望去,也不解地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以他的性格若是真不愿意来参赛,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可是……”金允植还想问些什么,就被李善俊打断了。
“别可是了,赶紧检查一下,快开始了。”
摇着折扇路过的具容河听到他们的对话,用扇子轻掩唇角,眯眼笑了起来,有好戏看了呢。
前阵子还坚决不参加大射礼的桀骜,这两天突然整个人都焦躁起来,经常往比试场里跑,一待就是一整天。原以为是来偷看两个同宿生练箭,可等到金允植和李善俊两人都练习完回去了,他依然一个人躺在比试场外的树上,每每要等夜深才黑着个脸回去睡觉。说到回去睡觉,从前一个月都不在宿舍里睡一晚的疯马,这阵子不管多晚,但天天都会回来睡。虽然经常一脸的阴晴不定,但也成功地打破了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子们期待他会闹出点什么来的希望,让自己好好捞了一笔呢。具容河笑得更欢了,下回碰见那个有趣的小侍童可要想个法子好好地谢谢他,毕竟——这都多亏了他,不是吗?
笑的跟只狐狸样的具容河,慢慢踱到桀骜身边,路上还不忘和那些前来观赛的兴奋的□们调戏一番。
“呀呀!这是谁啊?”具容河故作惊讶地凑到桀骜耳边大呼小叫起来,“疯马兄最近怎么那么上进呢!竟然还来参加一向无视的大射礼?”
抑扬顿挫的声线引得桀骜皱起眉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具容河对他的冷漠早习以为常,突然一击掌:“看你那么乖,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再次凑近他,低声说道,“这两天的红壁书也很安分呢,都没有再出现。让成均馆门外那群虎视眈眈的家伙们好生头疼呢~” 视线扫过桀骜慢慢握紧的拳头,具容河眯起了眼睛,没有再说下去,仿佛被身后娇唤的女声吸引去注意,转身扑入“花丛”之中继续巩固他“女林”的名号去了。
桀骜面无表情地看着穿梭忙碌的人群,心下却暗自一惊,这两天莫名的焦虑让他心神不宁,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竟然把正事也给忘了!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人揪出马脚来,该死的!他怎么会那么疏忽……
礼仪官嘹亮的呼声响起,众人收敛了笑闹,恭敬地迎接王的到来。随着王气势恢宏地射出第一箭,大射礼开始了。
桀骜随着队伍走向候场地点,眼神却在四下搜索着,依然没发现期待的身影,脸又黑了几分,浑身散发的冷意让走在他前面的金允植浑身一颤,不由地加快脚步贴近前面的李善俊,顺便拉开与桀骜的距离。
我行我素的具容河可不会在意什么叫候场地、什么叫观众席,挥着折扇高呼着桀骜的名字就晃了过来,状似亲昵地趴在他肩上,笑得那叫一个暧昧,引得四周一直关注着传说中成均馆“垂涎四人帮”的女子们一阵兴奋地惊呼。
桀骜皱眉,正要挥手推开具容河讨人厌的脑袋,却被随之而来的话语止住了动作:“听说今天有不少兵部的眼线也来观赛呢,有消息称红壁书的拉弓方式与众不同,如虎口张开手臂笔直向后弹射,真是少见的姿势呢,难怪能有如此高超的箭术。”
正文 (十五)你太可爱了
桀骜的眼神一凛:“是吗?有机会还真想见识一下。”放下推向他脑袋的手,错身闪了开去。
失去支撑点的具容河优雅地收住前冲的力道,展开折扇向四周的年轻女子们微笑点头,继续经营他花花公子的名声——如果能忽略折扇后投向桀骜的那一抹怨念的眼神,那就更完美了。
大射礼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如期出现在桀骜屋内的某人此刻正满屋乱窜,东翻西照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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