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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有无法大声地呼叫巡逻的侍卫,妃子和王爷抱在一起,无论何时,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想到这,她也就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冷冰冰地问道,“摄政王这是何意?我们之间的话,不都已经说完了吗?”
说完了。那是不是就是说,他们之间不会再有羁绊了呢?就这样完了吗?恒衍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了。他死死地抱着她,声音近乎祈求,似在说服她也似在说服自己,“不会的!我们不会结束的!你和我走吧,我们重新开始,重新来过,好不好?”
重新开始,重新来过。。。多好听的话啊。如果他在自己在刚刚进宫,或者是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和自己将这句话,那自己肯定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他走。可现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那他们又该从哪里开始呢?
鄢然不似恒衍那般激动,她冷静地同他说道,“我说过的,我们已经结束了,没有可能了。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公然地抱着你弟弟的妃子,你觉得这样合乎礼数吗?还有你说要带我走,走去哪?你在这苦心经营的一切难道你都舍得就此抛下吗?”
叹息了一声,她又继续说道,“那一次是你吧?是你趁恒飖出宫时派影卫去刺杀他的,对吧?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并不只是寻常人家中简简单单的兄弟关系,你对他怀着恨意。”
“你,都知道了?”恒衍身形一颤,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
“那一天,我是和他一起出宫的,他被刺中也是为了救我。你们之间的纠葛我大概也都知晓了,可你们再像这样争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的。你已经得到了摄政王的名号,如今的你俨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所以,你可不可以放下?”鄢然劝道。
“放下?你叫我如何能够放下?!他抢走了我的一切,包括你。”恒衍声调陡然升高。停了片刻,他继续说道,“无论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带走。跟我走好不好?”
“我不愿意。”鄢然不顾他顿时僵住了的身体,坚定地说道,“我已经怀了恒飖的孩子,我不仅是他的妃子,亦是他孩子的母亲。”
“没关系,孩子现在还小,一碗堕胎药可以打掉。”他忙不迭地试图说服她,“要是你喜欢这个孩子想要留着,你也可以把它生下来,我会待它如同己出的。既然你说事情已成了定局,那我就亲自毁了这盘棋局。还有什么,还有什么问题?”
“还有我的心。。。”鄢然静静地望着前面拐角处一角在风中飘起的紫色裙裾,淡淡道,“我的心已经冷了,对你,它再也热不起来了。所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三个人再纠缠下去,这盘棋必定就会成了一盘死局。与其如此,倒不如快刀斩乱麻,虽然会疼,但那也只是一时的。等伤好了,结了痂,曾经再痛彻心扉的疼也就随着时间忘记了。
恒衍怔忪了片刻,紧环着她的手也慢慢地松了下来。鄢然趁着这个时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去。钝刀虽不及利剑一刀致命,却也能一寸一寸地凌迟,比之利剑,更加折磨人。若是要伤人,一次也就够了,一次把所有刻薄的绝情的话都讲完。
鄢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走到宫室的拐角处。见到了那身紫色裙子的人,她冷冷望了一眼,开门见山地道,“看了这么久的好戏,姐姐肯定是有话要和我讲吧?”
暗红色的宫墙久经雨打风吹,颜色更加黯淡,不动声色地显露着世事的沧桑。
半倚在斑驳宫墙上的女子眼梢一挑,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笑道,“说是不争,可有谁争得过你?怀着陛下的孩子,却和摄政王搂搂抱抱,妹妹果真是好手腕,姐姐我自愧不如。只是不知,都是父皇好好教养的女儿,槿妃怎么就养成了水性杨花的性子呢?”
鄢然也是一笑,“既然岱妃都这样想了,那本宫再如何地解释也都是无益了。只是。。。”
她望着她精致的容颜,缓缓道,“岱妃不会是打着禀告陛下的算盘吧?姐妹一场,本宫还是劝你别在多费唇舌了。捉贼那脏捉奸在床,无凭无据的,你说陛下是会相信你,还是信我?更何况,你本来就是从宫里出来的,难道不知道宫中的大忌是什么吗?”
后宫之中,最忌妄言二字。流言蜚语,看似无形,实则是杀人于无形,所以历代帝王就将妄言定为宫中最不可饶恕的罪过。
敛黛并没有气急败坏地发怒,挑眼轻轻地将鄢然一扫,冷睨着她,状似随意地说道,“槿妃好口才,本宫说不过你。本宫知道你怀着龙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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