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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出现了须臾间的寂静,但只是一瞬,众位臣子惊讶的神色就被换了下去,呈现出一幅了然于心见怪不怪的表情,走出席位一步,诚惶诚恐地高声呼喊,“恭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恒飖略略地一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疾步地走出紫苑,快得顺势就带起了一阵风。他松开紧捂着她嘴巴的手,用力地扳过她侧在一旁的脸,低头抵在她的耳边,轻哧一声,“我留你何用,你一会儿就会知晓了。”
被捂住了几十步的路程,鄢然一下子顺不过气来,用力地呼了几口气,还未回过神,就惊觉他已将自己抱至长乐宫。她茫然地望向他,对上他深切迷离的眼神,心中已知不妙,却无奈她怎样手脚并用地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恒飖大步流星地跨进鄢然正殿的闺寝,不耐烦地挥手将那扇金漆雕镂大门一关,轰的关门声在寂静无人的深夜久久回响。他掀开垂着的九重华帐,随手把鄢然往床上一扔,自己也随即地欺身而上,半抻着身子压在鄢然的身上,左手紧箍着她奋力挣脱的躯体。
刚上来,他就覆上她的唇,紧紧地贴着,半分间隙也不留。很快,他灵活的舌头就撬开了鄢然死死抵住的唇齿。没有温柔的缱绻,吻得很深,很用力,他将她仅剩的空气一丝不留的夺走,又把自己的气息渡给她。重重的喘息之气交杂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吻得快要窒息时,恒飖才突然一下子放开她。鄢然捂着被吻得有些肿胀的嘴唇,伸手就欲给他一巴掌,却被他轻巧地躲过,反而自己好不容易挣脱的手又被他牢牢地扣住。
她轻蔑地望向他,恨声道,“你这样又是想怎样?”
“呵,孤想如何?”恒飖邪佞地对着她的眼神,话语轻薄,“你既然知道从始至终自己都只是她的替身,那你就应将戏做的足些。现在,就是你的用处了。”
说完,他就又俯身而下,鄢然用尽全力地推开他,却奈何她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再怎么用力的挣脱踢打落在恒飖身上也算是不值一提的。无论她是低声央求,还是高声呼叫,他都是一意孤行置若罔闻。
已是深秋之时,帐内却是春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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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恒飖将早已木然的鄢然搂在怀中,左手放置在她的脑袋下面,将她的脸贴至自己的胸膛。鄢然也不挣脱了,静静地任由恒飖搂着,他想怎样她就怎样,像毫无生息的木偶。她没有哭泣,连小声的抽噎也没有,只是一滴一滴的泪珠争先恐后地从眼眶落下,缓缓地划过脸颊,沾湿了他的衣襟。
恒飖知觉后,轻轻地将她拉开。看见她无声地落泪后,他皱紧了眉,轻柔地伸手替她拂去了将将落下来的眼泪。
沉沉地太息一声,他心中后悔不已,可就算是心中有千言万语欲说给她听,滑至嘴边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对不起。
他对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
第一次尝试这样写 呃 很有点不习惯啦
亲吻还可以 后面嘛 省略号代替
呵呵 第一次觉得省略号如此只有用啊
还有啊 前几天有点懒啊 后面争取一天一更 加油的说
☆、第二十三章 似此星辰非昨夜
她用力推攘的时候他没有停下来,她苦苦哀求的时候他没有停下来,她疼得快要死去的时候,他亦是没有停下来。
现在,他却对她说,对不起。
恒飖,你是不是以为所以的对不起都可以换来一句没关系呢?鄢然冷冷地望着他,又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她累了,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分辩。若只是一个替身,那她往后便该忘了自己的喜怒哀乐,忘记自己的情绪。这样,自己也不会辛苦。
许久的死寂,静的只剩下彼此轻轻的呼吸声。恒飖失神地望着鬓发散乱的鄢然,起身替她盖上绣着鸳鸯戏水图式的锦被,轻轻地走出长乐宫殿。走到门口时,他怅然地回望她一眼,然后默然离开。
沉重的步伐,如同长须高僧敲打木鱼的声音,一下一下,扣在鄢然的心上。
寂静的深夜,有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殷虹的血染红了湖碧色的锦被,在上面盛开了半成型的点点红梅,那是,处子之血。
鄢然嫌恶地将那床锦被扔到床下,轻吁了一声。千言万语,终是抵不过一句君命难为。从前是如此,而今又是如此。她想起,来晋国之前,父皇对自己说,“饮下冰魄,三年之内你并无性命之虞。安生地嫁去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