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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龄打电话把郁青叫到公司里来,他把小娟叫了出去,然后赤脚靠在办公桌上和郁青活话:“最近你的情况如何?”
“我工作上呢,还比较顺利,一个月挣上三四千块钱吧,一个人的日子也就混过去了。当然,一个男人之能养活自己,那也太无能了,我也不是为了这个目标才到西安来的。还得想另外的办法。”
“最近有什么打算吗?”
“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还没有遇到适合我的机会。”郁青说。两人都避免谈起有关白马公司的广告的事情,郭松龄认为那是已经没有什么希望的了,郁青虽然不这样认为,但是经验告诉他,现在还没有眉目的事情最好别先透露出来了,要不然话后办不成,会给人留下不成熟的印象。
郭松龄望着门外想着。郁青忽然发现,这段时间没有看见郭松龄了,他的脸色灰暗了许多,眼睛里满是忧郁。他皱着眉头,两眼一动不动地望着门外,整个身体似乎都是沉郁的,懒散的。郁青知道这是生意不好的原因,看来郭松龄太在意于他的公司了。
“到我这儿来,给我帮参谋怎么样?”郭松龄忽然对郁青说,“我没有什么文化,脑子不够用了,很多时候面对事情都没有办法,所以这一两年来特别艰难。你来了,可以把潮流方面的东西带进来,可以充实公司的智慧。我这个人很直,也喜欢别人对我直,我看你有水平,我希望我们能合力把这一个公司搞下去,搞好。至于待遇,有一千块钱的基本工资,我给你百分之三十的绩效提成,你看怎么样?”
对这样的事情郁青当然动心,他在心中算了算,因为郭松龄所说的“绩效”并不明确,所以算不出一个大体结果来,但是他并不直接要求郭松龄把“绩效”的范围规定清楚,而是说:“我看你公司里下岗工人很多,你可以撤掉一些,招聘一些大学毕业的进来,那不是就解决了吗?”
他说完,注意听郭松龄地回答。其实他已经预想到了郭松龄会怎么样回答了。果然郭松龄说:“就算招聘一些进来,刚刚进来的人还把不准,不可能参与到公司的决策层来,那样起的作用不大。那些下岗工人,能近来很不容易了,怎么能辞掉呢?”
“那倒也是,”郁青郑重地说。
“我说的绩效,是除了制作成本、员工工资、上缴款项、办公费用这些支出之外的纯利润。”
“广告业,比如拉拢客户之类的,活动比较多的吧?”
“那当然不会叫你掏钱,如实报销的,公司一向是这样的。”
郁青问清楚了,答应了下来。郭松龄拿出一张聘书来,双方签了字,“你大概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办理吧?”郭松龄说,“三天之后来上班,我叫他们在这里给你加一张办公桌。”
郁青答应了,郭松龄想了半天,仰头伸了个懒腰,又叹息一声,说:“新疆白跑了一天趟了,白马公司,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陈投币不是已经接受了你们买过去的美女吗?他总得有个交待吧?”
“照他这种人,”郭松龄说,“没有达到他的目的,恐怕不会松一根手指头,匀出一点利益来的。再说了,那一个服务员,见了陈投币是一定的,但是她到底有没有陪陈投币上床,天知道啊?说得屋来一点,就是上床了,陈投币来个不承认,你也没有办法。这种事情,能对证吗?”
郁青听了不觉想笑,但是郭松龄说的也是真的。“婉婉她……”他说。
郭松龄看着他,但是他并没有再说下去,也没有说其他话。郭松龄一会儿就低下头去,沉思起来。郁青知道郭松龄想的是什么,他相信郭松龄并没有想到过答应陈投币的要求,而现在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郁青等了郭松龄一会儿,见到他还没有说话,就说:“也许有另外的办法,我认识了陈投币的女儿。”
郭松龄用了差不多五秒钟时间才明白过来,他把双脚放回地上,上身倾到办公桌边来,问:“谈得怎么样?”
“还刚刚相识呢,还没有谈到这上面去。”
郭松龄打量了郁青一会儿。郁青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自己心中有所保留了,因此有点局促。但是郭松龄其实在佩服他,他并不知道郁青和姗姗相识是偶然的,还以为他为了生意发挥自己的能力结识的呢。他简略问了问陈投币的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郁青告诉他,姗姗和陈投币已经断绝了关系时,他又感到事情很麻烦了。
中午,两人到外面吃了饭,郁青告辞了,郭松龄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因为没有事情做,心里越来越烦,便向小娟交待了几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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