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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种混话你也相信。”我急躁起来,“你别放到心上。我看所有夫妻时间长了都是一个样子,他这是借口,借口。”
人说夏虫不可语冰,实在我也不知七年夫妻下来该是什么样子。本人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只觉得朝夕相对这样久,什么好脸也要看腻的。
可是如果看腻了就想换一张看,何必要签一纸婚书?
先推心剖肝地把自己套住,再狂心要命地祈求解套,活似癫痫发作。
最可怕的是,多少人解套之后又觉虚空无比,再急急落套,很快,整个人生也用完。
如此一来,我愈加尊重各位大龄剩女,至少她们未曾把婚姻当儿戏。
她们清明,知道有些伤,最好一辈子也别伤。
这个,顺带也是个自夸,咳咳。
而曼达听了这话,眼光转到我这边,却失焦出怔,““你知道么?他嫌我太冷静,他说我不在乎他。那我应该怎么办?抱着他的大腿求他留在家里?还是闹一出割脉自杀未遂?又或者集结公公婆婆处处给他施压?到时他会不会又觉得我缠腻过头?我真傻,居然信他能妥善处理,才放手让他去。他若有这个魄力,又怎会叫这种女人欺负到我头上来?”
我忍不住啐她,“我还以为你想了多少办法,结果你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就只躲在家里?你把我的事全揽着一套一套的,轮到自己却毫不作为?”
“你也说了,世人全是能医不自医。道理谁不懂?”她红着一对眼,斜我。
看她像只呆鹅的样子,又忍不住不笑,“那好,你就继续不作为罢,不如,让我去会一会这只精。”
“你?靠你那套奶酪方案,捉得住什么呀?”她重手戳我脑门,却想一想又愤愤然道:“也好,你就代我去小惩大诫,当帮她这个甘为人小的收收皮。至少也得知道,她吃了哪门子豹子胆敢这般和我叫板。”
我就差福下去说“嗻”了。
翌日,城西某咖啡馆。
“我是曼达的朋友,我叫林赛拉。”我很是端庄的坐下,叫了杯黑咖啡。
一想不对,又换红茶,还是不对,再换热柠饮。
带着个崽儿就是麻烦。
而对面的女孩子,打第一眼看到我就开始怯怯地,天真得可耻。
“你找我什么事?”声音更是娇弱得令人发指。
我蓦地觉着曼达是碰到对手了,遇到这种女的,尽管我坚信这是一枚后天加工伪装纯天然的货,但男人一见立刻全体神魂一同颠来倒去,起得不仅是色心,还有无边无垠的保护欲。一般都只能,认栽。
曼达偶尔也小女人,可骨子里跟我一样是铮铮铁血好姑娘。
我心里平了一平静,很是不屑地开了口:“本来曼达说要亲自找你,我想着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房抛头露面来见你,真不怎么成体统,所以替她跑一趟。左右也不过就一句话,给你指条生路,离开陆彬。否则,你怎么走都是死。”
她听了我的话极力咬一咬下唇,我觉得她那晶莹饱满的唇再下去兴许真能咬出汁来,又想着陆彬还真就咬过,有些许恶心。
等了很久,我看她偷得狠攥了攥手指头,终于下了很大决心说道:“你们弄死我好了,我不会离开陆彬的,他也离不开我。”
我听了这话,些许恶心变成了翻江倒海的恶心。
古来小三都是这番经典说辞,管她是乔小三黄小三张小三,亘古不变。我只能说,对诸位的专业精神真是敬仰的很。
本想着保固保固曼达的荷包,可这形势看来非出杀手锏了,“你这个小姑娘看来功课做得很不好,你攀上陆彬不就是看上他的家底么?殊不知曼达家更是雄厚。你开个价罢,曼达对人向来很是宽容,她肯定保你个衣食无忧。”
“是不是你们这样的人眼里,钱是万能的?”果然,果然那种贞洁烈妇的谱就给款出来了,我对诸位的专业精神更是犹如滔滔江水延绵而来,由衷的敬仰得很,敬仰得很。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如果钱能让你这样的人彻头彻尾地从我朋友的生活里消失,那我真觉得这钱是用在了刀刃上。”我摸了摸玻璃杯沿,端着架子说话。
其实这样说话,让我有点腰子疼。
“是么?也许罢,钱很有用。”她倔倔地仰起头,“可是,钱不能为陈曼达买到一个孩子……”
这话,说得要多狗血有多狗血,狗血地我必须将之活生生浇成湿身。
反正人家是演员来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