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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兔子就成。
所以,本人坐等真爱。
跟我抱着一样天真烂漫想法的,还有我那伟大的母亲。
于是近年来表姨数回淡定地认为,两个单身的女人泡在一起的苦果通常只有一枚:相互耽误,抱憾终身。
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家的格局至今没有任何重大突破,依旧是两个单身的女人。
可我妈比我厉害,她在单身的同时完全没有闲着,在老年大学报了一些课程,发展了许多副业:太极拳,五禽戏,推拿按摩,中医食疗……等等,养生得很,养生得很呐。
而这许许多多副业的收益人,自然是她的女儿林赛拉,帮我推拿,让我食补。可也经常闹笑话,比如:我脊椎不好,可偶尔她推拿完我的背更抽了,或者我体质燥热,她就莫名其妙给我吃一大堆腌杏仁下火。
殊不知,那玩意吃多了是要死人的。
当我用度娘查出这个事实的那一刻,我含着二十几年炙热的老泪质问她:“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好,扯远了。
话说,这一天下班回家,一看我妈码在桌上的菜跟一张小字条就知道她拉着我亲姨去打太极拳了。
刚坐下准备米西,电话响了。
“赛拉,你妈说你回来了。表姨想死你了。”表姨热火的声音果断响起。
“表姨,是啊,我回来了,但是忙着找工作什么的就没去见你。得空我一定去的。”她的热火,我以狗腿回之。
“你看看,你就知道忙工作。自己的事情都耽误掉了。”果然来了,果然来了。
“我还年轻,我还年轻,事业要紧,事业要紧。”我见招拆招,虚以委蛇。
谁知道她理也不理,自顾自噼里啪啦甩出一串:“还年轻啊!一过年又老一岁了!你听表姨说,你嫂子有一个远房的表亲,年纪大你一轮不到,工作也挺好的,长得也挺精神的,个头也挺高大威猛的……”
“那个……表姨……”
“不过,就是是个离过婚的找二婚头的。不过我想你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大概也不会介意的,见见也好见见也好……”
“表姨……我……”
“嗳呀,你不要打岔听我说完。所以我听你嫂子这么说觉得真的不错,就定了明天晚上见面,在……噢,玉玲珑,你知道吧?七点半。你哥哥嫂子都会作陪的。”
我的亲娘嗳,对于此等热火,我这条狗腿能说什么?
“好好,表姨,我会去的。”我抱紧了电话听筒,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对面去给表姨感激涕零地跪下谢恩。
“就是……你不介意的噢?二婚头的事。”
我想也没想,爽利而出,“二婚头?二婚头也行啊,不然你以为你外甥女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话一冲出,我愣了一愣。
那头也愣了一愣。
就听到表姨连个再见也没说,飞速把电话挂了。
坐到饭桌上,吞了口白饭,心忖着:去就去,玉玲珑,玉玲珑,那是我“福地”。
兴许真爱就这么来了。
第二天,我想想要相亲,早起画了个妆,宝蓝的连身毛衣配了根黑色腰带,下面搭得是烟灰色打底裤跟咖啡色马靴。
照照镜子,没进化成妖孽也是个人精罢。
当然不全是为了那个中年失婚男,更是为了我哥哥嫂子。
那是表姨的儿子,算是我表哥。族中男丁凋敝,就这么一个兄长,便从小也没分表的亲的一直叫哥。他跟嫂子两口子现在有一家经营得挺不错的外贸公司。所以我想他们介绍给我的人,必不会差到哪里去。
自己平日里不修不整的丢分残样也就算了,怎能殃及家里人。林赛拉也是个知道几分礼义廉耻的人。
可那一天进了公司,我觉得身上有种被蜜蜂叮叮蛰蛰的刺痒,不知道是毛衣的问题,还是其他的什么。
屁股才刚落座,冷气晁就幽幽出来发话了,大意是今天晚上铁定不能准时下班云云。
我正好有理由可以推了晚上那顿饭。
结果,理想永远是美好的,事实永远是没谱的,中午又接到了嫂子的电话,我提溜着手机到厕所里声音虚得跟做贼一样,“什么?改八点半?那好吧,我努力,正好我也走不开……嗳,嫂子,倒霉透了我,碰到现在的上司是个变态吸血生化恶魔啊,苍天啊大地……”
只是连带下班要开溜地时候,连一起从门口出来神经粗得跟天津麻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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