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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足够迟钝的了。”父皇从来就没有遮掩的心思,因为皇族过长的寿命所以在某些禁忌方面没有世人那么苛刻,就像上一代的先皇,永日有些可怜这个受惊吓过度的弟弟,【既然父皇已经出手,那么太子之位也会定下来了吧。永日摇着扇子,既然自己无论做不做太子都得困在这个宫里,那么父皇你也别想那么舒坦的离开。】小狐狸摇着扇子,开始算计老狐狸了,狐狸跟狐狸之间的算计,被那些被狐狸放上棋盘的棋子们哀悼三秒钟吧。
第三步
所谓恶劣,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的——对于涉冬来说性并不代表多少,但是他却是有了一个绝对不会主动去找另一个的类型,大概是因为“惯性”过大的原因,要是摆在现代也就是一个宅男,幸好是在古代,所以可以用稳重来形容。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的有过,酸痛的肌肉让原本脑袋就不太清醒的涉冬稍微的有了一丝神智。
“水——”有些低沉沙哑的——涉冬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却因为这个细小的动作而牵动了全身:“好疼——”那种感觉像是长时间不跑步忽然跑上了几万米以后隔天的身体。太过分了——虽然想就这样的一睡不起,但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永日走上前,笑眯眯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好似知道涉冬严重的困惑,伸手摸了摸涉冬的头:“最近本王跟父皇斗法呢,小二就勉为其难的帮兄长一把,你也知道——咱父皇这辈子真是顺利过头,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
说着若有所思的扫了涉冬的侧颈一眼,然后抿嘴一笑“给他点难处也是应该的不是。”因为长期镇压而产生的逆反心理?涉冬晃动了不怎么清明的脑袋,没有开头,只是乖乖的喝着永日递上来的水,随后再次沉沉睡去。能不面对是个好事情,最重要的是逃避所要承担的那份责任不需要自己承担。这样的结束是最完美的,就让昨天所做的错事掩盖在着日暮间。果然自己是不应该回来的。
永帝在早晨醒来的时候被暗卫告知永日带走了涉冬,挥了挥手让暗卫去涉冬所在的地方看看,想要抓住自己的猎物总是要给他一点空间的,只是这个尺度上的把握需要稍微的调整一下,而且好戏应该开锣了才对。“让人撤去西侧睢阳殿的侍卫,宫庆期间不用安排人在那里,对了把朕为涉冬准备的衣服都送去,今天让御膳房准备稀粥送到大皇子那边,其他的你看着办吧。”对左边的右侍吩咐完,让所有的人都退下了。
宋妹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做什么都不顺心。好不容易从最底层爬了上来,所以绝对不要再过那样的生活。潦倒的,贫穷的,还必须依仗别人的救助,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此刻自己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也幸亏自己聪明买通了产婆——生下来的必须是儿子,是儿子自己才有翻身的机会,可惜这个肚子不争气。
想到这里,宋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伸手顺着怀里孩子的长发,笑的阴冷。虽然当时做的决定是那么的匆忙,但是那似乎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王牌,最起码就算失败,宋家的血脉还是能延续下去。
宋韵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的母妃为什么会被赶出宫,听说是因为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做错了事情。只是那些都是从母妃的口中得到的,因为当时的自己还在母妃的肚子里。母妃总是怨恨着抛弃了自己的父皇——不对不是父皇,是皇上——因为自己不被允许叫做父皇。明明三哥就可以,只是自己似乎也不被允许叫那个经常来看自己的人三哥。可是母妃还是那么教导自己。
自己是这个国家掌权人的孩子,自己是皇子,或许自己还是未来的帝王。他不知道母妃教导的这些到底是对还是错,明明自己已经是八岁了,可是母妃说自己只能是四岁,四岁的孩子不会像自己这样的思考——但是因为母妃的话,所以每天只能装着自己四岁的时候的样子。四岁之前的记忆自己完全没有,似乎有意识开始自己就在母妃的身边。
母妃住的明明是这个院子最偏僻的地方,可是每天还是有很多的人会来,不同的人母妃会摆出不同的样子,来的最多的是那个穿的非常华丽的人,她跟自己说那样是不对的,那样——是怎么样的?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也没有非常严厉的让自己纠正,那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新年的时候,自己坐在戏台下看着戏台上的人的感觉。
母妃说今天会进宫,宫是什么——自己也没有问,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母妃的兴奋,而且是难得一见的开心,为什么说是难得一见的,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母妃笑的那么漂亮。母妃穿上了那件自己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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