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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时候,一点寒芒也无声无息的没入另一名汉子的眉心。
眨眼间,这七名刺客已了账了四名。
这等身手,这等功夫,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从车内飞出来的人影已落地,落地之后他停都没有停一下,手里的剑已似蛇般缠向了那对年轻夫妇。>只见这人黑巾蒙面,身体修长,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稍嫌带着些冷酷。
或许是年轻夫妇武功较强,也或许是他们已有防备,他们在蒙面人的急攻下,竟然撑了下来。
剩下的一名农人装扮的汉子,眼见事发突变,他舍弃了蒙面人,一头就栽入马车里,想必是欲除掉车内的正角儿。
但是这个人却无从提防到车内竟设有可怕的陷饼,在他的脚刚踏进车内,他就惨嚎一声,暴退了出来。
原来在车内进门的地方,两把钢刀横在那里,上面铺着薄(缺2页)
黑道讲的是“义气”两字,最恨的就是出卖同道中人的人。王飞还要去缉捕,当然即使人心中极不舒服。
至于白道嘛,许多都投身公门,吃的是军旅饭,如果每一个官府悬赏捉拿的凶犯全叫他给缉捕归案,试想那一个公门里的人面子上会挂得住?
因此,王飞没有什么朋友。
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怪的是就凭他一己之力,就是有办法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
他骑在马上,一路循着马车的轮痕追赶,从他面有得意之色看来。此刻他心中一定有着令他兴奋的原因。
不错,他现在真的很高兴。
因为从刚刚茶棚的种种迹象,他已可百分之百的确定,杀人的人正是近三年来博有“血轮回”的杀手所干。
而“血轮回”也正是他急欲缉捕领赏的对象。
一想到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在“血轮回”身上所花下的心血,王飞就有种好累、好累的感觉。
他把每一件“血轮回”犯的凶案都一点一滴的仔细研究过,除了确定他的剑法够狠、够快外,他批不出任何共同点。
也就是说“血轮回”每一件案子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的线索。
对这样一个真正的行家,王飞当然也就必须投下更多的心力与脑力。
然而,“血轮回”就好像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物一样,不但做案地点不一,对象不一,连手法都不一;使他觉得有种被对方耍着玩的感觉,长久下来,他当然就会感觉得好累好累了。
不过现在告诉自己,累归累,马上就可以得到累的代价。
毕竟“血轮回”身上的花红可是例年来官府出得最高的,捉住他一个人,自己可以躺着吃上一年。
这种诱惑,使他不禁猛催着坐骑,加快了速度。
王飞也知道要抓“血轮回”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一个出了名又成功的杀手,他们都生存在一个严密的组织里,这种组织的实力是看不见而无法预估的,一个弄不好,就好像一棍子捅到马蜂窝,不但所有的杀手都会倾巢而出,并且会无休无止的引来追杀。
”但是王飞现在已没有了这层顾虑。
他虽然不知道这“血轮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可肯定“血轮回”已经失去了助力,要不然他不可能杀了那几个在江湖道中还有点名气的杀手。
狗咬狗,满嘴毛。
杀手杀杀手,这代表了什么?
王飞愈想愈乐,他座下的坐骑已经让他抽得技开四蹄没命的前冲。
岔路——
王飞追到这条岔路时,他的脸已变了。
因为他发现前面两条路都有着轮车的痕迹。
他不敢大意,下了马仔细的研判分析。
再跨上马,直奔右边这条路。
他会选择右边这条路,当然有他的道理。
道理就是他发现在左边那条路虽然有着轮迹与蹄印,但那是牛的蹄印,也就是说刚好有一辆牛车经过那。
傍晚的时候,王飞已追上了他要追的目标。
只是他想不透,为什么这辆顶蓬快掀掉的马车会停在这间农舍前面,据他所知,前面不远处就有城镇,而现在离天黑尚早,要投店住宿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才对。
隐藏行迹?
王飞替对方找到了一个充分的理由。
狸猫般的轻灵,王飞已来到这间农舍的后院。摹然一阵狗吠声,由远而近,直奔他隐身之处。
这会王飞再想暗处行事,已不可能了。
他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