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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丽人巧笑嫣然。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是美丽的,这种美丽已经脱去少女的青涩,多了分成熟和妩媚,淡定的情绪更添飘逸。只是这种美丽,我只能留给自己欣赏。从十年前开始,我就知道,我的容貌一直未变,停留在我穿越时27岁的年龄里。偶尔在无人的深夜,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孔,也只有苦笑。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十年如一日的27岁的肌肤,加上这些年药草的作用,我仿佛更年轻了些。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可在这个年代,如果有人真遇见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容貌犹如二十几岁,谁知道不以为是鬼啊。这也是我连萧然都隐瞒容貌的原因了,我怕她的莽撞惊讶。
“谁?”正在我沉浸在自我的回忆中时,突然听见一声轻微的绝对是动物移动的声音。看来,是我疏忽了,只管自己玩的高兴,却忘记了还有两个跟屁虫。我选的地方离他们俩熟睡的地方较远,但是我还是忽略了以萧然的警觉性,是不难发现我不在的。
“出来吧。既然来了,也下来洗个澡,游会泳吧。”既发现,何不大大方方。
磨磨蹭蹭的从旁边的草丛里钻出一大一小两个人,甚至连小弱都钻了出来。看来我真的太投入了。
“下来吧,别愣了。”看着萧然和阿依达疑惑的眼神,懒得跟他们解释太多,一头又扎进湖水,赶紧在游两圈吧,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坐在了升起的火堆前,烘烤着湿漉漉的衣服和,慢慢的擦拭着还滴着水的头发,忽略掉旁边四道见鬼似的直勾勾的目光。
“行了,别看了,再怎么看,我都还是这样。”终于还是忍不住他们探究的目光。“既然你们都看见了,就张起那张合不起来的嘴巴吧。”
“姑姑,太可怕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还这么年轻,再过几年,人家还以为我是姑姑呢!”萧然突然下如霜打般沮丧了起来。
“噗哧!”我一下子笑了出来。这孩子,这时候想的居然是这个,女人啊,对容貌的在乎还真是在乎。“姑姑永远是姑姑,怎么可以乱呢。没听说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孙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你姑姑也许一辈子就这样子了,你会害怕么?”说到最后我有些迟疑。
“哎呀,多好啊,永远年轻,我梦寐以求呢!我喜欢这样的姑姑,你天天把脸弄成那样,多亏待自己啊。”萧然就是萧然,虽然大大咧咧,却很贴心。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以后你们就忘记了今晚吧,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该吩咐的话还是要说的。
“为什么啊?那回家了,连爹爹他们都不能说么?”
“对!不管是谁!”我说的很坚定,有些东西只适合黑暗的,一旦曝在阳光下,可能马上就会枯萎了。例如我的生命。我不能再赌一次。
“记住了没?”我死死盯住萧然的眼睛,我必须要得到她的保证。看着萧然终于惋惜的点了点头,我又转向阿依达,阿依达只轻声却坚定地说道:“你永远是萧先生。”这样我就放心了。
“以后,就不要叫先生了吧。跟萧然一样,叫叔叔吧。”这样董事的孩子,我真不忍心总拒绝他在外。
“叔叔。”阿依达脆脆的叫了一声。
“哈哈……明明是姑姑,却叫叔叔,小鬼你真够苯的。”这个萧然又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我赶紧的白了她一眼,她才勉强的止住了笑声。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28
收徒
“我给你们吹首曲子吧。”这样安静的夜晚,正适合吹笛吧。
摸出那把丝竹笛,我给他们吹个什么曲子呢?
制这枝笛子的竹子,是我在南方上离国游历时,在一个小镇无意发现的,那个小镇以生产大竹而著称。那是一种生长在热带的大竹子,竹大而坚固,当地居民都以竹造屋。小镇遍布竹林,优雅天然,人也朴实热情,所以在那里我跟萧然一住就是四年。
那种在当地就叫大竹的竹种,最小的也都有大碗口那么粗,几乎找不到成年的能制笛箫的竹子。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找到一棵长成的又细小的大竹。由于及其坚固,要制成笛箫可不是一般的难,幸亏我有那把小铁如泥的寒玉匕,才好不容易将那杆竹制成两把笛子,两把箫。笛子送给了一只给当地一个忘年交的极爱音乐的老者,一只箫给了萧然,我留了一笛一箫。不过我不爱吹箫,箫声太过凄凉,我忍受不了那种寂寞,所以很少吹箫。
制成笛箫后,想着给他们取个什么名字。突然的就想起前世来。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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