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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小秋,神色又黯淡了几分,便拍著他的背,安慰道:“那个吴秉秋虽然言语冷淡,却似乎在暗暗地帮你。”
“我也是这麽认为的!”他眉开眼笑,转而看向周睿,“对了,你之前好像有话要问我,现在问吧。”
周睿支吾道:“我不急,回去再问吧。”
午膳时,私下里常到赌坊赌钱的那个老管事又偷偷地跑来豔素宫向朔方流透露,说今後的一段日子里将接连进行小组擂台赛,最後胜出的三队强者才有资格进见九宫城主和少主人。
我、周睿和朔方流、温春子的目标一致,自然组成了一个四人小队,为了不拖小队的後腿,我只得临阵磨枪,趁著其他人睡午觉的时候叫朔方流陪我练武。一直练到日落,同院的人都去吃晚饭了,原本在温春子那里做客的周睿也回豔素宫来了,我已累得直不起腰杆,便叫周睿扶我回房歇著。周睿打一瞧见我起,就面泛红晕,默默地扶我进房躺下。
我盯著他看了半晌,问道:“你的脸色不对呀,下午你和温春子都做了些什麽?”
他飞快摇头:“什麽也没做。”
我很是怀疑,斜睨著他,追问道:“什麽都没做,你还能这麽晚回来?”
他寻思片刻,回道:“我们一直在聊天,温春子和我说了他小时候的遭遇,还说了他是怎样认识吴秉秋的。”
我换了个侧卧的姿势,道:“嗯,说来听听。”
“温春子说他自己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从小就跟著一个老乞丐讨饭吃。”他也脱了鞋,坐到床上来,“他十岁那年,夏国各地闹灾荒,他们到处都讨不到东西吃,老乞丐不久便饿死了,温春子也面临绝境,只能每天睡在街角等死。某天,一个小男孩和他的乳母经过街角,看见了温春子。男孩见温春子面黄肌瘦,十分可怜,便吵著闹著要乳母把身上的散钱都捐给他。乳母捐了钱,小男孩还嫌不够,又把自己胸前的玉兰吊坠摘下来,送给了温春子……”
我插嘴道:“我看温春子平时老戴著个玉兰簪子,款式挺别致的,原来那支簪子是用吊坠改制而成的呀。”
周睿点点头,接著道:“温春子得来的钱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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