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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蒋先生一起南下,到军校培训。蒋先生得知他要去很是高兴,还亲自写了封信表达了赞扬之情和期盼之意,说是待他到了省城定要秉烛夜谈,好好地聊上一聊。
行程已定,戴染亲历亲为帮怀德打点行装。此去不远,但以后却越走越远,连个归期都没有,一边想,一边眼泪就落在了衣衫上。慌忙中抬手去擦,泪渍却越擦越大,就像心底的那个洞,越空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爬在枕头上呜咽了起来。
怀德和父亲谈了很久才回房间,只见三个码好的皮箱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边,妻子却双眼红红地愣坐在那里。
伸手将她拉到膝上坐下,环牢她的腰,怀德深深吸了口气,含着她淡淡的幽香,抬头看着她:“哭什么呢,省城近的很,说不定这仗很快就打完了,过一阵子我就回来了。”
只是一看他,心思就都落入了那双盛着满天星光的眸子。他的眼里有种独特的平和,永远都是信心十足毫不动摇的样子,戴染捧起他的脸,喃喃道:“真的很快就回来了吗?不要骗我。”
怀德握住她的手,将唇轻轻印在掌心上:“乖乖地等我就是了,其他的不用担心。”
唇瓣开合,扫在掌中痒痒的,还带着热度,戴染的心安了些,但不舍却越来越重,勾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抵在肩窝:“我们成亲还不到五个月,你就要出远门了。”
怀德轻笑起来,胸腔的共鸣浑厚有力:“虽然成亲不到五个月,但是我们在一起已经十七年了啊。你一生下来,我就抱过你呢。”
戴染仿佛看见了一个严肃的小少爷正笨拙地抱着小奶娃,深深蹙着眉头如临大敌,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敢挪动。
怀德看见她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低下头轻轻咬住:“你我也算心有灵犀,不必太过牵挂。”说罢板正她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今天就让我再好好的抱抱你。”
戴染脸颊绯红,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一路攻城掠池扫荡着她檀口中的所有空隙,舌尖纠缠,连脑门儿也都滚烫了起来。
第十三章
戴染脸颊绯红,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一路攻城掠池扫荡着她檀口中的所有空隙,舌尖纠缠,连脑门儿也都滚烫了起来。
一只手在腿间摩挲,不知是想深入还是要挪开,心里像有个爪子在不停的挠。
带着呜咽的抵死缠绵,不舍和离别前孤注一掷的情绪将所有的顾忌都推开去。血液在奔腾,全身泛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已然动情。
屋中呻吟、喘息、律动之声交杂起伏,尽是淫/糜的快感和分别的惆怅,满屋响动直到月上中天才消停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离别人儿的絮絮轻语。
夜深人静,一直舍不得合眼的戴染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夜里却又不知怎地忽地一下坐起来,怀德也被她的动作惊醒,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被窝里的小手就摸了过来。
戴染感觉到枕边人好好的睡在那里终于长长呼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重新躺下。怀德心底的温暖蔓延开来,伸过手臂将她揽入怀中,相拥而眠。这一夜屋外的月亮特别圆,屋内芙蓉帐暖。
命定地开始,也许比想象中更有情。
有如河水奔流,谁也拦不住事情发展的势头。在无数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怀德还是踏上了前去省城的路。戴染忙着安慰孟老爷和琴姨,起初还不觉得怎样,可当晚上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心中空洞的失落感便毫不留情的将她整个人吞噬。
桌上还留着昨晚欢愉的证据,擦过身体的手绢还带着白浊,静静地扔在那里。茶碗已经被推到了桌边,再出去一点就会掉在地上粉碎。雕花大床一边的帘子是挽上来的,另一半还垂着,半遮半掩地挡住了里面凌乱的被褥。
戴染将头埋在手臂中默默垂泪。
门口传来怀礼的声音:“染儿,我可以进来吗?”
戴染赶忙抹了一把脸,哑着声音回到:“进来吧。”
怀礼端着个红木盘,一进门便皱起来眉:“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呢。”说着把木盘放到桌上,转身去拉开关。
灯一亮,他便看见了那半遮半掩的凌乱床铺,脸上瞬间浮现一丝尴尬,却又装作寻常模样,快步走到桌前,将碗放到戴染面前,说道:“你晚上都没吃东西,就着小菜喝点粥吧。”
戴染娥眉轻蹙:“我吃不下。”
面前的人儿睫毛犹带水珠,憔悴的脸尖尖的下巴,让人我见犹怜。怀礼整了整心神,关切到:“再怎么都要吃一点。大哥离开之前专门叮嘱过我说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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