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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转移话题、化解尴尬,即便是我之前和他一点也没见过,也不会冷场。这是我们的基本功啊。”
季陵初闭着眼睛,脸上带着这疲惫的笑意,感受着深夜的凉风。徐启皓低头看着她的脸。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季陵初。
季陵初属于典型的东方面孔,脸的立体感不强,鼻子也不高,按说应该是按说应该是温婉清丽,但季陵初却有点“闲人勿近”的意味。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很乱,头发原本是乌黑发亮的卷发,现在灯光发暗看不清楚,却让徐启皓有种想帮她理顺头发的感觉。
“那你……”徐启皓慢慢张口,“你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用这么累的。我是说,你不需要一直说话来打破尴尬的。”
季陵初慢慢张开了眼睛,一睁眼便看见了正在注视着她的徐启皓,一时间两人竟也有些尴尬,双方都没有说话,静的好像只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
季陵初裹紧了大衣,轻笑了:“你看,尴尬了吧。”
徐启皓原本是很认真的看着她,感觉到季陵初很聪明的不回应,也只好应和着她笑笑:“倒还是要麻烦你了。”
季陵初有点清醒了,笑着说:“当然喽,不过这应该是咱们两个第三次见面了吧,还真是有缘啊。”
徐启皓也好好想了想,确实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在这个大城市里,他们居然奇迹般的在短短几日见过三次面。
第一次他去看望昨晚阑尾手术的同学,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子坐在长凳子上哭泣,他还记得那天阳光很好,她穿着很素雅的针织衫,哭的毫不注意形象,颇引人注目。他本来都已经离开了两步,最终还是觉得不太好,便又折回来给她递上纸巾。
徐启皓还记得他递上纸巾,问她还好吗,结果这个女孩子抬起头来怔怔的看了她半天。当时他只是觉得她的眼睛真的很美,虽然已经哭得不像样子,但她那对儿眼睛却还是很美。季陵初还在直勾勾的看着他,这让他有点尴尬,只好问她要不要喝点水,谁知她竟然直接和他去了甜点店。
徐启皓素不喜甜食,但却破天荒的看着面前的人一口一个杏仁挞,她口齿不清的和他说着身边的事,他竟也感同身受。两个陌生人在甜品店谈了一下午的天,这在他之前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第二次看见她是看见她在星巴克里喝东西,她不知道的是他在玻璃窗外看了她好久好久才向她打的招呼。
徐启皓看见她有些难过,看着她好像又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最后还是敲敲玻璃和她见了面。两人边走边聊的正欢,却看见她的妈妈。
果然是富家女,徐启皓当时就在感叹,看见她妈妈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下,到底是有些不开心,看着季陵初立马上了车,不再跟自己说一句话,大抵也能猜出一两分她和她妈妈的情况。
现在,看见她又在外滩独自伤神,他也有点好笑,自己每次遇见季陵初都是在她难过狼狈的时候。
“你说好笑么,每次我遇见你,你好像都是在难过啊。”徐启皓说道。
季陵初倒真的想了一下,也笑了:“说得对呢,看样子你是我的瘟神啊。”
徐启皓笑道:“每次都是我安慰你,这怎么就成瘟神了。”
季陵初也抿嘴笑了。
“那今天,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徐启皓扭头看着她,有些认真的问她。
季陵初抿抿嘴,轻叹一口气:“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妈妈被人摆了一道。”
“这样啊,所以你凌晨三点钟在这里吹冷风?”徐启晧眯眼看着季陵初。
“也不全是这个问题,主要是有个人,本来以为他和我差不多是同类,多少有种惺惺相惜之感,现在却是他拿走了我妈妈手上的股份,说实话,我有点失望。”季陵初实话实说。
徐启皓看了看她:“是朋友?”
季陵初摇摇头:“这倒也不算,只是他之前帮过我忙,我便直接把他归入到近似朋友的部分,而事实上,他可能只是因为当时不涉及他的利益,便顺手帮我一下,轮到利益方面,又是很直接了当的用卑鄙手段买走我妈妈的股份。”
季陵初轻笑:“也是我幼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是只看利益了。”
徐启皓安慰道:“你也别太因为这件事情难过了,听你说的,好像并不管你的事,你也只是后悔看错了人不是吗?”
“不,不是看不看错人的问题,是有人摆了我一道,我也一定奉还。妈妈的股份,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回来的。”季陵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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