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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将嗓子里的名字吐出来。
【保护他,保护他,保护他。】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
山崖上白狼猛地纵身一跳,随着阿帕契向下堕落。
半空中的阿帕契瞪大了眼睛。
什么,小白居然跳了下来?
54
54、狼娃……小白? 。。。
“阿……帕契;阿帕契。”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不停地呼喊他;清澈的哭起来的声音;变成嘶哑的低音。
阿帕契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放在火上不停地炙烤着;一直烤得火辣辣像用朝天椒抹在上面然后浇了开水一样,一会却感觉自己很冷很冷,就算是把手脚蜷在一起还是很冷的。
嘴巴很干;但总有人给他喝水,然后发出“死死死”。
是死了吗?
阿帕契想;然后在梦里大声反驳着,我怎么会死。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幸福;没那么容易死。
再后来,就陷入到平静的沉睡中。
当秋日中午的光线照在树影的上方时;阿帕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胳膊和手好像躺了很久;都是酸的,背部也麻得没有感觉。阿帕契一动,“唔”痛叫一声,才按到左腹,才发现上面被糊了些绿黏黏的东西,空气中有像是薄荷般清辣的味道。
他揉了揉下自己有些发晕的脑袋,脑子里闪过坠崖时的情景。
“小白!”阿帕契大惊失色,他记得自己堕下来时,白狼也跟着跳下来,然后在他身下当了垫毯。
“小白小白!”
“小白小白!”
回音在山洞里回荡着,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难道死了?”阿帕契喃喃道,突然瞳孔扩大,他看见离自己躺着不远的地方有一堆燃得正旺的篝火,旁边一块明显被火烤过的石头,上面有用爪子刨出来的凹陷。
“小白?”
在森林里的时候,整天吃烤肉吃腻了,阿帕契也折腾了些玩意,比如把石头刨个洞出来,放在火上烤热,然后在洞里面熬汤好,虽然方法又笨又折腾,石头烧不了几次就会崩掉,但微凉的夜晚时,热呼呼的肉汤进入肠胃的美妙感觉却是让人舒服地长叹。
绝对是小白。
看来小白没有什么事,自己昏睡这几天也是它在照顾了。
打量了一下洞穴,从里面的散乱的骨头来看,他们在这里已经呆有一段时间了。等了会,也没听见什么脚步声,阿帕契决定起身,他皱着眉,吸了好几口凉气,轻轻按着腹部,捡了根大概是白狼吃剩下的不知道什么兽的骨头当拐仗,慢慢踱到了洞口,眼睛一亮。
秋天可以说是最美丽而精致的季节。
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黄色和红色的叶子相互交错着绵延向远方,偶尔跳着些浅绿和赭褐。远处,有波光闪闪的小溪静静流着,偶尔树枝上蹿过几只抱着野果的小动物,“吱吱喳喳”乱叫。
阿帕契将兽骨拐仗放到身边,慢慢靠着坐了下来,看着远方的景色发呆。
真漂亮。
懒得去想自己现在在哪里了。
秋日的太阳越往西边坠去就越灿烂,一点也不吝啬地把金色涂向世间,每一棵树,每一寸土地都在发着金光。
“沙沙。”
在一片金光里,一个人影长长地投射到地上。
阿帕契打了个哈欠,抬头。
那人有一头银色的头发,西天的太阳大概因为太宠爱他,大把大把地挥洒起金子来,将他的每一根发丝都点缀地闪闪发亮。
他的手上拖着个已经咽气的动物,臂上有长长的血痕,不停滴下来的血里,居然也有金子的炫光。
他一直低着头慢慢地走着,突然迅速抬头,一双金色的眼睛锐利地盯向阿帕契,呆住,不敢置信地眨了好几下,扔掉猎物,四肢着地,像箭一般冲了过来。
“呜呜——”
“呜呜——”
阿帕契被扑倒在地,腹部一阵扯痛,他静了会,终于忍不住一把拉起那人银色的长发,“我说,我肚子好疼,你能不能别再压着我。”
银发少年抬起头,金色的泪水不停地从脸颊下落下来,眼睛像盛秋下的湖水那样漂亮,让人着迷。
“呜呜——”
“呜呜——”
他欢快地叫着。
阿帕契黑线,“说兽人话。”
“阿……阿帕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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