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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猫从沈间凌的怀中挣开,冷冷地问道。
“吃醋了?”看著猫的脸色,沈间凌嘴角有抹温柔。
“吃醋?哈,笑死人了。”掀了掀眼皮,猫很酷地甩下身旁的男人,一个人继续往前走。
沈间凌赶紧跟了上去,伸手搂到了猫的腰间。感觉到对方想要挣开的一瞬间,突然低头在猫的耳边说道:“他是我弟弟。”
这话一出口,猫顿时忘记了挣扎的动作,愣愣地让他搂了个满怀。
“亲弟弟?”直到走出了很远,猫才想到要问出来。可是如果是兄弟,那刚刚的气氛……
“他是我继母生的孩子,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猫抬起头,看著沈间凌的脸,却并没有看到伤感,只有抹淡淡的落寞。
“那你们说的他……”
“是我爸。”
提到父亲,猫感觉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掌突然紧了紧。
沈间凌的父亲是个商人,从小对他的要求就很严格,期望也很高。在中学的时候就为他设定好了将来要走的路。考大学学经济管理,出国,拿MBA,回来後接掌公司。
可是出乎意料的,高中毕业後,一向话不多的沈间凌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参军入伍。这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做法终於使得父子关系彻底决裂。就这样,十多年过去了,他跟父亲的关系还是一直僵著。
其实导火索早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那个冷酷的男人心里从来没有对妻子应有的爱,为了妻子背後雄厚的家业,年轻时英俊挺拔、看似正直诚恳的男人,轻易地迷惑住了那名涉世未深、容貌平平的女子。而当若干年後妻子的父母相继去世,他更是不再有任何顾忌。沈间凌的母亲是个传统的女人,丈夫的冷漠和这场婚姻背後的东西让她郁郁寡欢,只有将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的身上。好在那个男人虽然不爱这个家,却多少还是在意自己的骨血的。每周总是会回来那麽一两次,查问一下儿子的功课情况。她知道丈夫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却也无可奈何。沈家的女人,从来都是那麽悲哀。
“我妈得肝癌去世的时候只有三十多岁,我想如果不是我爸长期的漠视,或许她可以活的更久一点。” 沈间凌的声音有点不稳,母亲的病,与长期的抑郁不无关系,“我可以原谅他的逢场作戏,却不能容忍他在我妈尸骨未寒的时候就把外面的女人娶回家!”
皱了皱眉头,猫把自己腰间的大手拉了下来,反手握住。麽指在那粗糙的掌心轻轻揉搓,像是无声的安抚。对於沈间凌他了解的并不多,除了知道对方刚退伍不久,找了份时间可随意调整、收入普通的工作外,其他可以说一无所知。尤其是他的家庭,更是从来没有问过。对於这个莫名其妙介入到了自己生活中的男人,他更多的是抱著一种顺其自然的心态。爱情这东西,他试过了,伤的体无完肤之後,并没有信心这麽快再次投入进去。所以沈间凌於他而言,说是个床伴更为贴切。一个体贴而又在床上配合完美的性伴侣。所以几乎是刻意地不去了解那个人,也不愿被对方所了解,只此而已。今天是第一次听沈间凌提到自己的家人,负心的男人,痴情的女人,还真是这人世间永恒的主题。他并不打算继续问下去,别人的故事永远是别人的,既然不打算走近这个男人,又何必涉足其中呢。
像是觉察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沈间凌收拢了手臂,将脸埋在怀中少年肩头。片刻後抬起头後的男人,已经回复了了平日的冷静。
“不是想坐旋转木马吗,我们走吧。”松开怀抱,他打起了精神。
剩下的时间没有人再提起刚才的话题,沈间凌陪著猫坐了他难得主动提到的旋转木马。即使那上面除了他们之外全都是小朋友;即使售票员跟转台下面旁观的父母们望向两人的目光充满著些许怪异;即使沈间凌高大的身体在木马上显得有些滑稽,可是他的眼中却看不到丝毫的介意。猫依旧冷著脸,但心底却有丝暖意划过。
一连坐了两次,离开的时候,沈间凌并没有忽略到猫的脸上并没有兴奋,反倒一直像是在出神。他并没有追问缘由,只是一直牢牢握住那只柔软的手掌。
吃完饭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前一晚几乎是凌晨才睡,又一大早被拽起来玩了大半天,猫觉得自己基本已经是一团烂泥了。走在路上就有点云中漫步的感觉,整个身体已经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从一进门就直接扑到了床上一动不动。沈间凌帮他脱掉鞋子外套,又剥掉里面的衣服换上睡衣,严严实实包裹到了被子里。看到那个蜷缩著睡到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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