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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破绽成了被人追踪的线索。他以此来教育我,干这行,谨慎是唯一绝对不能缺少的品质。回想起他踩点时的行为,才知道这次踩点是假,用事实教育我才是真正的目的。
狼人一直信奉在实践中教育,才是最有效的教育。我就是这样被他从实战中训练出来的。一路的摸爬滚打让我惊险叠出、伤痕累累,却也卓有成效。我终于成了在圈内极富盛名的“千面无痕”。
“千面”是指我出众的化装术,常常让做梦都想抓我,号称就算烧成了灰也认得我的警察“对面相逢不相识”。这也包括麦在内,当然,他是最难骗过的人,他常常从我的眼睛就认出我来,但我还是成功骗过他许多次。
“无痕”是指我去过的地方,常常是东西不翼而飞,警察却找不到一点痕迹和线索。案子就这样成了无头案。这便是得益于狼人对我的谨慎教育。
探宝
两个贝勒府离此并不远,我只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看着一墙之隔的两个府,一样的门庭恢弘、一样的高阁如云。先进哪一个呢?
我一贯想念缘份和命运,于是,掏出一枚铜板,对空一扔,铜板落下,左手手背接住了铜板,右手一扣。我抬起右手,手背上的铜板铸着康熙通宝的正面朝上。我一笑,看来我与八贝勒府的缘份更大些。
八贝勒,若是顺了您府上的东西,可不要怪我,那是老天安排的。
我用老办法打开了八贝勒府角门的门锁,听了听动静。夜已深,里面静寂无声,除了风吹动树枝传来的偶尔几声“吡叭”声。月影被云遮住,月光暗淡稀薄地从云缝中透出一点,好像不高明的乐手昏昏欲睡地奏出来的乐曲,那么地软弱无力。
我推门而入,转身带上门就隐入旁边的灌木丛。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异常的声息,我满意地起身向前掩去。
躲过了一拨巡逻的侍卫,前面的园子静悄悄的,到处都黑着灯。我向一座高大的屋宇靠近,看样子,那应该是主屋。里面黑着灯,没有一点声息,应该是歇下了吧!
刚要进一步地探查一番,忽见不远处的一间厢房亮起灯火。我无声无息地掩了过去。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是两个女人。看样子,一个很胖,一个又很瘦。
我伏在窗外静听,里面的说话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们两个做的这事,不会有人说什么吧?”是那个瘦子,她的嗓音很是尖细。
“能说什么?这是福晋暗中吩咐的,谁又敢说什么?”好像是为了跟尖细嗓音配对,一个公鸭嗓响起,她就是那个胖子。
“那就好。您不知道,今天那主儿的哥哥在府里呼天抢地的,我听着渗得慌。”尖细嗓说,她还做了个夸张的动作。
“那又能怎么样?反正人已经没了。若不是八爷有话,就他这种闹法儿,今天连他也出不了这府!”公鸭嗓不以为然,语调里充满了不屑。
听对话,好像是两个上了些年纪的嬷嬷。是八福晋手下的下人吧。
“你说这事若真闹出来,福晋会给我们撑腰吧?”尖细嗓像是在试探地问道。
“你放心,我跟着福晋十多年了,她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咱这位福晋啊,最是护短儿,自己人,绝不会让别人欺负。别说这事儿绝对闹不出来,就算是闹出来,福晋也绝对能给它压下去。”公鸭嗓似乎十分有把握。
“这么着就好,这可是条人命啊,我这心里就是直嘀咕!”
看来这瘦子还有些良心未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还有些良心不安。
“哼,谁让那小狐狸精犯了福晋的忌讳,竟然勾引了八爷,还什么都想跟福晋抢!”公鸭嗓十分气愤。
“那可真是不开眼,也活该她栽在福晋手里!对了,这些首饰咱们就这么分了,福晋不会说什么吧?”尖细嗓十分谨慎。
“放心吧,那主儿的东西,福晋连问都没问。咱们福晋是什么人啊,安亲王府的格格,从小什么宝贝没见过,怎么会稀罕她那点东西?只有那对龙凤血镯是福晋特别关照过的,我今儿一早儿就给送过去了。那主儿啊,千不该,万不该要了这东西。”
“哦?怎么说?”尖细嗓好奇地问。
“你当福晋这次为什么发了狠?这对龙凤血镯是西域进贡的宝贝。这镯子啊,白天看只是普通的羊指白玉镯,一到夜里,就会发亮,里面还会显出一对红色的龙凤,一只龙镯,一只凤镯,成为一对。天儿越黑,红色就越艳,星月都看不见的晚上,那龙凤红得像血一样,那血红好像还会流动,所以才叫龙凤血镯。”公鸭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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