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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价值的十分之一的大床出气,面无表情。无论我怎么破坏,他都不出声制止,任由我折腾。
他平静的态度更让我烦躁,我开始把目标对准他。指斥他的种种“恶行”;他曾经害死过我,能活过来是一种奇迹;我骂他轻视女人、只把女人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是种马行为;他剥夺我的自由,把我禁锢在这里是变态……
我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把我能想起来的所有现代骂人的词汇都用上了。
自从那日不顾一切地吐露心声以后,我就变得毫无顾忌。既已把内心隐藏最深的现代人的观念看法都倾吐出来,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不再伪装、不再顺从,说白了,我是豁出去了。
所以,我现代的个性,也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一个东跑西颠惯了的现代人,每天被困在床柱周围方圆二米的范围内,多一步也迈不出去,自然会烦躁、会暴走。
我如同困兽,暴躁地在床边转来转去,随时会把胆敢前来挑恤的人撕碎并拆吃入腹。
所以,下人们都不敢过分接近我,见我发脾气,马上躲得远远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胤禟敢坐在我的锁链能够得到的范围内看着我暴走。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我的攻击对象。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无论我怎么攻击,他都不起急。他总是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只是目光沉郁地看着我,他眼中的神情深奥到我看不懂。
在我印象里,这位大爷一贯威严、不好惹。他皇子的权威不容侵犯,周围的人不但要顺从,还要百分之一百地敬服。现在我这么对他,他却仍然云淡风轻、不愠不火,让我实在搞不懂他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他大爷转性了?
但很快,由他偶尔对待我态度的变化上,我发现,大概不是他转性了,而是我。
偶尔,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见我又坐在床前的地毯上发呆,他会安抚性地拍拍我的头。饿的时候,他会把我喜欢的绿茶点心送到我嘴边,还故意避开我接点心的手,让我在他手上直接吃。渴的时候,他会让我就着他的茶杯喝水。我困的时候,他会弯腰把我从地毯上抱到床上……
这只是偶尔,在大多数情况下,他是冷冷的,酷酷的,摆着一副主人的架子。
所以我觉得,他的那些偶尔的举动,更像是主人对待宠物的态度。不是这位爷转性了,而是我由人变成宠物。我们对待宠物偶尔的小脾气总是宽容的,不是吗?
若是在以前,在另一种情境下,我会爱上他对我的这种温柔,我会在这种亲昵的举动中柔情似水。可现在,他的举动只能让人暴走,因为,我正被他用链子拴着,我的神经被这根链子刺激得格外敏感,它触及到了我的自尊心。
既然不能界定他的这些亲昵行为是对一个女人的温柔,还是对我这个宠物的宠爱,我便不会接受。
所以,我会避开他拍头的手,打掉他的点心,推开他的杯子,拒绝上床而直接睡在地毯上。
这么一来,还真成了给他守夜的奴婢。不过,即使这样也比我以宠物的身份跟他一起睡到床上好。可是,早上,我仍然会发现自己躺到床上,身上也被人盖上棉被。第二天,床前的地上还加上一层更厚实的地毯,摆上了两个靠垫。
可是我并不领情,他越是这样待我,我越是觉得自己像个宠物。
一边凶巴巴地用链子锁着我,一边又貌似温柔地对待我。这不是对宠物的态度是什么?!
不过我也不再发脾气,而是静静地适应这种生活。既然暂时改变不了,还是学着去接受吧。想改变是要有机会的。
这人就是不能太好说话。事实证明,某些人是会得寸进尺的。
就在我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忽然宣布我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奴婢,要每天伺候他。他回来,要帮他换衣服,帮他净面、净手。他写字要给他研墨,他吃饭要帮他盛汤,他睡觉要给他脱衣服。最过分的是,他洗澡也要侍候在一旁,还要给他搓背。
我不是没看过他的身子害羞,也不是老大不小还要装纯情矫情,只是我们两个热战刚刚停息,冷战还在持续当中,现在做这种亲昵的举动很是尴尬。
当然尴尬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人家大爷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享受着的服务。
我有心反抗,却被他闲闲的一句话打消念头:“小荷这丫头忒大胆儿,竟敢窜掇主子出逃,爷要想想该怎么罚她!”
我二话不说,乖乖地去给他搓背。
这家伙总是能准确找到我的软肋,拿我在意的人和事来要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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