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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严密的防卫,别进去个大活人,就是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这种状况绝不可能硬闯。
怎样才能进去?除非密不透风的防线出现一道裂缝。
没有裂缝怎么办?就撕开一道好了!
我的手指随意翻弄着身边那段白纱,想着要如何撕开这道裂缝,却半想不出个头绪。正要放弃今的行动,等回去跟商驭商量一下再说,一道灵光却突然闪过脑际。
自从翠玉盏案发,直郡王府就加强戒备,到现在将近十天了。每天这么如临大敌地守卫,这些侍卫们应该已经开始感到疲惫。敌疲,那不就可以打吗?
毛老爷子的游击战略: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似乎很高明呢!当时国民党几倍于红军的兵力都拿红军莫可奈何。若是运用到这里,是不是也管用呢?
他们这么多人,我就一个,敌强我弱,不正适合运用游击战吗?美国的西点军校都学习毛老爷子的游击战略,不是也可以借鉴一下吗?
他们刚刚才开始感到疲惫,再扰他们一扰,让他们更加疲惫!所谓“敌驻我扰”,等把他们扰得疲惫不堪,防守中出现漏洞,再找机会下手!
我站起身,把地上的白绸撕下几段来,随意地往身上裹了裹,身上的夜行衣的装束,顿时转换成白衣。长长的白纱被我层层叠叠地披在身上,又找来几段短的披在头上。
不用看就知道,我的形象已经由一身黑的偷儿变成纯洁飘逸的仙女,不过在古人的观念里,夜里以巡个形象出现的,应该是另一族类。
我摸摸身上,需用的工具都带全。
直郡王府的侍卫统领保泰是个颇具经验的老侍卫,以前在宫里当差,直负责守卫大阿哥的安全,大阿哥开衙建府便也跟来,在大阿哥府里统管防卫之责。
最近大阿哥下令,放置翠玉盏的藏宝阁要严密防守,绝不能再让觊觎翠玉盏的贼人得手。其他阿哥府派来的侍卫,都在保泰手下,被编成了组与本府里的侍卫一起值勤防守。阵势,隐隐有设下陷阱等着贼人落网的意思。
直郡王府作为侦破此案的主战场,保泰身上的压力很大,已经是他连着两个晚上没合眼。实际上,从第加强戒备以来,他就没睡过个好觉。别的府的人都来助阵,跟着起站岗守夜,没理由自己府里的人却呼呼大睡吧?
每晚上,保泰都要起来几回查岗巡逻。不仅是他,几乎所有直郡王府的侍卫都是如此。好在前十天风平浪静,那贼人好像并未打大阿哥手里的个翠玉盏的主意。再过上这么几天,等大阿哥确定贼人不会再来,就会放松戒备。其他府的侍卫也会各自回府,到时候就可以恢复正常作息。
真该好好歇歇,都十没回家看看,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知怎么样。
可是却不从人愿。当保泰打着呵欠,盼着没白没黑守卫的日子快结束的时候,却有人来报刚才演武堂附近发现贼人的踪迹。
演武堂是最受大阿哥重视的地方,也是府里重守卫地之,保泰立马带着几个人赶往演武堂。
演武堂却无声无息。
发现贼人踪迹的手下报告,那贼人行踪飘忽,十分诡异。他们也只看到个影子,有关贼人的长相特征概不知。追着追着,连影子也不见了。
这可奇了,追半天除了一个影子,啥也没瞧见!保泰没出疑问来,但他怀疑这些手下多日操劳,出现幻觉或看花眼。
他带着人往回走。藏宝阁可是此次守卫的重点,翠玉盏就在里,还是把精力重放在藏宝阁为好!
但愿这里还是风平浪静,可还没等他走近,就听有侍卫大叫:“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叫声凄惨,里面透着浓浓的恐惧。
仙姑?哪来的仙姑?
保泰心里“咯噔”下,出了什么事?他带着手下一路跑进藏宝阁的院子,却见在院中站岗的那几个侍卫齐齐地跪排对着空中磕头,而空中却什么都没有。
就是他们在大叫!
保泰气不打处来,几个侍卫犯什么邪病,没事鬼叫个啥?
他走上前,对着中间的个侍卫踢一脚道:“好好的,跪在地上乱叫个什么?”这个侍卫是自己府里的,而两旁的侍卫个是四阿哥府的,一个是八阿哥府的,不好训斥打骂。
那侍卫吓得大叫,跳起身来就要跑。定睛一看是他,才停了动作,喘着粗气颤抖地道:“统领,您可来,刚才,我们见到鬼,鬼……”
他说这话时,声音是细细的,还带着颤音,眼睛惊恐地向四周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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