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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凉秋从来不喝酒,从来不抽烟。她只是喜欢静静地坐在那儿清醒地看着别人买醉,有时候会喝一点橙汁,更多情况下,手中握着的是一杯白开水。
路青禾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卓大美人,公司有应对的方法吗?”
“快了。”应对青禾的唯一办法是什么都不要提及,不然以路青禾的个性,说不定会来个以死相逼。
“我要是你,知道有人给我穿小鞋,我会毫不犹豫反击他,最好是痛打他一顿。看看这种卑鄙小人还敢不敢嚣张!”
“这是一个解气的办法,可是不能救公司,做了只会让事情的进展更为糟糕。”卓凉秋叹息。
路青禾在她身旁坐下,埋怨道:“我说凉秋,瞧你吝啬的,不给别人笑脸,难道对我也摆着这样一张臭脸色?”
卓凉秋无奈地挤出一丝笑容:“烦心事多呗……青禾,我今天看到她了。”
看到宁少尧之后,她的心情一直非常糟糕。那个女人的脸就像是一台正在播放的DV,把过去凉秋和她之间的瓜葛一一放映。
她的出现,让卓凉秋觉得,和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相遇是一种福分,相知是一种奢侈,相恋是那么容易。但要相守,却难如上青天。
“她?”路青禾有些不解,打个响指,问侍者要了一杯酒,问,“谁?”
“宁少尧,就是那个‘她’。”
路青禾愣了一下,瞬间即明白卓凉秋说的是谁,“她,哦,她……恶俗三角恋故事中胜利的小三?”
卓凉秋轻笑,“总结得好。”两只手把玩着杯子,看到杯子上自己变形的影子。过分拉长的脸看着有些恐怖。
“她怎么会在上海?”路青禾端子酒杯,慢慢地品尝调酒师极尽卖弄调出来的美酒。卓凉秋发现每当路青禾坐在这儿,这个调酒师就不会走开。
“谁知道。从我离开凉州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没想到会那么巧在学校里遇见。对了,我看她带着一个小女孩,看来她和他的生活幸福又美满。”
路青禾白了她一眼:“我要是你,就不会那么大方。你看你卓凉秋也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主,怎么单单对他们那么大方。不都说‘爱得越深,恨得越狠’,你好像是个例外。”
“其实,我恨!只是我又觉得和他们纠缠下去对我而言是一种变相的侮辱。人有很多种活法,活在恨里是最可怜的一种,我不要做可怜人。”卓凉秋看着路青禾,咬了咬下唇,很用力,又不让别人看出来。每个人对待感情都有自己的方法,每个人对感情的理解亦不尽相同。
“对,”路青禾唏嘘,“你太有品味。可我感觉说白了,你是在为男人的不负责任和三心二意买单。不值,真的!不过……想想也还好,一切早就已经过去了。你现在看到她心里有什么想法?”
“其实我、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是觉得很……很……”卓凉秋双手一摊,作无奈状,接着说,“很意外。”
她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在那个瞬间的感觉。认为那段已经被自己尘封在脑子以外的记忆,在看到宁少尧那张脸时全部拥挤着向脑子里翻滚。
卓凉秋很少对别人讲自己的私生活自己的往事,连最好的朋友路青禾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卓凉秋认为不管是谁,他的内心都会有一处地方只留给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进去。那个地方囊括了所有的哀伤和黑暗。
路青禾不想卓凉秋继续纠结这件事,在一件令人伤心的事件上停留只会让心情更加糟糕。她转移话题跟她说自己最近刚认识的一个男人。
“最近刚认识?有多近?”卓凉秋表示惊讶。
“两个小时前,我在这儿等你等得无聊,正好看到一个长得合我眼睛的,就随便聊了两句。不过聊了一会他就被他的朋友拉走了。”
卓凉秋笑道:“你不是一个星期前才新交了一个。真受不了你,换男人的频率远远大于你大姨妈来拜访你的频率。
“逢场作戏嘛。嘿,我跟他说我名字叫何清。”
“你有必要连名字也欺骗人家。”站在道德角度,卓凉秋可不赞同路青禾这么做。
“我又不是故意欺骗他,我已经告诉他了我这在骗他,然后他也没跟我说他的真名,他说他的名字和‘瑞含’是把兄弟,说就让我就叫他瑞含。嗯,挺有意思的人,呵呵。”
从某种方面来讲,卓凉秋羡慕路青禾的大胆和直白,她有一套自己的男人女人理论,不拘泥传统,亦不随意创新。她的某些话,乍听之下,卓凉秋并不赞同,但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