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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工作人员瞄了芳菲一眼。
芳菲:fuck,我有这么老吗,你看这脾气这么臭的小屁孩会是我的孩子吗!你那意有所指的眼神是神马意思。
无法,最后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处,薛定谔变身为一个西装革领,高高瘦瘦的美男子,他双手插入裤袋,一脸冰霜地和另外两人从另一个门走进赌场。
☆、第三十六章
“就是他,他就是蜉蝣精。”薛定谔指着坐在一张赌桌旁的年轻男子说,有别于闹哄哄一大堆人围在一起的大赌桌,那张小桌子只能容纳七八个人,却都是一些高级赌徒,所玩的金额也比较大,薛定谔指着的那个男子留着短短的利落的头发,斜斜的刘海垂在额头前,一双桃花眼不经意地向周围放着电,脸上尽是玩世不恭的表情,他的嘴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咧到快到耳后跟处,那俊俏邪魅的脸庞在一桌杀红了眼的赌徒中甚是明显。
“切,我早认出他了。”芳菲说:“卷宗上不就有他的照片了嘛,不过这个看起来比照片上的精神多了,看来他赌运不错,赌得挺滋润的嘛。”那边,蜉蝣精似乎又一次赢了,工作人员正把桌上其他人的筹码往他前面拨去。
薛定谔皱着眉头说:“这里太多人了,不好下手吧?”
“嗯,得想个办法,把他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再下手。”芳菲说:“这样吧,投其所好,我们陪他玩两局,我们先分成两拔人,薛定谔和外聘的,你们坐过去和那个蜉蝣精对着干,他买大你们就买小,他买庄你们就买闲,把他的钱全赢光了,务必要激怒他,如果你们当场激怒他,他动手打你们了,我们就有个借口光明正大的动手把他抓住,这就当作是普通人类之间的斗殴好了,赌场斗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样就不引人注目了,如果他没有当场动手,想来个事后报复,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他引到僻静的地方再一起动手。如果这计划不保险的话,再来一层保障,你们唱黑脸,我来唱白脸,我陪他一起玩,等他输光了所有钱,我再借点钱给他,以此赢得他的信任,如果他没向你们动手,我就事后把他带到僻静的地方再动手。”
薛定谔:“计划是挺好的,但什么叫做和他对着干激怒他呢?”
芳菲努努嘴说:“别担心,每个赌场最不缺的就是八婆疯子了,你就现学现卖吧!”薛定谔往旁边的一张小桌上看去,果然,一个富婆把她肉墩墩的身体整个压在桌面上,从桌子的这一边趴到桌子的另一边,她激动地比着手指向桌子另一端的人挥舞着,口里不停地大喊:“三点!三点!三点!快开!”桌子的另一端坐着一个人,目龇俱裂地盯着桌上的纸牌,他用一只手压在纸牌尾端,另一只手沿着牌边一点点掀开,当纸牌左上角真的露出3后,男人把纸牌往桌上一摔,肥婆大声欢呼,手握成拳头在男人前面挥舞着,身上的肉随着他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其他人则在起哄。薛定谔转头看向另一桌,一个满身带着金饰的秃头男也如上一桌的那个男人那样掀着牌,眼睛却紧盯着对面的另一个男人,当两人同时摔纸牌后,那男人带着不下于二十只金戒指的双手砰地一声拍在桌面上,大叫着:“扑你个街,死仔够胆同我斗大,再来,我一定顶死你,顶死你!”(粤语:再来一局,我和你扛上了)那人嗓门之大,说话的口水都飞溅到另一个男人的脸上了。
薛定谔用手把自己石化掉的脸掰回来,嘴角抽搐着说:“你要我像他们那样泼妇骂街?我学不来,叫外聘的做,我负责抓人好了。”
芳菲:“外聘的没那个气场,他那瘪豆干的身体能学得像谁啊,你也不用真的泼妇骂街,保持你的面瘫死人脸,拽拽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就足够气死人了。”
薛定谔重重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冷死人不偿命的冷刀子眼神刮了芳菲一眼,然后别开那张万年冰山的俊脸。芳菲伸出纤细的中指,红艳艳的指甲挑起薛定谔的下巴,用十分轻佻的语气说:“诶~,还别说,这个动作就挺到位的,要的就是这个调调,好好保持,一会儿直接把蜉蝣精冰住,那就连开打也省了。”
“那个”林意的声音横进来,说:“你们想赌博,带钱了吗?”
一路上,林意在心里不停地圈圈叉叉诽谤着:明知道要上来人间,好歹带点人间的货币或者硬通货黄金什么的,带冥币有啥用啊!没带钱就算了,还光明正大地打劫我的钱,美名其曰是为了大局着想,我这都招惹了什么奇葩啊啊啊?
然而,一左一右夹着林意,防止他假戏真做真的逃跑的二人对林意的便秘脸视而不见,一阵光影后,传送门把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