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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这个她,自然是晏无端。
“晏姑娘用内力将公子淤塞多年的经脉打通,怕是内力消耗过损,此刻应是在休息吧。”
“扶我过去见她。”舒倦吩咐道。
“公子,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华雪消出声劝解。
舒倦轻咳了下,不再说话。
华雪消呆在舒倦的身边久了,知道舒倦的心性,看似温实,若是下了决心,便是如何劝解都是没有用的。
华雪消无奈,只好扶着他去了晏无端的房间。
按着晏无端随性散漫的性子,定是会选清净的角落,索性舒倦亦是喜静的性子,从主阁到晏无端居住之地也不是那么远。
就是连华雪消都以为晏无端耗了那么多内力定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休息了。只是一推开门,入眼的不是本应该躺在床上安静休息的人,而是一桌子的酒壶酒瓶。
晏姑娘趴在桌上,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醉过去了,一只手还握着酒瓶,嘴里喃喃地不知在说着什么。
舒倦不由一笑,示意华雪消退下。
爱喝酒的人,不是因为生性豪迈,就是因为心中有话不出的过往,那么,眼前的女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舒倦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俯身准备将她握在手中的酒瓶抽出。只是刚一触碰到酒瓶的边缘,一阵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还来不及反应,晏无端已起身出手扣住他的咽喉。
双眼朦胧,只是对着舒倦说了声,是你,随即又闭上了眼眸。扣着他咽喉的手,却是瞬间失了力道,慢慢下划。
晏无端迷糊间,摸索着想要拿放在桌上的酒瓶,也不知是何缘故,一个趔趄,额头就要撞到桌面。舒倦伸手去扶反而被她带倒,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作响,候在门外的华雪消立马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晏无端将舒倦压倒在地的画面。尤其是晏无端的手还在舒倦的胸前来回抚摸,姿势何其销魂。地上是破碎了酒杯酒壶。一时间,她不知如何动作,反而愣在原地。
“出去。”待她回过神来,耳边传来的却是舒倦略显尴尬的声音。
华雪消沉默着将客房的门关上。
晏无端只觉得桌上的酒瓶为何如此遥远,她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换了个方向,上下搜索着。
她只觉得触手一片温热细腻,似乎隔着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桌上放了块布料?她怎么不知道。继续寻找。
舒倦已是尴尬至极,本因病弱而显得苍白的脸颊此刻更是染上了嫣红,奈何身上的人还不安分,灵活的手指带着温热的触感,也带动了他身体的热意。
正当他思索间,晏无端的手已经撩开了他的衣衫,微热的手掌划过了他的细腻,停留在那里。他的脸更红了。
晏无端的手掌在那凸起的蓓蕾处上下摩梭,带起他一阵战栗。他想起身,却发现失了力气,而晏无端似乎不满意身下的桌子有所动静,十分豪迈的将大腿压在了他的腰间。
“花生?”她轻声自问,已改用手指捏住那处凸起处,揉捏着,想要拿起。
她有拿花生下酒吗?记不清了。只是这花生的形状似乎有点奇怪,晏无端又用指尖掂量了一下,想刮去那层花生衣,几下未见效果,惹得她有些不悦。
舒倦此时可说是完全被她制衡住了,动弹不得。那只带着暖意的手更是肆无忌惮,一股热意涌上心头,随着她的举动,带出身体的战栗。
他试着抽出被晏无端压制住的双手,想要推开在他身上作乱的女子。只是,微微一个动作,又惹来身上女子的不满,她嘟囔了一下,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扣住了他想要推开他的双手。
依旧不肯消停的晏无端扭动着身子,拱着脑袋,想要将那层布料拱开,将花生直接吞食下腹。
“呃晏姑娘晏无端”舒倦的声音有限暗哑低沉。
“无端。”声音很轻,很近,也很远。
晏无端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有些模糊,“美人,呵呵。”
随后,却是真的睡着了,趴在舒倦的身上,手指依然停留在那凸起处。
而他不想叫醒她。
晏无端爱喝酒,尤其酷爱杏花白。这种清冽中带着微涩的酒,醇香袭人,每每一入喉,总给她无可言喻的带劲感。似乎就能暂时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卸下身上的负担。
喝醉了,也许,还能看到他。
但通常,晏无端还是自制为先。
卧房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