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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看起来好可怕呢!
一传十,十百,中间再加添点料,从此以后,大概再也设人敢上门提亲了。
沿着小径,一路走到洗心亭,还是设法子消气。
阿宝恨死杨明了!
瞧他同那位天仙似的姑娘有说有笑的,认识很久了吗?还是……
对着池里的自己猛瞧,东瞧西瞧,是怎么也瞧不出自个儿哪儿比得上人家了。那姑娘的美色是她生平仅见最美的,可她自己呢?
论起妇德……再论刺绣弹琴……就连平日也难得给杨明好脸色看,也难怪他的魂让那天仙似的姑娘给勾走……
这般说来,倒是她的不对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义父好了。从小就把她当男儿养爬树设陷阱她有一套,但要她说话轻声细语,专讨丈夫欢心,她可就一点概念也没。那可怎么是好?
不知不觉绕了洗心亭一圈,这才发现自个儿正停在一间小禅房前。
所谓的小掸房,是独立的一间小小屋舍,依附在洗心亭一角的墙边,老旧残破的景象如同她在山上的树屋一般。
门是敞开的———轻轻地“咦”了一声,发现自个儿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有人在吗?”她大声探问。
半响,没人回应,环视屋内一圈,忽地心神一震,瞧见那搁在小小供桌上的牌位,上头是一名为兰氏的长生牌位。
是该上香。不知怎地,纷乱的心绪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打一见到这牌位,阿宝的心头就乱纷纷的,像是在怀念什么,又舍不得离开这里似的……
拿了香,就在供桌前,双眸合上,低喃:“虽然我不认识你,可感觉上像是认识你许久了,也其咱们有缘,今天为你上香,盼你早日转生……”忽地听见外头的喊叫声,一张开眼,才发觉自个儿竟流下两行清泪。
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竟这般多愁善感起来!屋外又传来那鸡毛子喊声,先前一路行来,这洗心亭还没半个人呢——‘她将香插入香炉,双手合十拜了拜,再用力抹去莫名的眼泪,不舍地瞧了一眼牌位,便跑到屋外,看看到底是何方圣来扰这块清净之地!
“死家伙,敢抢老子的!”前方传来了声响。
好奇地走了几步,往前一望——有二名中年男子正一路拖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十三、四岁的小男铃走来。
“上个敢抢老子钱的臭小子让老子给打个半死,怎么?你也想尝尝这滋味吗?”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朝那男孩又踢又踹。
“是啊!大哥,该让他知道敢偷咱们兄弟的银两,会有什么下场!连咱们的也敢偷,是不要命了吧!”留二撇胡子的男子一脸阴沉。
阿宝睁大眼睛听他们说话。他们该是来礼佛的吧?怎么敢在佛门净地这样对待小孩子?瞧那男孩的背隐然沁出血迹,实在是太过份了!该有人出头的,不过不巧的是,这洗心亭放眼望去,除了她这个旁观者,是再也没半个人在了。
能不管吗?
若是不管,依这法,那男孩迟早会给死。
“放开他!”正义之心萌生,几乎是命令地喊迈:“快点放开他!”
那两名汉子闻言,吓了一跳,抬起头,不觉松手。
她……她是谁?怎么——怎么第一眼瞧见她,心里就有股古怪的感觉?好似好似———见到她那一身尊贵的气质,双腿就差点忍不住要跪了下去!
他们是怎么啦?
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的采花双盗;今儿个悄悄跟莫家千金来此,正想在回路时将这莫愁姑娘掳下,哪知会遇上这丫头片子——更奇的是,他兄弟俩正是采花盗!举凡见到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该下手,带回去享受享受,怎么一见到她——就好像见到什么……天大的人物似的!让人忍不住又跪又叩头的。都是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不同?想那莫家姑娘也是金玉叶之身,也是有与生俱来的娇贵,但……这之间,似乎是天地之差。莫愁那娘们是普通有钱人家的贵气,可跟前这娘们像是……对啦!就像是皇帝那小于似的,天生就有皇族该有的气势。
这只是个比方而已。他们兄弟俩当然没见过皇上,只是从没有人让他们这般……心慌起来!尤其又是在这佛寺,瞧她一脸光风霁月,坦荡荡的,好像只要稍稍一碰,都是亵渎了她似的。
向来娘们都是任他们兄弟俩享受的,哪里有过个“怕”字——“妈的!这是什么心理,又不是撞邪了!”老大喃哺咒骂,朝胞弟使个眼色。
奇怪,怎么冷汗直流?好像将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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