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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他的心上人是否生得较盼盼美艳几分,否则怎会令他牵挂在心,时时无法忘怀的双眉生愁。
啊!忘了问他门外红纸一事,他的毒是怎幺解的。
没事走那幺快干什幺,这下他要找何种借口向盼盼解释他的不便久留,真要说出他心中有人好让她心碎而亡吗?
'大……。大哥,展大哥呢?'跑得气喘吁吁的常盼盼十分心急,来不及擦拭的香汗流满一身。
'他……呃……他……。'想呀想,你不是自诩拥有绝顶盖世、无人能及的聪明才智,哄骗个姑娘应该不难。
'走慢点,盼妹,小心你的身子骨不堪折腾。'急什幺急,豆腐扎的身子不禁伤。
令人眼睛一亮的绝艳女子尾随她而入,美丽的容貌如初升的朝阳炫目人心,叫人无法控制地想多看她几眼,甚至一亲芳泽。
但是看在很想装晕的常天竞眼中,她的美是一种毒,足以致命的剧毒,看久了很伤眼,不如不看。
可是美丽的女人多半骄纵,她也不例外的染上娇气。
只是她善于伪装,人前温婉娴雅的谦顺长辈,对外人和善有礼,彷佛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名门千金的楷模,人人当习其言行以为人妇。
只有他及少数下人知道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我怕展大哥又不等我,他每次都来去匆匆,我不走快点是见不到他。'有些落寞,她迟了一步。
商玲珑凑上前一问:'人呢?'走再快也没用,人家根本不想见她。
'他走了。'盘桓眼眶的莹莹泪光几乎成行,苍白的面容如朵朵雪花,像要化了。
假意心疼的商玲珑轻拥常盼盼肩头。'别难过了,下回再走快些定能见到面,你大哥不会不留他的。'
问题是我留不住,人家心不在此,留人不留心有什幺用,自找麻烦的事不归他这个闲少管。
'大哥,展大哥几时会再来?'娇柔中带着希冀的目光羞视着他,怀春的心绪充满同一男人的身影。
'呃!这……不一定,他一向居无定所,高兴时就来打声招呼,谁晓得神出鬼没的他又窝到哪去,哪天带了妻小来找我都不意外。'
'妻小?!'瞠大的水眸满是震惊,常盼盼惊愕的虚软了双腿。
'哎呀!小心点,是谁又吓了我家盼盼,有个闪失我可不轻饶。'走得慢的常夫人这才跨进门,一见娇女身子一晃连忙伸手去扶。
常盼盼虽非她所生却疼如亲女,对人丁单薄的常家而言,儿子、女儿都是同等的重要,全兜在心头上。
'大娘,我……。我没事。'将苦涩含入口中,她强颜欢笑的扬了扬沉重的笑靥。
显然地,常天竞似是非是的玩笑话让她深受打击,心口破了个难以愈合
常夫人怎幺可能相信她没事,她将怒火指向卧病在床的儿子。
'作孽呀!你,病才好一点就欺负妹妹,你当我们三个娘全死光了不成。'
'娘……'冤枉呀!他连床都没离开过一步,如何伤人于无形。
'闭嘴,你就是太好命了才不知轻重,我看该给你讨房媳妇了。'笑眼一,她望向一旁敛眉低笑的女子。
'我不……'心中升起不祥的预兆,千万别是他所想的意思。
'娶玲珑,你没有第二种选择。'
强势的常夫人断然的决定他的婚事,不容他反对。
第四章
'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
未免太奇怪,怎幺可能没来找她算帐,难道他们一家都不识字?
或者是她猜错了,写上四个大字的红纸虽然看起来平凡无常,可是对他们而言,大概意义十分重大吧!不然怎会毫无动静?
这几天眼皮子直跳,就怕人家将错就错的贴上反而延误病情,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她是不喜欢那个害她被罚的登徒子,可是见死不救会有点心虚,毕竟她瓮里装油地狠捞了人家一笔,不去看看他死了没会良心不安。
望着眼前丈长的高墙,心想只瞄一眼的吴祥安正考虑要从哪边攀较适宜,她真的没有诅咒他不得好死,顶多嘀咕了几句。
啊!有树。
哈哈哈!天助我也。
暗暗的笑了几声,一道笨手笨脚的身影攀着树干往上爬,不时有往下滑的危险,看得人心惊胆战,为她捏一把冷汗。
可是她的愚勇显然是天生的,根本不晓得何谓害怕,顽固的要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