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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打架打得丢了鞋,光着脚一样继续打,没事。哎,你快穿上吧,别扎坏了脚。”
“是大了点,不过穿着很舒服。”
白悦穿上了鞋,感觉里面还有郭烈的体温,暖暖的。
二人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趁着夜色回到峡口镇郭烈的家里,找出一套郭烈母亲的衣服给白悦换上,然后再连夜找虢先生把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请他做个决断。计议已定,二人便一同下山。
郭烈为了展现自己结实耐磨的脚板儿,特意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恍然不知白悦已然在他脚上施展了小小的防护法术。
‘
帝都。
宏仁府。
二皇子夏广仁正在书房内时缓时急地踱步,面色时而阴沉时而疑虑,显然是为了一件事而心烦意乱。
一张极品鸡血木制成的圈椅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天云子的师兄天罡子。二人的老师是八大散修之首——天风真人。据说,天风真人早在百多年前就达到了飞升境,一身天风罡气的大神通有断流之能、拔山之力,玄妙之极。很多人都劝他开门立派,他却嫌麻烦,情愿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修。天风真人在收徒方面也颇疲懒,上千年的光阴里只收了两个弟子,天罡子和天云子。
收天罡子为徒时,天风真人还有些兴趣,教得也算认真,所以天罡子十年前就达到了金丹境,修为精深。到了天云子那儿,天风真人就有点不耐烦了,有时候干脆把天云子扔给天罡子去调教,自己要么闭关参悟,要么云游四海。弄来弄去,把个天资不凡的天云子弄成了上不上下不下的夹生饭,在聚灵境溜达了几十年都无法突破,最后终于受了水秀仙子的算计,惨死在虢先生手下。
此次,天云子率领五十名手下一去不返,着实令天罡子颜面无光。
“谁!”
二皇子手一挥,隔空推开了房门。
一名丫鬟用紫木盘端着两盏烛台站在门外,看见主上面色不豫,吓得她停住脚步,低着头不知所措。
“刚才我吩咐下人们都在环廊外等候。你没听见吗?”
“奴婢……奴婢听见了。可是……奴婢见书房内烛光闪烁,怕耽误主上议事,斗胆……斗胆送来两个烛台。”丫鬟听二皇子语气不善,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流利了。
二皇子重重哼了一声:“违了规矩,就是错!休得巧言狡辩!”
丫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接连磕头求饶:“求主上念奴婢初犯,饶了奴婢这一次,今后一定不会再犯。求主上饶了奴婢……”
“若不加以惩戒,今后必会再犯。”二皇子冷冷一笑,右手缓缓抬起。
“啪嗒。”西窗外响了一下。
二皇子右手顺势一挥,隔空推开窗子,厉声道:“谁!”
正在此时,那丫鬟猛地抬头,露出一张俏丽坚忍的面庞,双目射出激烈的仇恨,同时两手抓住烛台用力一扬,两道白光一上一下向二皇子激射而去。
竟是一名女刺客。
从烛台疾若闪电的速度看,这女刺客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炼骨级。十八九岁的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已算难得了。而且,她选择的时机也是恰到好处。二皇子和天罡子的视线都望向西窗,暂时忽略了匍匐在地的小丫鬟,而且二皇子的右手刚刚向西窗发出一道法力,正处于旧力将竭新力未生之际。果然,二皇子尚未有所反应,那两盏烛台就射到了他的面门和心口。蜡烛已掉,烛台锋利的尖端眼看就要透体而入。
“嘿!”
二皇子一声断喝,全身上下发出一层淡黄色的金光,虽然只有薄薄的半寸厚,却硬愈钢铁。那两盏烛台发出“铛铛”两声脆响,掉到地上。
二皇子掸掸衣袖,毫发无损。
女刺客知道已经刺杀无望了,当机立断,先侧面一个翻滚,然后猛弹双腿,身子团成一个团儿向门外夜空纵跃而去。
“哪里走!”
也不见天罡子有什么动作,那女刺客竟然被凌空拉了回来,摔在地上。
“金丹面前,也敢放肆?”天罡子右手轻轻一点,女刺客的身子就被无形的力量摆布成跪姿。
女刺客的修为放到同龄人当中,已经算是难得的高手了,但与金丹境的高人相比,实在是天差地远,没有丝毫抗衡的可能。天罡子看着女刺客,面上的表情就像看着一只蚂蚁一样,带着嘲讽的微笑。
二皇子踢了踢地上的烛台,尖端在灯光映照下透出紫芒,显然是淬了剧毒。
回廊内外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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