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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了。未来三天是他能否醒来的关键。”
“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海喧轻声问。
神经性毒剂——破坏人的神经末梢——即使就回来……
两鬓斑白的医生看了看海喧,“目前还不清楚,你知道,人类的身体是很神奇的,即使受损的脑细胞,也有可能自行修复……不,我们都不知道他将会恢复到怎样的程度。”
海喧捏紧了拳头。
他所研究的领域是基因抗癌,并不是神经科的权威。
有生以来,第三次,海喧无助得如同婴孩。第一次,是母亲,第二次,是养父,这一次,是小七。
海喧不知道,命运还要试图从他身边,夺走他的亲人多少次,才会停止对他的试炼。
两鬓斑白的医生看见海喧无助的表情,倏忽起身拍向海喧的手臂。
海喧下意识地沉臂,闪开这个善意的拍抚。
医生微微一愣,随即推开一步。
“我很抱歉,请你们做好思想准备,假如他醒来,很可能会有一段很痛苦的康复过程。”
海喧再一次大力锤向墙壁。
“我们有什么要注意的事项?”任五这时轻轻站在自己兄长的身边,伸手按住海喧的肩膀,仿佛是要将勇气和信心注入海喧的身体和灵魂。
“我少后给你们列一张清单,请务必严格按照清单照顾病人。”医生朝任五点了点头,“我想你们也需要好好休息……”
医生又看了海喧一眼。
一旁的全叔眼里闪过极快的光。
任五这时被两名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躺在轮床上的任七面色苍白,嘴唇青紫,双眼紧闭,如果不是心肺监视仪器发出的“滴滴”声,提醒着人们他还有气息,简直同死人并无多大区别。
“我可怜的孩子。”全叔几乎掉下老泪来。
为什么要救这些好孩子受苦?
难道他们受的苦还不够多?
还要多久,这些孩子的苦难才能结束,迎来幸福?
“请多陪在他的左右,同他讲话,回忆过去美好的时光……”医生叹息,再不多说什么。
任七被送进三兄弟都不放心,所以将全叔劝回家去休息,三兄弟都留了下来。
每人守在任七身边,每八小时换一次班。
由海喧开始,随后任四,任五。
海喧坐在任七的床边,已经两天过去了,他开始回忆他们的少年时光。
“……一开始你总打不赢我们……总是鼻青脸肿……从没见你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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