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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弟弟不理自己,柳含泰寒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心想,你不让我玩,我还偏要碰一碰,看这女人到底哪儿好。说破天去,她也是我先看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酌一杯动情思
见大哥气哼哼的走了,柳含章也无心再读书了。可好翠巧过来送粥,见只她一人,就随口问了一句,“花娇怎么没来。”
本来他只是想听听花娇在家中做些什么,不想翠巧说花娇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男子,像是以前认识的,两人正在池子边的回廊上说话呢。
柳含章一听就有些急了,粥也没喝,就带着人过来了,恰正好看到了陆银拉着花娇的手,而花娇则满脸娇羞的说我愿意的那幕情景。
柳含章只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自己怜她、惜她,对她的将来没有一个妥善的安排的情况下,忍着不碰她,天知道自己忍受的有多辛苦,每天晚上看到她,都想将她扯进怀中,压到身下,揉进自己的血里。可是她在干什么?当着他的面就与小白脸卿卿我我,看来大哥那句话倒是说的对,只有占有了她的身子,她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就算是她再不情愿,可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她还能翻腾到哪儿去?
跪在面前的两这个人,竟然跟自己说要赎身出去,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了?书呆子、傻瓜、还是活王八?柳含章只觉两鬓边的青筋蹦蹦直跳,他不想失态,不想让自己跟一个泼妇似的当场骂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住了当场将二人都暴打一顿的冲动,面无表情,声音冷淡道:“按说花娇才来了侯府不到一年,是不许赎身的,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叫锦墨去问一下管事的,你们看可好?”
陆银一听这位二公子让明日去问管事的,就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成了,很高兴的谢过了柳含章,又依依不舍的跟花娇说他明天再来,这才一步两回头的走了。
柳含章冷着一张脸,也不看花娇,径直就往惠风轩方向去了。
花娇与翠巧一起,跟在了后面,她很高兴,眼看就要熬出去了,她终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陆银赎了自己出去后,自己也算是自己之身了,往后小两口的小日子一过,该有多好。
只是隐约觉得那个柳含泰还有些危险,万一他要是还惦记着自己,以陆银的势力,绝对是斗不过他的,没准还白白害了一个好人。不如到时撺掇陆银将房子典卖了,两人离开京城,找一个小地方生活。
对,就这么办,花娇好似看到了自己与陆银小夫妇俩以后的舒适小日子,虽然她现在不爱他,可是她会努力去爱的,好歹陆银是认识的人,总比盲婚哑嫁要强的多 。
想着以后的好日子,花娇走路的步子都格外的轻快起来,树上的鸟儿的鸣叫听起来都那么的清脆好听。
柳含章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凉凉道:“你好像很高兴?”
花娇见他凤目微微的眯着,脸色比上一次他挨了侯爷一巴掌,带着自己跑去西台山的那一次还难看,心想,莫不是他又挨了侯爷的训?主子不高兴,做丫环的自然也不能太高兴了,花娇忙低眉敛目道:“二爷,奴婢并没有高兴。”
“没有最好。”柳含章冷哼一声,不再看她那掩都掩不住的高兴样儿。
回了惠风轩后,翠巧、伴云伺候着柳含章洗漱了。他回了里屋,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一会儿书就睡,却是吩咐人准备几个小菜,一壶酒,说是要小酌一杯。
惠风轩配有独立的小灶,没多大功夫,酒菜都齐备了,柳含章叫其它人都退下了,却叫花娇过来给自己倒酒。
“在侯府不好吗,为什么要赎身出去?” 柳含章连喝了三杯酒,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花娇问道。
花娇又给他满上了一杯,才说道:“侯府很好,可是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这里。陆银他人很好,我赎身出去,跟着他以后也能有个安稳日子过。”
柳含章看了花娇一眼,没有说话,却是拿过了一个空杯子,亲自倒上了一杯酒,递与花娇道:“既如此,你也该喝一杯,算是爷给你饯行吧。”
花娇见那酒杯并不大,她以前也喝过酒,这一杯应该不在话下,再说了毕竟柳含章救过自己,护着自己安稳的在侯府过了这些日子,现在他给自己敬酒,怎好意思不喝,就接过酒杯道:“ 奴婢谢过二爷,也祝二爷明年春天能蟾宫折桂。”说着一仰脖,喝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滑过细嫩的喉头,如一团火滚过,呛的花娇止不住的咳了两声,脸上瞬时飘上了两朵红云。
柳含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