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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观火的卢玉菲和武莹莲也笑着凑了上来,将钮钴禄雪珊落在了身后,钮钴禄雪珊气的脸色铁青。
殊兰便是在不喜欢这个刚刚认识的钮钴禄雪珊也不能让舅母难做人,毕竟是客人,跟身旁的丫头交代了几句,让她好生招待,慢慢的听到了身后的笑声她才放心了下来。
马佳舒嫣笑着直眨眼睛:“还是妹妹识大体。”
殊兰听了也笑:“彼此,彼此。”
其他的客人们走的早,赫舍哩和殊兰留了下了来,等着他外祖父回来,又去磕头见礼,跟家里两外的两个表兄也都见了面。
等到一家人坐在凉亭里,私下里聊天得时候,兆佳氏揽着殊兰疼惜的道:“不想今日到叫我儿受委屈了。”
殊兰抿嘴笑道:“舅母严重了,那样的
事情,侄女还放不进心里的,她不过是小孩子心性而已。”
兆佳氏笑着摩挲着她的脊背:“还是我儿有心胸,你那丫头也是个好的。”
殊兰便撒娇:“舅母笑话我。”
兆佳氏笑的眼角有了一圈细细的皱纹,吩咐身后的丫头:“罢罢罢,是舅母不是,去将前儿大姑奶奶赏的那一匣子宫花拿过来,全都给咱们大格格,当是舅母赔不是了。”
殊兰忙道:“舅母,还是算了,我只要一两只就行了,毕竟是大姐姐孝敬舅母的。”
赫舍哩坐在一旁一直看着欣慰的笑,兆佳氏感慨的握着她的手道:“这孩子,怎的恁的叫人心疼,舅母即给你,你就接着,长者赐不敢辞。”
殊兰这才答应下来。
女儿能得自己当母亲一样敬重的嫂子的欢心,赫舍哩自然高兴,眼见着赫舍哩有红了眼圈,兆佳氏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在怀里:“好孩子”
10、救命
去了舅舅家,见了亲戚,家里又办了一场花会,这一次殊兰特地请了马佳舒嫣,这女孩聪慧也识大体,她到觉得投缘。
虽然殊兰认识的人不多,但架不住众人热情,一群姑娘闹哄哄的在殊兰家的后花园里玩笑,因都是有些亲戚关系或者都是关系相近的人家大家在一处少了许多拘束。
佟如玉笑挽着殊兰的手在一边说话:“那日里便见着你亲切不想你竟还有这样坎坷的事情。”
佟如玉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即便偶尔闪过几分阴霾,但总是欢快多过伤心,殊兰是知道她家里那些事情的,尤其是个后世都极其出名的四儿,见她能有如此的心胸,就觉得亲切,便软软的和她说话:“个人有各人的缘法,我能跟亲人相认,也是老天眷顾,我也不知姐姐为何看上去是有些心事的样子,只是劝一句,万事都想开一些,日子照样要过下去,若是努力了还不见收效,那便不是自己的错了,该丢开的便需丢开了。”
殊兰这样说话,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魅力,她的声音几乎流淌进了佟如玉的心里,抚慰着她的痛苦和艰辛,让她觉得自己可以靠着她歇一歇停一停。
她觉得那一双三月江南一般的眼眸似乎将什么都看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
马佳舒嫣的声音忽然响起:“好啊,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咱们要做诗,一转眼就不见了你这主人,你到是躲在这跟佟妹妹偷懒来了。”
殊兰微微挡住马佳舒嫣的眼神,让佟如玉稍作调整,笑着起身道:“我作诗一向不怎么样,姐姐们叫我去,我不如给姐姐们磨墨算了。”
又有几个姑娘笑着进了亭子,听到这话都笑:“谁要你做这些事情,只管做了好诗出来咱们好好看看。”
坐在不远处水榭里的几位夫人也朝姑娘们这边看,兆佳氏低声问赫舍哩:“那穿粉色裙衫的可是二姑妈家的孙女如玉?”
赫舍哩道:“就是她了。”
兆佳氏微微颔首。
运船在洪泽湖遭风漂没漕粮。年年都有水灾,这一年似乎更为坎坷,皇上本就身体不适,这样的事让他愈发不顺心,将胸中的烦躁压了又压才没将奏本扔下案头。
闭了会眼,在睁开又是一片淡然:“你们说说,覆漕运总督桑额疏言,运船在洪泽湖遭风漂没漕粮,请免赔补,当如何行事?”
自索额图
一事之后,太子很少言语,站在最前面也是一声不吭。
户部尚书抬脚上前:“皇上,臣以为次奏不能准,洪泽湖过往船只不计其数,更合论臣听说,那几日天气不好本不当出行的,偏偏桑额讨巧,遭风漂没漕粮桑额难逃罪责,臣以为不但不能免,还当罚。”
桑额本跟索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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