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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彼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便罢!
参战军第三师的三个旅长,分别是第七旅旅长孙良诚、第八旅旅长张维玺、第九旅旅长韩复渠,原本不过是16混成旅里营长营附的家伙们,跟了王庚不到三个月,个个跃升到了旅长这一级,尤其是韩复渠,这厮现在对自己参战督办的忠诚度超越了100,放眼中国放眼世界,还有谁真能赤手空拳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拉起一支全副新式装备足足十万人的队伍?
而师长吴佩孚则从来不任用私人,所以这厮从保定来南苑上任时,一个部下军官没带,更没有安插亲信或者嫡系,完全是坦荡荡赤澄澄来当这个参战军第三师师长,他要让全中国看看,他吴佩孚到了哪里,都是中国最优秀的军人!
王庚给吴佩孚的指示很简单,第一军纪必须保持严明,三大纪律九项注意不但要唱,还要坚决贯彻执行到每一个官兵身上!
第二尽快肃清地方,把散兵游勇和土匪统统赶出绥远,三个旅都是混成旅的编制,完全可以放手使用撒出去撒着欢像撵兔子一样去收拾土匪,谦虚谨慎细致,替咱参战军把绥远这一亩三分地给拾掇好了!参战军若有违军纪的,旅长以下该枪毙的直接枪决了再来说话!
第三、派摩托化侦察营沿这京绥铁路沿线尽快探察寻找一处合适的地方,要有足够的水源,附近有煤矿就更好了,将来准备把参战军未来的兵工厂建过去!这事一得保密二得抓紧!
等吴佩孚领命去率领第三师去了绥远,王庚转过头来把主意打到了驻扎在天津马厂的陆军第八师身上,这天津马厂乃著名军营,位于天津以南约60公里的河北省青县马厂乡,青县以北约8公里处的北运河岸边。
这里原为淮军军营,后根据1901年签订《辛丑条约》之后的《天津条约》规定,清政府在平津周围20里内,驻兵不得超过300人,所以该军营马厂镇成为清政府在天津的重要军事基地,津浦铁路在马厂有车站。是清末陆军第四镇的驻地。
1913年二次革命,第四镇进驻淞沪,马厂改由新编陆军第八师驻扎。若不是王庚这只蝴蝶煽动了翅膀,这会儿该段祺瑞率领第八师官兵,誓师马厂,再造共和了。
天津马厂是拱卫天津的南大门,这地界驻扎着直系的陆军第八师,让王庚怎么瞧着都觉得心气不顺,尼玛,天津港等于是参战军的出海口和交通海运命脉,又是南面将来对付山东的第一线南大门,俗话说卧榻之下,岂容旁人酣睡?
1917年7月1日,欧战东线的俄军发起了注定要失败的攻势,与此同时,参战军第三师在师长吴佩孚的带领下沿着京绥铁路线浩浩荡荡向绥远进发,当王庚把视线的焦点放到天津马厂的直系陆军第八师身上时,东北的奉天督军张大帅弹劾吉林督军孟恩远的密电递到了陆军部和国务总理的案头。
奉天督军张作霖对北面吉林督军孟恩远不满已久,这回罗致的罪名是贪污军费,横征暴敛,并且唆使吉林士商向北京政府递上了万民折,对老张演的戏码国务总理段祺瑞是乐见其成,因吉林督军孟恩远本是直系的班底,陆军二十三师的师长,当了吉林督军后陆军二十三师裁撤成了吉林陆军第2、第3两个混成旅。
没等坐镇大总统府的代理大总统回过神来,陆军部直接下发命令,授吉林督军孟恩远以北京授惠威将军空衔,令其进京供职。孟拒不服从,并唆使其部下及外甥吉林第二混成旅旅长高士傧等反对易督,举兵反抗。
早有准备的张作霖勾结日本吉林驻军,制造了宽城子(长春)事件,并派吴俊升和孙烈臣率大军南北夹击吉林,迫使就范。孟恩远被迫离吉,回天津寓居。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在7月初短短一周内发生,勾结日本的奉天督军张作霖吞并了吉林陆军的两个混成旅,赶走了孟恩远自以为有功,却被陆军部下令训斥,罪名是唯得陆军部命令擅自越境攻击友军,严令奉天督军张作霖撤兵回奉天好生反省!
与此同时,夏诒霆的外交部召见日本公使林权助,对日本军队擅自在奉天和吉林的军事行动予以最严正的抗议,背后有王庚参战军十万大军撑腰的外交部第一次感受到了捍卫主权的自豪和荣耀。
林权助代表日本政府正式向中国政府道歉,并再三解释日军是应奉天督军张作霖的要求才出兵协助剿匪,绝无侵犯中国主权的意思,这会儿中美日三国联手撑起了协约国的半边天,在中美关系日益密切,中日关系也随着中国境内同时开工的不下三千公里的铁路工程和日本对华借款而处于蜜月期,这时候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