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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没有大炮!机枪?机枪也没有?可我们在彼得格勒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的时候,我们不是也只有手里的步枪和刺刀么?大炮和机枪绝对不能决定战斗的胜负,决定战斗胜负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勇敢的苏俄红军第一集团军的战士!无论你们是步兵还是骑兵,无论你参加苏俄红军有多久?今天,你们都是同一条战壕里生死与共的战友!”
“那里!就在那里!我们有1300名战友阵亡和牺牲,现在他们还躺在这片开阔地上,我要求你们,发挥出你们最好的射击水平,拿出你们最棒的枪法,用步枪远距离射击消灭对面阵地上的敌人,全军指挥员的望远镜都调配给你们用。
我不要求你们去冲锋陷阵往机枪枪口上撞,我只要求你们,沉住气,慢慢靠近到你可以发挥水平的射击位置,消灭每一个你们看的见的敌人,打死一个敌人,士兵就升班长,打死两个敌人,士兵就升排长,打死五个敌人,你就是连长!打死十个敌人,你可以当营长!”图哈切夫斯基显然深谙鼓舞士气之道,这番战前动员把眼前这200名苏俄红军战士的士气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这时队伍中有一个战士举起了手,图哈切夫斯基见了点头道,“你有什么问题!”
“报告司令员同志,我现在就是连长,我要是打死了五个敌人那我还得只是连长?”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瘦削却两眼有神的家伙。
这时候人群里又有一个战士嚷道,“那要是打死了20个30个敌人呢?能不能给个团长干干?”
围观的战士们哄堂大笑,图哈切夫斯基指挥部周围的气氛一下子从悲壮转为了活泼和豪迈。
“等下这一战,普通红军战士打死十个敌人,可以升营长!连长打死十个敌人,也可以升营长,要是只打死五个敌人,你当然还是连长,不过你这个连长要是只打死三个敌人,降职当排长去!”图哈切夫斯基挥舞着拳头嘶吼。
那个瘦削的连长缩着脑袋吐了吐舌头,乖乖的不啃气了。
“我把话说在头里!刚才集团军警卫连全部战死敌人的西南阵地前,敌人很厉害!可我相信,你们作为我图哈切夫斯基第一集团军的精英,你们将更厉害!战斗一旦打响,除非我吹收兵号,否则任何人擅自掉头往回跑,那就只有执行战场纪律!执法队就在你们身后,擅自回头跑就枪毙!明白了没有?!”图哈切夫斯基挥舞着拳头吼道。
“乌拉”200名挑选出来的红军战士举起手里的步枪振臂高呼,惊起了树梢上停留着的几只小鸟。
1918年7月13日8:15乌法南部120公里处斯捷尔利塔马克镇“营长营长,敌人又上来了!”通讯员小马端着个望远镜替自己的营长观察着战场的局势,李富贵这厮躺在椅子里闭目养神,刚才灌了一肚子马肉汤,这厮有点怀念家乡的小米粥。
“上来就上来,咋咋忽忽个逑,一点沉不住气!”李富贵话这么说,人却鲤鱼打挺从摇椅上窜了起来,沿着扶梯三两下就上了阁楼,端起望远镜一瞅,乐了。
只见对面大概600多人的苏俄红军在向自己西北方向的阵地这边运动,似乎是远处的小树林里伐了不少树,也就碗口粗细,三根树干扎成一个木排扛着在往这边蹭,这会儿渐渐聚集到了1300米外的那个小山包附近,后边更远的大概2000米外的大一点山包上,则矗立着不少骑着马的红军指挥员在指指点点。
“奇怪!老祝老祝!你来看,敌人玩的什么把戏,他们居然伐了木头做盾牌?这得算是盾牌了吧?这可稀罕!”李富贵一边传令四连、三连进入阵地准备战斗,一边扭头喊着自己的教导员。
祝彪刚去探望伤员回来,那个负伤被俘的苏俄红军骑兵连长醒了,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要不是双手给绑在后头,估计能冲上来掐住祝彪的脖子拼个你死我活,祝彪问了半天对方也不搭理,气得祝彪的通讯员小赵差点一鞭子抽过去,打他个狗日的做了俘虏还这么牛逼!
“敌人这是要步步推进?奇怪,他们后边这200人精气神大不一样,前面这400人好像只是当小工替他们搬木头的干活,难道这600人扛着木排就能攻上我们阵地了?简直笑话”骑兵营教导员从望远镜里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究竟来。
“哎,不对啊!营长,怎么他们后边那200人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个望远镜,型号五花八门都有,那玩意该是望远镜吧?难道他们派的是军官团?我可是听说只有高尔察克的白卫军才有军官团,全团都是士官和尉官,单兵素质好,战斗力强悍,而且,喜欢整出什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