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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对付的。
至于当初这厮为什么不从绥芬河出境去海参崴或者哈巴罗夫斯克打天下,原因却很简单,这厮从临时政府弄到的名号不过是临时政府在贝加尔湖区的代表,跟哈巴罗夫斯克这个远东军区司令安德罗波夫中将和他手下过万的人马比起来,这厮千把人的乌合之众根本拿不到主导权,海参崴也是一样,所以这厮的目光还就只能先放在贝加尔湖区。
西伯利亚大铁路上的枢纽站乌兰乌德原本驻扎了俄军彼德罗维奇上校的一个俄军哥萨克团,3000多人的队伍虽然算不得兵强马壮,也不是谢苗诺夫敢轻易招惹的,不过这厮临离开前倒是跟当时的齐齐哈尔镇守使李铭忠拍过胸脯,说只要有中国的武器弹药粮食支持,他很快就能从贝加尔湖区拉起一支队伍来!
中国参战军第三师的孙良诚旅奔袭以闪电般的速度拿下乌兰乌德时,谢苗诺夫那支溜回老家去的队伍还真七拼八凑从当初的义勇军四个营扩张到了3000人多人,就是武器参差不齐,马拉的马克沁轮式机枪只有2挺,子弹也不多,步枪更是五花八门,从m1891莫辛纳甘俄军制式步枪,到中国的汉阳造,到日本的三八枪,乱七八糟差不多达到2个人合用一把枪的程度。
其实哥萨克们本不会如此狼狈,从古至今哥萨克都是自备骏马和武器,接受政府的征召去参加战斗的职业军人,但是眼下是混乱不堪的1918年的俄国,沙俄参加欧战历来都是总动员,这仗从1914年8月打到1917年3月,两年半的血战使得俄国顿河以及西伯利亚哥萨克优质兵源被征召一空,包括他们自备的武器装备。
接着去年二月革命之后,临时政府为了在东线将战争进行下去,又进行了第二次大规模的征召,谢苗诺夫这个27岁的年轻军官,就是这时候混到了一个贝加尔湖区代表的身份,回老家来提临时政府招募哥萨克的。
结果这第二茬的队伍,人员素质比两年前沙皇征召时要差了许多,勇敢而无畏的哥萨克们多数倒在了东线和德奥血拼的战场上,能活下来的要么是投奔了布尔什维克的所谓革命士兵,要么就是沙俄军队被复员后流离失所的散兵游勇。
就是这第二茬兵源素质差了许多的哥萨克们,在谢苗诺夫造反又被效忠于苏俄的原俄军击溃之后,经历了第二次的分崩离析,这会儿是谢苗诺夫第三次杀回老家来招兵,别说武器装备,能弄到人手一匹马的地步,就已经相当不容易。
2月底的气温依然是零下,谢苗诺夫和他壮大起来的匪帮吃光了上次抢劫后弄到的粮食,饿的不行,又把主意打到了乌兰乌德西边六十公里的色楞金斯克城身上,这地方靠近贝加尔湖,正好位于色楞格河入贝加尔湖的河口,城北临湖地带是难得的冲击平原地带,也是贝加尔湖区有数的产粮区,虽然这会儿春天还没有来,但就是去年剩下的粮食,想来也该比别的地方多一些。
谢苗诺夫3000多人的哥萨克土匪队伍闯入色楞金斯克城洗劫时,悲催的遇到了从乌兰乌德撤下来的彼德罗维奇上校的哥萨克骑兵团,这下可傻了眼,彼德罗维奇的哥萨克骑兵团从乌兰乌德憋屈的仓促撤离时军火物资给养都没来得及带走。
三千多人的骑兵团傍晚前从乌兰乌德逃出来,楞是没敢停一步,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沿线走走停停,由于乌兰乌德已经被中**队占领,所以一列从东往西的火车都见不到,而从西往东的火车,则因为谢苗诺夫匪帮闯入了色楞金斯克城也截断了火车,所以这彼德罗维奇上校的团,骑马走了大半夜,楞是走过了这一百公里的路,看见色楞金斯克城熊熊燃烧的火光听到枪声时。
一身臭汗又冻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彼德罗维奇上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参谋长…中国人包抄了我们的后路了?连色楞金斯克都被他们占领了不成?难道他们真能飞?”彼德罗维奇鼻子通红,颤声问着身边裹在厚厚的大衣里的参谋长。
“不能吧?这隔着山呢,没准是城里谁家做饭失火了?”参谋长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团走了半夜又累又冻又饿,就图着能赶到色楞金斯克城休整一下缓口气弄点东西吃呢!这会儿要是再遇到中**队抄后路,军心必散,仗还怎么打?
周围的哥萨克士兵们也惊疑不定,好在当尖兵探路的哥萨克很快领着几个从城里逃出来的老乡来到了自家团长和参谋长的跟前,三言两语问下来,原来是谢苗诺夫匪帮在洗劫城市抢粮食祸害老百姓呢!
听说是谢苗诺夫匪帮在城里,这下彼德罗维奇有了底气顿时跳了起来!“谢苗诺夫?!那个哥萨克败类不是上次打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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