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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被整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干么穷紧张地说我家姑娘的坏话。”要是被主子听见他又要遭殃了,说不定下次叫他趴着吃土。
“你……我……那是……呃!那是因为我……喜欢……”唐七吞吞吐吐的涨红脸,眼神闪烁。
“你说什么说大声点,我没听清楚啦!”他要洗什么,他的臭脚丫吗?
唐七一个不高兴,遂一股作气的对着他耳朵一吼,“我喜欢你!”
“喔!你喜欢我……”喜欢就喜欢干么用吼的,害他耳朵隆隆作响快痛死了。“等一下,你说的喜欢是……”瞧他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方小巧的脸也跟着红得像柿子,只不过是被吓红的。
“不行、不行,你不能喜欢我。”难怪他对他那么好,原来是有企图的,差点被他骗了。
“为什么不行?反正你家姑娘和我师父是一对,我们也可以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她温温顺顺的样子。
“他们是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我是……我是……”哎呀!这叫他怎么说嘛!
这件事很丢人耶。
“他是男的。”
准备起身的柳缝衣听见轻柔的笑语,诧异的回过头一视衣衫凌乱的佳人,好不容易平静的气息又开始不稳了,口干舌燥的盯着雪嫩酥胸流连不去,旋身一揽的低嗅暖玉温香。
宽厚的手朝她的胸前一抚,他轻呼了一口气将敞开的衣襟轻轻拉拢,没有恶狼扑羊的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放肆淫乱,而是万分珍惜的轻搂入怀,柔情万干的抚顺被他弄乱的发。
他们差一点就做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要不是那阵急切的拍门声打断了他们的意乱情迷,他的孩子可能会提早出世。
他该感谢小七的从中破坏,还是将他吊在城门口晒上三天呢?心跳如擂鼓的柳缝衣紧缩下颚等着体内的骚动平复,敛眉浅笑的低视粉腮酡红的小娘子。
“你早就知道他是男的?!”他的外表形似小姑娘,很难分辨真实身份。
“男的女的我会分不清楚吗?我们罗家有四个姐妹。”擅于观察人的她一眼就瞧出他的怪异处,只是懒得点破罢了。
“既然明白他非女儿身,为何不让他恢复本来的样貌呢?”男身女衣总是不适宜。
罗兰衣清冷的笑眸中多了一丝顽色,“剥夺别人的兴趣有失厚道,他喜欢就随他去吧!”
“这种事怎么会喜欢……”一瞧她眼中的笑意,他了悟的跟着会心一笑。“人家说女人的心眼小,我终于了解到究竟有多小了。”
为了他的隐瞒不言,她将错就错的让他错到底,看他自食恶果无法收拾,真是心劣无法医呀!
眼一挑,纤指一拂的罗兰衣挑过他咽喉,“你的公主还在等你,别让她等得床都冷了。”
“你……”眼眸泛冷的一眯,他声音压低的怒视她,“你还是不信任我吗?”他们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只差一步就成了真夫妻,她居然还怀疑他三心两意、心志不坚。
“不,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心眼有多小。”宁可得罪小人勿犯女子,千古年来古圣先贤必知的一点。
怔了一下,他怒消恼生的横睇着,“好呀!捉弄我。”
“是告诫你,女人的心眼小过针头,你好自为之。”推开他轻挪莲足下床,她对着铜镜慢慢梳理乌丝。
“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警告我别多看其它女子一眼吗?”他该气恼的,可是他却笑得如雨后的虹影,光彩夺目。
嗯哼,他真是想多了。“别当我吃酸拈醋,我只是不想一大早有人来敲我的门逼问活死人的事。”
说到敲门,那两个小家伙想把门板给拆了不成?
砰砰的声响不曾中断,但有渐渐放缓的趋势,大概是敲久了总会疲累,没先前的气势如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拍敲敲,不时传来两道高扬低抑的交谈声,似乎快吵起来了。
“兰儿……”心眼真小。他心想着。
柳缝衣伸手帮她拢着发挽高,不让滑如黑缎的发丝沾上污物。
一般女子晨起梳妆,胭脂水粉是少不了,珠钗银坠满布妆台的挑挑捡捡,就算不为悦己者容也会打点得端庄秀丽,绝不蓬头垢面的以难以示人的一面丑化原本可看的自身。
而她净面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对镜上胭脂,反而是拎起一张人皮面具往脸上贴,遮掩天生丽质的绝色姿容。
“去瞧瞧门板敲坏了没,别让伙计出来赶人。”她看了一眼那扇阖上的窗,暗想也该行动了。
一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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