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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软,“不要吧!我非常满意自己目前的这张脸,不劳主子费心。”
对于当鬼,他兴趣缺缺。
“哪天你被人追债时,你会迫不及待的想换张脸。”不少人为了躲避仇家想换张脸,她肯在她脸上下功夫是她的福气。
没那么倒霉吧!他想。“主子,你饿不饿,要不要吩咐掌柜的上菜?”
他真的饿得可以扫光一桌子菜了。
“别叫我竹子,难听。”她突然眼睛一利的看向窗外,阴冷的气息更为浓重。
“是主子不是竹子啦!主子……呃!竹子……”完了,完了,被她影响了,主竹不分。
哭丧着脸的方小巧抱着头着急,舌头打结的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主人。
“不许掉眼泪。”她不会心软。
“我……没有哭。”他用力的吸吸鼻子,眼眶发红是进了沙子。“不然我叫你一声兰姑娘可以吗?”
“我不姓兰。”她眼露异色的瞄了窗外一眼,转身收起瓶瓶罐罐的易容用品。
这是刁难吗?他欲哭无泪的垂下双肩。“兰二姑娘。”
表情略微一变的罗兰衣朝他射出凌厉目光,指尖突然多了一抹暗沈污渍,像是致命的毒。
“就说我不姓兰,叫我二姑娘,下次不准贴着墙角偷听。”兰字易暴露身份,她此次前来楼兰城是有要事待办。
梅、兰、菊、竹的目标太明显了,容易引人注意。
“是,二姑娘。”笑脸一扬,他的沮丧如朝露,来得快去得也快,马上欢天喜地的绕着她打转。
贼盗世家的二小姐现身于此有何作为呢?除了偷之外,似乎不需要再问明原由,她们罗家四姐妹都是盗中好手,一听到有令人神往的宝物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去偷,然后占为己有。
她们追求的不是宝物本身的价值有多高,而是在偷的过程中享受如入无人之境的乐趣,让别人痛失所爱又无力追回。
“传膳吧!”她今晚打算去探探路,摸清地形。
她不急着把东西偷出来,确保万无一失前必须先有所准备,兰盗出手不留痕迹。
“哇!终于可以吃饭了,我肚子快饿扁了。”方小巧兴奋的跳起来,跑到门口敲那面专为住宿客人欲用膳时知会店家上菜的响板。
这是一间怪店,所以来此投宿的都是怪人,名声不好照常有人光顾,日进斗金形成一种怪现象,到目前为止还没人见过店家的长相,皆由跑堂的伙计穿梭于各个独立、不受干扰的院落。
只见一个个面无表情的黄衫青年端着菜盘鱼贯进出,不主动招呼客人也不与人交谈,盘一落桌便躬身退出,绝不多做逗留的十分有效率,完全符合罗兰衣贪静的原则。
而这也是她为何选择这个地方投宿的原因,不肯暂居外婆的娘家,并非她与店家交情匪浅。
“上头的幼燕欠虫食吗?你这么大的人,它们很难吞吧!”
原本不打算露面的檐上男子正欲转身离开,内有女子君子不宜窥探,为保人名节他早该在得其下落后离去,不应因那一声有鬼的惊叫而停下脚步,窥视了他不该造次的一幕。
半掩的窗台隐约可见一道娇媚的身影走动,虽未能得见其容貌是如何丑陋的吓人,但是他清楚的看到一张垂动肉块的脸皮由她脸上撕下,光滑如脂的侧影让他心口为之一动,竟萌生邪念想一抚水嫩的雪颊,是否如想象中一般细可腻手,并非他的错觉。
不知是她知晓门外有人或是习惯使然,她始终背对着门口低垂着头,像在忙碌什么的与男扮女装的少年交谈,言语简洁如同在考验人的耐性,不疾不徐地不露任何神色。
若非她突然取出他家传宝物放在手心把玩,也许他永远也不明白盗马和盗宝的贼会是同一人,她的易容术实在高明得令人匪夷所思,若不细察真会被她所欺瞒。
不过此刻他一点也不遗憾宝物为她所盗,倘若她明白背后的意义,相信她会考量再三才行动,不会顺手牵马又摸走他怀中的玉佩,令他有机会目睹她绝世的容貌。
这是一种缘份,上天注定的姻缘,让他遇见她。
听闻她出声,他现身道:“寒夜玉麟,质地坚硬晶莹剔透,雕功细腻不落俗套,冬温夏凉充满山林灵秀,非常适合女子佩带。”尤其挂在她胜雪的玉颈上更添娇色。
“寒夜玉麟?”罗兰衣一挑眉,挺风雅的名儿。
“姑娘是否喜欢?”他试探的问。
“喜欢与否与你何千,它是我的。”宝物本无主,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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