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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脸上渐渐现出惊喜来,“好像同我吃了壮男血的效果是一样的!”
师父满意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精致小瓶,“三月服一次,不可怠慢。”
长歌欣喜捧过。
师父垂眼,正好能看见长歌欢欣跳耀的脸。
师父又从袖间摸出了什么东西。
这一次,入到长歌眼皮子底下的,是一封信,“尧旭太子留给你的。”
长歌脑子里迅速转换公式:尧旭太子=苏行=她男人
可是,苏行怎么会留信给师父?
长歌表示自己完全理解无能。
师父道:“看看吧。”
长歌狐疑对住师父没甚表情的脸,越看越觉着没谱,“师父,你怎么了?”
师父以眼神逼迫长歌拆信。
长歌低头看手里头的这封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吾妻长歌亲启。
好吧,长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下来了。
此刻,他的亲笔在她手中,他的人却与她隔着重重江水。
“吾妻长歌:
不能立时许你一个现世安稳,对不起,我食言了。我可以在太平盛世毫无愧疚地离开,但国难当即,我不能走。
无论这个国家待我如何,国难当头,既然我在这个位置上,就有我必须要去承担的责任。
我会活着回来,等我,长歌。
记得想我。
夫:苏行”
“长歌?”见长歌久久未动,师父就试探着唤了她一声。
天色暗下来,冷风吹起来,吹乱了长歌的发。
长歌猛地抬头看师父:“信是他写的没错,可是、可是不应该啊”
师父面露诧异,示意长歌接着往下说。
“我、我了解他,我就是觉着他不会写出这个样子的信来!”其实,长歌更想说的是——她完全不觉着苏行是个这么有节操的人!为了陈国的百姓去冒险?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啊!
这封信让长歌觉着很不对劲,最起码、最起码他不是在全无顾忌的情况下写的。
而且、而且这封信出现在师父手中,这本身就太不合理!
师父将长歌的忧心忡忡尽收眼底,半响,他道了一句:“果然瞒不住你。”
长歌惊:“师父你瞒了我什么?!”
师父面上现出愧色来,这是从未有过的,“对不起,长歌,师父利用了你。”说罢,不待长歌反应,师父就让开了身去,现出房内的场景来。
长歌的眼尚不能适应门内的一切,是以,在她看来,门内黑洞洞的一片,尽数都是莫测。
可这个房间明明在今早还给了她无比温馨的感觉?!
师父后退一步,令得外头的夕阳的光更多地洒入内室。
长歌就看见了韩王一张阴郁的脸。
师父仍在长歌的耳边说话:“为师不能看着陈国灭亡,更不能眼睁睁见着阿英去死。长歌,师父拿你的性命要挟了太子,太子方同意随军出征。长歌,是师父对不起你”
长歌好似听见了师父在她耳边的说话,又好似从未听见一般。她觉得眼前的人与物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长歌又一次回到了陈宫当中,同她的师父一起。
当夜,她就被困在了一方小小宫殿里。
离去前,师父欲言又止,看着她面瘫着的一张脸,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离去前,韩王看了她一眼。
韩王的表情莫测,较之以往大不相同。只可惜,长歌懒得去看。
厚重的宫门合上,静谧的宫殿内只余了长歌一人。长歌窝在锦榻上,双手抱膝,将脑袋深深卖进双腿间。
在某一个瞬间,长歌抬起头来。她眼内亮晶晶的,已找不到泪。
苏行在乎她,为了换取所谓的她的平安,甘愿去冒险。那么,她就不能给他脱后腿!她要逃出去!!
可是,怎么逃?
长歌瞬间又萎了。
陈宫当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纵然被困在小小一方宫殿当中,长歌也能觉察得到。
要打仗了嘛,要兵临城下了嘛,要亡国了嘛
这一日,长歌终于买通了一个伺候她的小宫女。
这一夜,月黑,风高,宫灯如血。
长歌乔装成小宫女的样子,跟着被她收买的那个宫女疾步在宫中行走。
毫无疑问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