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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一直在里边,怎么都不来看看师兄?”
“有什么了不起!”
这时,突然行来一人,冲那几名弟子言道:“没什么了不起,不过也比你们几个家伙好太多,闭上臭嘴,老实待着。”
来人正是赶来探望柳胥的轩啸,刚巧听到这些话,心中不岔,一改往日风格,出言教训。
这几名弟子常年在牛鼻子的庇护下,早望了天多高,地多厚。此时被个新来的叫花子给教训,气不打一处来,但突然想起此人辈份还在,一时之间也不敢言语。
轩啸见那几人如吃了黄连的哑者,目的已然达到。一头扎进人群之中。
轩啸闷头便往舍内冲,许苍松也未阻拦,任由他大摇大摆走进舍内。
轩啸身后喊声一片。
“为什么他可以进去?我们就不行?”
“对啊。。。。。。”
许苍松马上喝止,“混账!他是我师弟,你们师叔,你们说为什么?”
。。。。。。
柳胥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轩啸见他一呼一吸之间尚算平缓,看来真如许苍松所说,柳胥并无大碍。
雷道子抽回把在柳胥腕部的手,呼出一口长气,言道:“内伤不重,经脉并未受损,休息两天便可下床活动了。”
以雷道子的道行,定知背后来人是轩啸,这话一出,顿时让轩啸安心不少。
雷道子回过头来,轻拂长袖,言道:“你来了?”
轩啸弯腰行一大礼,道:“参见掌门!”
雷道子挥手示意,“不必多礼,你先看看他吧!”
他刚要出门,手把门环,突然转身,“他。。。。。。他回来过了?”
轩啸愣住,并不知雷道子说的他,是指谁,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雷道子无奈一笑,“是了,他定是没将身份告之于你,下午的比试,尽力而为。”言罢便离开了寝舍。
轩啸于床前坐下,看着柳胥安静的脸庞,不管他能否听见,言道:“你这小子,前阵子不来后山,原来是躲起来发奋用功。你可知以你现在的功力,前五必有你一席之地。平白无故,让我欠这么大个人情,叫我于心何忍?”
轩啸出身山野,除义父义母和黄粱子前辈之外,还从未有人为他做任何事情。柳胥此举来得突然,让轩啸满是感动,难道只为让轩啸顺利进入前五?
“我没让你还,你何以纠结?”柳胥醒了,双目半睁,对轩啸说道:“公孙兆要置你于死地,虽然我不知道原因。我只知道若要阻止他,只能拼死让他受伤,到时跟你对上,你就算败,亦不会死。”
轩啸起身负手,叹道:“他要杀我,那得凭本事。你就为自己的死理付出如此代价,何必?”
轩啸稍作停顿,接着道:“从今往后,人前我是你师叔,人后,你我便是兄弟。”
。。。。。。
轩啸近日来,一直觉着自己很忙,忙了什么事,自己也说不清楚。回到竹林,卫南华等候多时,听得脚步声渐近,回首也不废话,“接下来的比试,你有多大把握?”
轩啸心道,关心我的人越多,我反而感觉不习惯,还是初入山门之时来得自在。
他盯着卫南华言道:“师兄该对我有信心,明眼人都能看出那胖子实属酒囊饭袋之辈。若想阻,他能力有限。”
轩啸并未对胖子轻视之,相反是极为重视,犀兽搏兔尚使全力,何况轩啸并不是犀兽,那胖子也不是孱弱的兔子。
卫南华听后,言道:“师弟,你知我说的并不是这意思。我不怀疑你能进前十,不知为何,我有种预感,决战之时,你定会与那公孙兆交上手。”
轩啸言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公孙兆欲杀我?”
卫南华显然是没想到轩啸早已看得透彻,言道:“你知道最好,若你没把握,早些认输,不要再像那柳胥,给他机会。”
这让轩啸如何答应,先前的比试若是轩啸与那公孙兆先交上手,只会做得比那柳胥更过,绝无认输的可能。
卫南华走时,并未得到轩啸准信。他只能言尽于此,不知为何,从第一眼见到轩啸起,他对此人并不反感。日子长久了,卫南华越来越喜欢这位便宜师弟。
午时已过,未时将至,雪越下越大,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轩啸离开竹林之时,希望大雪别将竹屋房顶压踏。
弟子再次聚集,广场上已是热闹非凡。
雷道子与宾客安然坐于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