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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鸟飞过院子的上空,飞到一半时落在了院中。
“你在院里布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新炼了药就想试试罢了。”
“难怪你这么放心,确信这里无外人靠近。”执白子的人又皱了皱眉。
“那是因为我相信没人能瞒得过你的耳朵接近这里。”爱笑的人一脸笑容。
“这个时候,穆王派去通知厉王的人已经出发了吧。”
“那是一定。今早他还在这买了包子呢,吃饱的人更有力气,午时之后应该就能到了。”
“看来你这包子铺倒是生意兴隆,难怪你整天喜笑颜开。”
听到这句话,执黑的人笑得更深:“做生意的就是要一脸喜气洋洋才能招徕客人啊。”
睿州 巳时
睿王府前,一脸哀伤的老管家站在门前向着大道的尽头张望,眼神中有几分着急。已近中空的太阳照在他脸上,额上渐渐有了汗滴,身形也有些佝偻。
直到他看到一个黑衣少年从府前的大道尽头疾驰而来,面上的着急神色才陡然转为欣慰之情,在少年下马之时化为一句话,说完后老泪横流:“少主人,您总算赶回来了。”
少年点了点头,将马交给王府的侍从。
“王爷他,已经去了。”
少年神色一僵,身上的气势更为冷冽。他脚下稍顿了一下,就恢复过来,大步迈进王府。
“替我准备一下,今夜我要进京。”
厉州 未时
“睿王死了?”
这么无礼的话只可能出自于厉州最大的统治者——厉王口中。刚刚和众人一起用过午饭,他坐在议事厅的宝座上,重复着厅前地上跪着的信使带来的消息。
“恭喜王爷就要得成夙愿,把睿州收入囊中了。”议事厅上,厉王的座前排了左右两列紫檀木椅,右边第一张木椅上坐着的一人站了起来,摇着羽扇向厉王道贺。
厉王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左边的木椅上也立起了一人。
“只怕朝廷不会再把这睿州分封出去,而是仿效蒲州来治理。”
厉王脸上的笑容瞬即敛去:“以先生之见,朝廷会这么做么?”
“正是。不止如此,只怕还会借此机会逐步收回各州的分封,将所有大权握于手中。”
厅中众人闻听此话都不作声,心思各异。
中州 酉时
夕阳的光映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一片金红色的光雾,玉阶、堂柱还有过往的宫人,身上也都披了一层纱一般的光辉。
在御前当差的小顺子将年轻的御史令大人小心翼翼的请进御书房,立刻退了出来。
“雍爱卿,睿王在昨夜已逝?”
“回禀陛下,确是如此。”
座上的帝王不再作声,桌前立的臣子也不发一言。
“依爱卿之见,睿王身后,睿州该如何处置为好?”
“睿王既无子嗣,依臣愚见,朝廷理当收回睿州才是。”
帝王的眼中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可是也有人说,要从宗室子弟中过继一人给睿王为嗣,继承睿州。”
“这听来也颇有道理。陛下不妨等诸侯齐聚之时再行商议。”
该死!本想让他出面奏请收回睿州,他却……
望着那人出去的背影,帝王的眼睛渐渐变得阴鸷。
睿州 戌时
白幛白帘,睿王的灵堂上,黑衣少年正跪在睿王的灵位之前,从到达开始,他已经跪了五个多时辰。
“少主人,歇息一下吧。”老管家在门外低声劝道。
“忠伯,我不累。”少年没有回头,“再说,我也只能为义父作这些了。葬礼已毕,其它一切事务还有劳您老来操持。”
“少主人您今夜一定要走?回来就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再赶路的话,您的身体怎么能……”
少年打断了他的话:“忠伯您不必担心,我的身体还撑得住。事情早就定好,在诸侯上京之前我必须赶到。今夜不走就来不及了。”
深深看了灵位一眼,少年站起身,动作丝毫没有僵硬疲惫之态,像是早已适应这种强度的劳累。
“既然这样,那老奴也不敢再拦了。”老管家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脸上流露出伤感的神情。
陵州 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