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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过病气,便不前来了。”
王后先是一愣,然后挥挥手让寺人退后,转头对司马蘅道:“如此看来却是不巧至极,清河公主可是要失望了。”
司马蘅内心是有些失望的,但听了王后的话,脸色却顾作不显,道:“贞夫人身子有恙,改日再见便行了。”
王后听她这么一说,也就不多理会,继续转过头对刘曜道:“上次走得匆匆,这次回来可是要好好的把城中景观赏一翻,才不枉你的汗马功劳。”
刘曜看了一眼司马蘅,然后回道:“殿下若无紧要事差遣,便会多住。”
王后点点头:“如此一来,隆儿的学射还需你多加指点。”
刘曜应了声诺后,便听到有寺人传喧',殿下到了。
司马蘅第一次看到这个汉人的国君,就是这个面貌不显之人,夺得了晋朝的江山。害得她家破人亡,亲人离散。司马蘅忍住心中的愤愤,对着这个仇人般的人物,行了大礼。
汉王刘渊在上首坐下来后,便抬手叫了声起。
司马蘅垂着头,不去看这个中年男子,样子显得恭顺。其实,却是为掩藏住双眸中仇恨的火花。
刘渊却显然对司马蘅很是有兴趣,坐下来后的第一句话便道:“这位便是清河公主吧?抬起头来,让寡人看看。”
司马蘅握紧双手,感觉头顶上传过来的那道有些锋利的光芒,慢慢抬起头。
“哈哈,倒也算是个清丽佳人,与永明也般配。”刘渊打量了下司马蘅,便是哈哈一笑。笑完后,却又是神色一正:“清河公主你可知罪?”
刘渊上位许久,自有帝王的威严,双眼一瞪之下,却是让人不由得会心生胆颤。
但司马蘅毕竟是公主,她的君父也曾经为王,却是见多了这样的雷霆之威,再加上心里对刘渊无多大的敬重。听他这么一说,司马蘅倒是不惊,只是疑惑的问道:“清河不知。”
刘渊目光炯炯看着她:“去年,寡人让使者传话要将你送来大营。岂料你胆大,却是逃跑,这也就罢了,竟还还送来一个公主,敢想顶替。若不是知你情况,见送来之人年龄与你不符,否则真还就被你们糊弄了过去。”
“这事的确是清河的不是,若是知道我的长姐会替我,我就不会如此做了。”司马蘅想到当时的情景,心里却是有着愧疚:“然,这对国君来说,却无损失。我的长姐河东公主,比我貌美,比我聪慧,比我有才华。君父把她送与国君,却是国君之幸也。如今国君应感激,而不是责备。”
“大胆。”王后听了这话,却是在一旁不满的喝道:“不过是个亡国公主,会选你已是天大的恩泽。不懂感激便就罢了,还要恩人感激,你这是哪来的规矩。不愧是亡国之奴,却是没有一丝规矩。”
王后似动了真怒,刘曜忙替司马蘅回道:“娘娘息怒,阿蘅一时失礼,还望娘娘莫怪。”
刘渊也是转头对王后道:“王后又何必与一个孩子置气。”然后又看身司马蘅,见她一脸的无畏,反而笑了起来:“这样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是与我的贞夫人颇为相似,不愧是两姐妹。寡人记得,当时知道她的身份时,也是盛怒指责。那时,她也是如清河公主般神情无畏,眼神骄傲,对着寡人,大声道,我河东公主哪样都比清河公主强,把我送来,却是更尊重了国君。”
刘曜当时也在场,听了这话,便也是微笑着附合道:“的确如此,臣记得当时殿下对着她还呆愣了一会。”
“没错,寡人还真被她的样子吓住了,哈哈,如此骄傲的人儿,倒真是少见呀。”刘渊想到当时的情景,心里大好:“如此女儿不让男儿,倒真真是让寡人心生怜爱呀。”
王后在身旁说道:“这话倒是第一次听殿下说起,原来还有这样的一个缘故。我只道贞夫人性子傲气,却不想殿下爱的就是她这点呀。”
刘渊点头,然后看了下殿内,问道:“贞夫人乃是清河公主的姐姐,怎么王后没有把她叫来姐妹相聚?”
王后回道:“叫了,贞夫人说身子不恙,怕过病气,便就不来了。”
刘渊便一惊:“贞夫人病了,这是何时的事,寡人怎么没有听到?”说着却是起了身:“寡人这就过去看看。”然后对司马蘅道:“清河公主也一块前去吧,你与姐姐许久不见,怕也是想念吧。”
司马蘅方才想着贞夫人便会是她的姐姐河东公主,只想着她这样做了汉王的夫人,定是受了许多的委屈,如今看来刘渊倒是宠爱她。只是这宠爱,会到几时,刘渊一时新鲜河东公主带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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