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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欲望在他洞穴前摩擦湿润。
黎映不知所措的抓紧床单,满溢的情欲突然被恐惧取代,他的那个……感觉好巨大……
卫朗吻住他,热烫的男性猛烈地刺入小小的洞穴,疼得黎映痛呼出声。
迷离的表情已被疼痛覆盖,漂亮的脸蛋痛苦的扭曲,那撕裂般的疼痛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持续燃烧。
“小映,不要用力……”卫朗安抚地亲吻着他,手不停歇地在他硬挺的勃起上揉搓;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剥去黎映的力气,他只能不断承受卫朗在他体内进出的压力,浑身无力的任他肆虐。
在黎映全身放松无力之际,压抑多年的想望终于获得解放,卫朗在他体内奔驰得又凶又猛。他将黎映的腿拉得更开,几乎呈180度地大开,以便让自己更能够深入。
黎映眯起眼,觉得自己有一部分在享受这既痛又愉悦的性爱,另一部分的自己则是冷眼看着自己大张着腿,接受男人欢爱的姿势,耳边传来自己动情的呻吟,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无意识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自小到大,漂亮的脸蛋老是吸引男人的注意,甚至还有差点让一群男人轮暴的经验,男人对他而言是低俗而猥亵的,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这样地在男人身下呻吟、解放、被贯穿似的进入。
迷蒙的泪眼间,他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有着从小看到大的熟悉俊颜,他陶醉的粗吼响在耳边,他放肆的勃起在他体内;这个人是卫朗,是他一回首就能得到他注视眼光的卫朗,是他首次为一个男人感到心痛的卫朗。
身陷性爱之中的那一部分,尖叫着释放自己,紧缩的体内也传来卫朗飞溅而出的液体散在内壁间的快感。
卫朗放松身躯压在自己身上,急促地喘着,汗如细雨般自他胸膛滴落他身上。
“你在哭吗?为什么?我弄疼你了?”手指温柔地拂去他眼角的泪水。
低沉缱绻的男人嗓音听来好温柔,黎映不由自主的眼泪落得更凶。
“别哭了……”卫朗翻身抱紧他,轻轻在他耳边哄。
为什么?黎映哭着想。
他以为只要和卫朗做过爱,自己就不会那么心痛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给了他身体后,心口还是这么的疼……
身体很痛,但比不上心的。
这只是同情,只是怜惜,他催眠似的告诉自己。
第七章
然后呢?你就这样逃了?”老板边擦着玻璃杯边说。
“你就不能说是走了,非得用逃这个字眼?”黎映白他一眼。
“基本上我觉得‘逃’比较符合你。”
“我不是逃,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与卫朗有过亲密行为后,他哭到睡着,醒来时卫朗仍在睡,羞惭与惊慌在心里交错,他当然忍着全身的疼痛,胡乱穿好衣服就跑了。
“你这个礼拜跑到哪里去了?”老板换了个酒杯继续擦。“卫朗有来找过你,可惜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卫朗很着急,一头的乱发加上皱巴巴的衬衫,把他的形象都毁了。”
“我去了米兰,那几天刚好有服装展。那天回到家换件衣服就搭机去了,今天才回来。”
之前他也常常到欧洲观赏服装展,忙碌的工作行程压根不会想起卫朗;可是这次离开那么几天,他脑子里却全都是卫朗,以前从没有这种情况的。
“难怪看你提了行李箱进来,我还在想万一你要留在我这里我要怎么向卫朗交代哩!”
“喂,受害者是我耶,你干嘛跟他交代?”黎映不悦地抱怨,卫朗可是害他痛了整整三天。
“是吗?”老板一脸不以为然。“我倒觉得他才是受害者,被人吃干抹净,加害人又跑了。”
“被吃干抹净的人是我耶!”
老板睨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逃跑的举动很蠢?如果你和女人上床隔天一早发现她跑了,你会怎么想?”
“她可能是后悔了吧?”黎映耸肩,本想随便回答,但老板看来好象很认真,他只好想了个可能的答案。
“那就是了。”老板点点头。“你不吭一声的走了,卫朗会怎么想?”
“他以为我后悔了?”黎映不可思议道。难不成卫朗以为他是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人?他敢这么想,自己一定宰了他!
“你后悔了?”老板问。
黎映搔搔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后悔,我只是觉得发生这种事,对我们而言好象无济于事。”
让卫朗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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