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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一名妙龄少女提着裙儿匆匆而来,这少女面容秀丽,皮肤白腻,伴随她的跑动面颊也是浮起了一层红晕。她虽然不是绝色的美女,却是清雅秀润,并且带着几分高贵气质。一身绿色衣衫恰如其分的合身,乌黑的发间插着一枚精致的金钗,做工精细无比,钗身之上更点缀了两颗明珠。而这样子一位气质尊贵的少女,眼中浮起了崇敬的光芒,看来对要见的人是极为尊敬。
一处颇为宽阔的厅室之中,中间一处宽阔的浴池水雾蒸腾。只是临时居所,此处布置就如此费心,不但彰显了阙氏的豪富,亦是彰显了此处主人的非比寻常。
及妙龄少女踏入一处厅室之中,少女盈盈一福,脆生生的说道:“赵秀儿见过三小姐。”
赵秀儿面前轻纱垂落,朦胧的水雾微微模糊了视线,房中亦不知道点燃了什么香料,焚烧点燃之后透出了如兰似麝的香气。轻纱之后的身影微微有些朦胧,只是区区的背影而已,池中的女子却给人一种绝代风华的感觉!
幕后的少女手臂轻轻一扬,手臂扬起的瞬间若干水珠轻轻滑落,在宫灯的光芒下透出了如梦似幻的光芒。
赵秀儿眼观鼻、鼻观心,甚至大气也不敢出。
一道悦耳动听的嗓音却也在赵秀儿的耳旁响起:“秀儿不必拘礼,可是有事禀告?”
赵秀儿立刻答道:“果然如三小姐所料想那般,兰氏竟然派出兰令月这个丫头,来参加阙氏的斗宝大会。”
轻纱帷幕之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似是惋惜,又似感慨:“兰因月虽然有几分见识,可是也不能免俗,故此将心思费在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我早就命人查过,那兰令月在大周质子府性子懦弱,无才无德,只落得任人欺辱的下场。就算之后绽露风华,也是她得到了大周战神宇文炀的另眼相看之后。料来宇文炀的一番安排,方才为兰令月赢得惊才绝艳之名。毕竟一个人的性情,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
赵秀儿十分同意这阙氏三小姐阙妙朱的话,她提及兰令月时候眼中更有几分鄙夷、轻蔑:“三小姐所言极是,如今兰令月回到了敦煌之后,名声不断攀升,我看这并不是兰令月自己的本事,而是兰因月在背后为她造势而已。否则一个在质子府中什么也没有学过的质子,又何至于有这种本事?可叹那些世人被虚名蒙蔽了双眼,如今却有颇多人对兰令月出口称赞,甚至将兰令月与小姐你相提并论。哼这都是他们有眼无珠!”
在赵秀儿心中,阙妙朱却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不但有着绝色的容貌,并且比月亮更为皎洁,比兰花更为高洁。至于那兰令月又算什么?只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质子,因为运气居然飞上枝头当凤凰,然而内在却也仍然只是一个以色娱人的玩物。如此人物与阙妙朱相比当然是云泥之别。只是这样比一比就是对阙妙朱的莫大侮辱!
阙妙朱却是清脆一笑,显得十分大方:“这些事情,不过是小事,不必在意。”
在阙妙朱看来这不过是兰氏自抬身价的手段,而自己自然不屑与之计较。不错兰令月是比不上自己,甚至不比她脚下的灰尘更惹眼,只是如果自己若跟兰令月计较反倒是看得起她。
“不过这次斗宝大会既然是阙氏举办,到时候便压一压这兰令月,夺了她的进场资格吧。非是我们看不上兰氏,只是绝不接受这样子的继承人而已。”
阙妙朱如此吩咐,并且心中也有了计较。她不屑对付兰令月,故此如今此举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兰令月不算什么在,只是她耍弄手段的炮灰而已。兰氏尚未传过三代,于西域而言只是个暴发户般的势力罢了。更重要的是兰氏一直都不是很安分,对阙氏也并不顺服。如今将兰家这位少主拒之门外,亦是让兰氏被当众打一巴掌,让兰氏颜面全失,此事更是会成为整个西域的笑柄!
至于兰令月,惹得如此丢脸,只恐怕也会被剥夺继承人为之。然而阙妙朱却对她没有丝毫同情,这也是兰令月不够本事,不够本事而身居高位是兰令月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赵秀儿赶忙应下,并且眼中透出了兴奋光芒。在她看来兰令月是不自量力甚至妄图和阙妙朱比较,当真是无耻之极。就算传闻中这兰令月容貌出色并且有倾国倾城之容,在赵秀儿心中也只是一个空负美貌的绣花枕头。并且兰令月在大周质子府的表现还是赵秀儿亲手调查得知,故此赵秀儿自然是越发看不上兰令月了。
不过是沐猴而冠的无耻之徒,赵秀儿甚至能想到兰令月被当众打脸时候的可笑表情,并且她内心之中也隐隐透出了几分快意了。
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