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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天气预报相当精准的今天,与水打交道的人们对恶劣天气的抵御能力早已今非昔比。但技术和能力的提高,仍难完全取代信仰所带来的精神力量。湄洲妈祖祖庙以及各地分灵妈祖庙旺盛的香火和每日络绎不绝的信众,正是这种精神寄托的写照。妈祖信仰的一个特点是,各地分灵庙皆定期回湄洲祖庙进香拜祭,目前尤以台湾为甚。每年来湄洲上岛进香的台湾信众达10余万人次,虔诚的信众,把妈祖雕像挂在胸前,双手捧着,从台湾本岛、从金门,来湄洲进香谒祖,不辞辛劳,祈求平安。我们在湄洲岛的时候,不断见到举着台湾旅行社旗帜的旅行团从身边走过。善男信女,纷至沓来,湄洲岛之妈祖祖庙,作为信徒心中的圣地,已然成了“东方麦加”,进而也成了两岸交流交往势不可挡的现实平台,还成了与海外华人血脉相连的桥梁和纽带。这就是妈祖的力量,信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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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秘的雪域高原上(1)
在神秘的雪域高原上之一飞上高原,走近拉萨
西藏,离太阳最近的地方。去西藏,是我多年的夙愿。也许是缘分不到,几次机会都擦肩而过。2005年6月13日,我终于坐上了从北京飞往拉萨的班机,既兴奋,又紧张。航班是早7时10分的,我们不得不5时即起,赶往首都机场。上飞机即睡,经停成都双流机场时醒来,再无睡意。40分钟后,飞机从成都飞往拉萨。从机窗往下看,成都平原的葱绿和富饶尽收眼底;再往西北,进入横断山区,变成一片雪山覆盖。近在咫尺的从机场往拉萨途中的一处岩画,相传为印度高僧所画 2005年6月13日摄山顶上,终年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向山下流去,山脊划出一道道弯弯曲曲的线条,仿佛火山流淌的熔岩。不知何故,山顶积雪与河谷冰川的表面,都带着一层暗红色的薄薄尘土,抵挡阳光的折射,并不怎么刺眼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里的山顶,人迹难至。望着这流动的积雪和冰川,我在想,这里说不定就是某条大河的源头,或者是汇聚成某条方 大河的支流。半个多小时之后,进入青藏高原。机窗下,景色骤变,没有葱绿,没有雪景,唯有濯濯童山,一片暗红色,连低等植被的迹象都难以瞅见,一望无边,起伏连绵。这大约就是青藏高原应有的景色了。尽管已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看到这严酷的生存环境,我心里还是有些发紧,不忍再看。从成都飞行约一个半小时,抵拉萨贡嘎机场。我想起临行前友人的嘱咐:“到西藏后,一切都要慢,慢,慢!”当我最后一拨走出机舱的时候,还是感到了脚步发轻发飘。这就是高原反应。环顾山坳中的贡嘎机场,海拔3600米,停机坪上孤零零的三架飞机泛着白光,与周围光秃秃的山梁好不协调。献上洁白的哈达,互送“扎西德勒”,走完这些西藏固有的程式后,便登上前往拉萨的汽车。来机场接机的西藏*部金武处长说,到拉萨还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途中经过一山崖,有一处岩画,传说是印度高僧所画的佛像。下车紧走两步,马上感到气喘,不得不放慢脚步。岩画佛像很大,色彩也很鲜艳。崖壁前一藏民牵着一条狗。有人问是藏獒吗?藏民忙用不标准的汉语答应:“是藏獒,合影5块!”有同行过去交钱和藏獒合影,我刚要举起相机给藏獒拍照,藏民立刻把藏獒藏在身后,其市场经济意识,已然了得。路边厕所的门口贴着一张白纸,上书“出售藏獒”。我问陪同的金处长,这里真能买到藏獒吗?答曰:很难买到纯种的。下午2时多抵拉萨,这里的海拔3650米——这是西藏的一大特色,应该为世界所独有:无论走到哪儿,先告知当地的海拔高度。车经过布达拉宫、八廓街,金处长给我们介绍的时候,同行中有人惊呼:“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呀!”昏昏沉沉吃完午饭,接待的同志叮嘱:大家先休息,最好睡一觉,别乱说乱动。晚饭在7时开始。有一种叫红景天的罐装饮料,号称能抵挡高原反应,服务员劝我们多喝点。红景天是一种高寒植物,多产自西藏,我早有所闻。数年前,河北保定的一家民营企业曾用它做原料生产酒,取名“博世佳”,我曾经给它策划过一句广告词“喝博世佳,齐家治国平天下”。据说喝了这种酒,男人的眼睛都发亮,可见是有些特殊功效的。恭敬不如从命。看着五粮液和百威啤酒,虽然有些眼馋,也只能忍着,大口喝着红景天饮料,权当喝药,烟也不敢抽了。晚上9时多,太阳才下山,拉萨的时差比内地晚两小时。遵嘱吃了几粒治高原反应的“高原红”胶囊,简单洗了几把脸,也不敢洗澡,摇摇晃晃上床就睡觉了。半夜醒了几次,浑身发汗,头有些疼。如此身体状况,还继续往下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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