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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物,只是不停地在念叨着:
“不要——”
黑暗,又是黑暗,黑暗中,却有个影子,比黑暗更黑暗。
——輝吗?不,你不是輝,不是我的輝。
♂
正如阿虎所说:如果这个“麻烦”是辉少爷,无异于爆发一场战争。
这是两个疯子之间的“战争”:
——一个是应死却没死的疯子,一个是想死死不了的疯子。
他不再是輝,而是黎辉,黎家的二少爷,这座房子的主人,自己的拥有者。
他不再是亨,而是小九,天堂出来的MB,养在笼中的玩具,自己的性奴隶。
只要愿意,黎辉可以随时拥抱、占有、欺凌、强暴那具脆弱的身体,在房间的任何地方……那具身体的支配者不会反抗他的进入,却总是会在重要关头突然挣扎,然后将自己推上更悲惨的峰顶……
只是,无论黎辉怎么做,小九就是不会回答他。
他们之间,已经完全脱离了儿时的记忆,他们之间的对话,已不再用相同的母语……
“说你爱我。”
小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抬高毫不反抗的腿,将可以称之为“刑具”的东西抵在一直嫩肉翻卷鲜血四溢的穴口,连续两个星期从早到晚不停地被疯狂蹂躏后,那里从外至内,早已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像没知觉般,丝毫不惧。
咆哮过后又是疼彻心扉的撕裂般的剧痛,像在伤口上撒盐,让残破的身子雪上加霜。
哀鸣、呻吟、表情因疼痛而扭曲,但身体却因快感而不住扭动……
只是,意识控制不住身体却能控制住自己的大脑。
“说你爱我!”
“不要!”
“不说的话就一直这样下去!”
“请便!”
“你想死吗!”
“你说呢。”
“好——好!”
那是两个疯子之间的较量,仅在那间豪华得一塌糊涂的房间里,一切华丽贵重都被蒙上了淫秽暴力的色彩,充斥房间的只有即便是开着窗户也驱不散的腥味,还有……已经变得很淡、很淡的香气……
♂
这是他第几十次愤而离开房间?
亨根本不想去记。
每次“逼供”结束,疯子更疯狂,野兽更狂躁。
门已经被摔坏更换过多次,房间里那些价值不菲的摆设也快被打砸殆尽……
不变的只有这房间中唯一的活着的“摆设”,唯一一个有生命的“玩偶”。
窗户没有再用奇怪的电子板封上,阳台的门也没有被特殊手法处理过,一切照旧,只是,对亨而言,自己已经给自己套上了无形的枷锁,自己把自己关在了无边的牢笼中。
——为什么,你到了现在还不明白,我并不是在拒绝你,而是在拒绝我自己……我不能拥有幸福,因为我是“厄运”。
——如果输了,一切就该结束了。
——我、其实不想结束啊……这个梦境,哪怕比从前的生活更残酷,对我来说,也足够欣慰的了,因为这个噩梦中,有你。
♂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自床上滚下去,落到柔软的皮毛上,全身从里到外都齐声哀鸣着。
站不起来,只能慢慢地爬,像一条见不得光的虫子一样,向浴室蠕动着……
经过茶几边,地毯上残留的香气让他忍不住趴着深吸了一口:那是这房间中仅存的、最美好的味道。
一生中第一次的生日礼物,在送礼物的人的疯狂中破碎散落,水早已挥发,留下的只是残香……
第多少次爬进浴室,沉入浴缸中,亨也完全不记得了。
那个自己始终没舍得主动用过的光洁如新白净如雪浴缸,现在却满是血色污秽。
战争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
没有人敢插入这场战争中,没有人敢追问战争何时能止。
发动战争的两个人,没有输赢。
♂
门一开,亨知道,进来只有黎辉。
从自己被带回来那天起,这个房间,再也没有第三人踏入过。
冷漠的双眼对上毫无表情的面孔。
持续一分钟,先动的是亨。
在这个被战火密封的空间中,一切害羞、廉耻、世俗的礼仪早被尽数踢出:没有衣服,根本也不需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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