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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都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不过是因为温顺妩媚才获得皇帝的宠幸,与皇帝睡在一起。连公卿大夫们要走皇帝的后门,也得先去巴结他们。
这两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喜欢涂脂抹粉;用锦鸡毛插在帽子上;以成串的贝壳束在腰间或挂在颈上。
正是这点儿爱好,才在惠、文两代皇帝的年轻近臣中带出了一股不大不小的“时尚潮流”。一时间,朝中的侍中和郎官,纷纷效仿这样的装扮。
这些人大概也都是想效仿他们,来多讨得一点儿皇帝的欢心。
文帝的“爱人同志”有邓通、赵谈和北宫伯子三人。本书前文对邓通已有详尽的介绍,故不赘言;赵谈和北宫伯子所受之宠,均不及邓通。
景帝刘启是文帝刘恒的儿子。他也算得上是一位英明的皇帝。父子二人在位期间,西汉王朝出现了著名的“文景之治”。
景帝的生活中也有这么一位特殊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周仁。
周仁本是一名医生。刘启还是太子时,他便是太子府的管家(太子舍人)。他办事稳妥,口风甚严,属于那种只长耳朵不长嘴巴的人。这样的人自古以来都最受上级领导的欢迎。
大概是因为太子刘启的举荐,周仁在文帝朝便在一路官运亨通,升至太中大夫,主管朝臣的言论。
景帝甫一即位,便擢升他为郎中令(武帝时改称为“光禄勋”),负责宫门禁卫,位列九卿,俸禄为二千多石。他与景帝特殊而微妙的关系,大概也是发生在这之后。
周仁的打扮比较令人费解。据说他经常穿着一身打补丁的旧衣服和一条短衬裤,随时准备在宫中干点儿脏活累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世代相随的“魔咒”(2)
《汉书》“周仁传”里还专门强调,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得到景帝的宠幸,还可以自由进出景帝的卧室。——这样的说法同样令人费解。
景帝与皇宫嫔妃们在一起淫亵戏耍或行房事时,竟然也常常让周仁站在一旁观看。——更加令人不可思议。
就像当年文帝经常抽空溜到邓通家去一样,景帝也时常去周仁家中。具体去他家中做什么,史书却没有进一步的交待。
但周仁这个人,名声还是不错的。除了口风很严外,他从不利用自己与景帝的特殊关系评价其他人的是非短长。景帝经常想听听他对某人的看法,但周仁却总是回避道:还是请陛下亲自去考察吧。
景帝多次赏赐他,诸侯群臣们也争相贿赂他,但他都一概谢绝,终无所受。
景帝驾崩后,武帝也对他敬重有加,退休后还能享受二千石的俸禄。按西汉制度,官员退休,只能享受在职俸禄的三分之一。
《汉书》里没有明确说周仁和景帝之间是否存在性关系,只在“佞幸传”的篇首略微点了一下他的名字,却把他的传记,与因“讷于言而敏于行”而闻名的卫绾、直不疑等人放在了一起。
这显然是在为“尊者”(景帝)讳,更是在为“贤者”(周仁)讳:大概是周仁的品行实在太好了,连史家也不愿意给他留下任何“污点”。
但周仁与景帝之间应该存在着微妙的性关系。如此推断,理由有三:
其一,周仁身为九卿级的高官(郎中令),相当于今天“国务委员”的级别,却成天在宫中穿着一条暴露双腿的短衬裤。且不说这样的装扮是否有损朝廷的脸面,在嫔妃如云的皇宫中摇摇晃晃便也是犯了大忌讳。
虽然表面上说是为了随时准备干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但宫中有那么多分工明细的宦官宫婢,怎么又轮得着他一位堂堂九卿高官来亲自动手?皇宫又不是农家院舍。
显然另有隐情。
其二,景帝在卧室内行云雨之欢,居然让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呆在旁边,更是极其的反常。
合理的解释只能是:要么他是用自己专业的医学知识,“手把手”地现场指导景帝体验房中之术;要么他本人的角色与嫔妃们一样,让景帝同时享受男、女“双色套餐”。
其三,景帝时常私下溜去他家做什么?
景帝之后是武帝刘彻。
刘彻的性格与高祖刘邦颇为近似,同样阳刚之气十足,但在偏好“男色”方面,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帝有史可查的“爱人同志”有两位:韩嫣和李延年。
韩嫣是刘邦时代韩王信的曾孙,其先祖是战国时期的韩襄王。
韩王信曾背叛刘邦,投降匈奴。在文帝朝,韩王信的儿子韩颓当率其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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