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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还请县令大人明察。”
几句话,不但将自己和花家的关系说出,还把自己说得极有良心。
而后面的话,无异于是先狠狠给一巴掌,后再捧上一甜枣儿。
‘明察啊你哪!’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县太爷是不打师爷,也不好意思了。
世上最苦逼的事是啥?
答曰:明知是套儿,却不得不钻。
县太爷眼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上官莺那一双‘不便于行’的腿上看去,心,狠狠一抽,“师爷刁滑,诬陷姑娘,按理掌掴二十掌!”
打吧!
有差役上来,眼却瞅向县太爷。
为啥,师爷可是县太爷小舅子哪!
“打!”
县太爷摸摸腰上的肥肉,小眼睛一闭,想着自家母老虎回去听到这事定会掐自己嫩肉,皮,顿时一紧。
而被打的师爷,哀哀叫。
真是一出烂剧!
上官莺唇角含笑,冷眸中却一丝情绪都没有,看着那师爷被打完后肿大的脸,眉梢冷挑,“县令大人,小女子斗胆,想为恩人求情,问个究竟。”
这姑娘看起来不大,心眼可不小。
县令小眼睛一睁,斟酌下,“问吧。”
他是‘大人’对吧,不让一姑娘把话说完,不好意思吧!
“小女子和家兄是昨夜得恩人收留,且不知恩人出了什么事,还望大人告知。”
“这俩刁民,实在狡猾!”
说到自己擅长的事上,县令好不容易睁大的小眼睛睁圆了,“他们不但在沉府骗婚,还妄图谋财害命!现在沉府大少爷昏迷不醒,沉老爷痛不欲生,求本官务必要重责这刁民!”
“我们没有!”
少年,也就是花子惜冷声道,一双黑眸,怒气四溢。
“大胆刁民,在本官面前也敢胡言,来人,掌嘴!”县令肥爪一伸,王八眼一瞪,嘴张得溜圆。
“大人,且慢,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这口气,恭敬,顺耳!
县令一高兴,“准了。”
“实不相瞒,小女子家住在武底名,家族世代行医,一次外出游医,得与沉大少爷海誓山盟,如今小女子已及笄,听闻他身体越发不好,特意下山,却不想……”
她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一般,哽咽,红了眼眶。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你这是装可怜装可怜啊,咱还是第一次来这,你咋和人家海誓山盟了呢?
丫,说谎比喝水还顺溜。
不论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县令其实纠结的是怎么把沉少爷给弄醒,现在一听,就差没跳起来拍大腿,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姑娘既是大夫,那便与本官同行,一起去那沉府吧!”
口气里的欣喜,藏不住。
上官莺扬起红了的眼眶,“可是恩人是无辜的,小女子……”
“只要你治好了沉少爷,本官自会查清始末。”县令大义凛然的说着,心里的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这女子要是治好了病秧子,他有钱拿;这女子若是没本事,哈,那沉府不是要个冲喜的么,就她了!
这么一想,他才没心情浪费人在这和花家人耗。
“那便谢谢了。”上官莺低头道谢,语气仍然是藏不住的哽咽。
“姑娘,这边请。”县令的口气,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还亲自上前引路。
“谢谢。”
几人一行,浩浩荡荡而去。
待得他们走后,有人过来,为母子俩解开绳索。
“子惜,你要去哪里?”
花夫人刚挣开绳子,眼看着受伤的儿子拖着伤腿就要往外跑,吓得红了眼眶,扑过去,拦住他,不让他走。
“娘,让我出去!”
花子惜铮铮傲骨,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让他人代他承受灾厄!
“你受伤了,不,不能出去。”
腿伤,若是不治,一旦严重了,伤了跛了,那毁的可是一辈子啊!
花夫人含泪摇头,说什么都不让花子惜出去。
“娘,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救……”
“大小姐做事自有分寸,这金创药你拿着用。”冷淡的声音打断花子惜的话,在他诧异抬头时,一瓶金创药递到了他面前,玉色的瓶身,镌刻一只飞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