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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教诲,此乃后话。
平心而论,我所处的这个朝代究竟是展现长治久安,还是滋生离愁别绪?恰逢孩提之龄,于我无心问津,只是我所懵懂而知的家庭环境多是深宅大院,朱门青垣,家学深厚,达官贵人,往来不断。我世事不谙,却是童趣释然。一切既是不知为何,也是纯属巧合。
很多年之后,在我脑海里一直留存着八个大字“知易行难,静观其变”。这是治学严谨,博涉经史,饱读圣贤诗书的师父对我的教化,有如沐春风之感,妙不可言。可是师父直言不讳,也说过真正心领神会做到此则,心境定会非凡,念其中,触类旁通乃是精髓和升华之始。当初我想入非非自己营造给师父的感觉,也只是一种感觉,那便是众弟子中跑的快的没我跳的高,跳的高的没我跑的快,跑的又快跳的又高的,结果是没我有文采,然而在师父看来很是一个文才的我最终却输掉了姿态。这便是闻名以久的《小雅》诗中所言的:
心浮气躁腹中空,
诗书风雅皆附庸。
物是人非今昔叹,
桃李芬芳不苟同。
只怪自己当年年幼无知,才疏学浅,执着的咬定拿文采博未来,乃一大悲哀,宁静中鄙视捉刀代笔之人的从容,然而意念里都是集大成者的风采,有品德不贱,有学问不贫。
回望今朝,文人墨客数不胜数,前仆后继,我何以独立于尘世?
我姑且自吹自擂的认为,我是一个扑朔迷离的异数,异数自然不会亦步亦趋,是异数只得是义无返顾。与其择善而执的叛逆,不如与生俱来的坚持!
才以气雄,品由心定。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好些事情,在他人没有做之前,谁都不知道怎么做,一旦他人做过之后,却又幸灾乐祸的认为谁都可以做。此话看似暗藏玄机,话中有话。
只是我徒生感慨,当朝之人往往多是书呆子和伪君子,大同小异,凸显异彩纷呈之态势。读书虽好,好书遂读,当融会贯通,应学以致用。在我幼小心灵里,家严灌输于我的中心思想便是:读书当求知,做学问;读书亦悟道,学做人。
我在岳秀书院独善其身日渐丰富学识,终于感悟出求知要做到钻研,积淀,提炼,升华;悟道要做到洗礼,修身,养性,善行。读书对我而言,无非是学有所获,学有所悟,学有所成。而对于诗人和士人热议和羡慕的功名利禄,我视如草芥,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这样的情怀留给其它弟子不以为然的感觉便成了我这是置身事外,而且有着另类的执迷不悟。这样的感悟日后使我情不自禁地感觉,书院和寺院有相通之处,僧人和文人有相尽之性。师父那时时常点拨我,还在我的札记中郑重写下“眼界”、“胸襟”四字,并谆谆教诲我要心恒,心善,心诚,心意,更要自重,自省,自警,自励,当以心*,无玩物丧志也。
岳秀书院施教大小并举,学风宽严相济,在相当长的一段岁月如歌的光阴里,我学习诗词歌赋兴趣盎然,阅览史书赏心悦目,大有看我兴风作浪,看谁翻云覆雨之趋势。这样的趋势显而易见的诱导我在任何时候,我的内心里都有一个清楚的想法和做法,我不会妄自菲薄,你不要妄自尊大。
然而众多同门在书院里看似志不同道不合,他们每天领悟知足则为乐,喜盈却是悲之类,所有的感悟也无非是与人为善,则举世皆善之言。
我听得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没第二,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纵观我朝,文人敢言文冠天下者何其多,谁又武功盖世?一切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遥想莘莘学子俯首自问,孜孜不倦,以求折桂;感叹谦谦君子向隅苦读,昂首向天,志存高远。
云开见山高,木落知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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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开见山高,木落知风劲。一岁那年,暮春三月,我随家人前往通灵寺拜谒慧能方丈,请大师指点迷津。其间家人受到大师点化;让我抓周,结果我是令人惊喜的大展身手,一手抓笔,一手抓玉。佛家高僧真是神通广大,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参破如此玄机,称此乃珠联璧合,将来必是荣华富贵之躯,金玉满堂之景,胸怀纵横捭阖之才,口悬左右逢源之智。
家严听罢欣欣然,家慈闻之满心欢喜,望子成龙之愿望的实现似乎已是计日程功,指日可待。
诚然伊始我不知所云,想必心诚则灵。此等逸闻皆是由我后来听爹娘无意中说起,然而家严口中的讲述比我笔下的叙述更加生动传神。
只是从此我对天机不可泄露这一说法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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