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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睁开都睁不开。
等到余笙醒来的时候,朦朦胧胧瞟到窗外漆黑的夜色,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掀开了被子就往外跑。出来的时候看见陈先生坐在客厅看电视,音量被调到零,大概是怕吵着她。
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就这么互相看着,还是陈先生先松动了表情,看到她赤脚踩在地上,皱起了眉,回卧室拿了拖鞋出来,又蹲下身给她穿上。
余笙看着他的后背,心酸的感觉涌上心头,眼泪一下子就湿了眼眶。在他起身的一瞬间,余笙抱住他,轻轻哭泣。他先是一怔,随后用手缓慢轻拍她的背。
“我好想你。”余笙轻轻说。
陈瑾南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能够再圆满了,对于他,等到她的这句话就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他用拥抱的力度去回应这一句话。
余笙起得晚,两个人也不想出去。于是余笙让陈先生去便利店买几包方便面,火腿肠,紫菜和鸡蛋。陈先生回来的时候提了一大包东西,余笙想去接,他却率先将东西提进了卧室里,然后又原样提出来。
“你拿了什么?”余笙问。
“没什么啊。煮面吧,我饿了。”他笑着将余笙推进厨房里。
一碗方便面加上火腿紫菜和鸡蛋,瞬间就变得香喷喷的,令人食指大动。就煮了三包面,余笙将大半部分都挑进陈瑾南的碗里,自己吃了一点。
“在德国的时候发现这样煮方便面很好吃,而且方便快捷省时间。”余笙一边洗碗一边说。
“你在德国,就是这样过的?”
听见陈先生的反问,余笙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她赶忙圆场:“没有,就是偶尔吃过一次两次。”她心虚,不敢去看陈瑾南怀疑的眼神就推着他出去。“你出去看电视吧,我很快就洗完了。”
等余笙洗完碗出来,陈先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有点不对劲。余笙说:“你要不要吃点水果,我出去买。”
“不用。你过来。”他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余笙坐下来。这劫躲不掉了,余笙低着头走过去坐下,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是轻轻的。
“怎么,有胆子一句话都不问我就跑到德国去,却怕我秋后算账吗?”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威压。
“那是临时决定要去留学,没来得及跟你说。”余笙狡辩。
“啧,阿笙。去了趟德国连谎话都说得这般自然了,看来你这学留得是颇有成就啊。”
“我没有。”某人继续死鸭子嘴硬。
陈先生也不急不恼。他关掉电视,换了坐姿,正对着余笙。慢条斯理地说:“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吗?”
现在这情形怎么像是在审问她,明明当初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想到这里,余笙又觉得气愤,于是抬起头,看着他说:“当初一声不响地去德国是我……”
“唔……”
后面的话语都被生生咽回肚子里去,因为陈先生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话。这个吻缠绵悠长,开始是轻轻舔舐,然后逐渐加深,吻得余笙晕头转向,四肢发软,最后只能倒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气。
他的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让她全无招架之力。
“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语气轻柔,言辞却像询问,又像是威胁。
余笙不满,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嘟着嘴说:“不让我辩解,那你是不是应该欠我一个解释。”
陈瑾南握住她的手,慢慢说:“桑榆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两家父母也很要好,因此从小便许下婚约。那时她总说长大后要嫁给我,我也以为我会娶她的。你的出现是我生命中的变数,我从未如此强烈想要得到一个人,也从未如此害怕会失去一个人。她的事我本该早些告诉你,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所以我想自己悄悄解决,跟桑榆解除婚约。
她是突然从美国跑回来的。我跟她说她永远都是我的妹妹,她哭着跑出去被车撞倒了,断了腿骨。她从小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我不敢跟她说重话。只能先将就着她,后来我说要解除我们的婚约,被她听到,她淋着雨回家,当晚病情恶化住进了深切部。她父母都责怪我,我也责怪我自己,要是她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阿笙,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你。沈伯母已经解除了我跟桑榆的婚约,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他问。
“对不起。”余笙说。
如果爱情里有足够的信任和包容,所有的任性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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