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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武器是一根火把。
在这布满火焰、石油、硝石的环境里,只要一沾着火头,只伯立即就要烧成炭灰。
年不饶挥舞火把冲来,倏地,发觉李布衣手上的事物,映着阳光然后透过火把,再折射到年不饶的脸上某一点,突然之间,年不饶在颊上的石油,刷地焚烧起来。
跟着下来,他身上火焰迅速蔓延,身上数处都着了火,端的成为一个火人。
年不饶狂嚎怪吼,突然盘膝而坐,紧合双目,念念有词,火在他身上炽热地焚烧着;仿佛与他全然无关似的。
那火虽熊熊地燃烧着,但似烧的不是他的身躯一般,李布衣突然掠去,一葫芦药酒淋洒下去,火势登时更炽烈数偌,年不饶定力再高,也忍不住张口叱道:“你一~”
一字未完,李布衣手上的葫芦,飞出一道酒泉,射人年不饶口里。
年不饶收口已不及,一股酒泉。灌入喉里,他勃然大怒。须发根根竖起,就指怒道:
“看你烧不烧得死我!
不料这句一出,年不饶自己已脸色大变。
原来他在讲那句话的时候,嘴里的口气竟串成一条火龙。一时间,他身体内外皆焚,终于无法抵受,犹如身置烘炉,转眼间就要焙成一块炭。
这下他真的五脏齐焚、通身着火,绝望地呼号起来:“救命。救我……”才呼得这两声,口所喷火焰更烈,周遭红焰轰发,烈火飞扬,罡飓怒号,年不饶掩脸尖嘶打滚起来。
李布衣见状,忙向飞鸟道:“不行,他受不了!一掌向年不饶头顶拍去,飞鸟以为李布衣要年不饶免多受苦,一掌拍死了他,不料李布衣连拍几掌,竟把年不饶逐渐拍入坚硬的泥土里去。
最后,年不饶整个身于被拍得埋人士中。
飞乌搔搔光头,不禁问道:“你干什么?”
李布衣道:“替他灭火啊!“
飞鸟奇道:“五行中火化上,乃是相生,怎么可以灭火?
李布衣道:“五行常胜是指某一行必胜一行,例如金定胜木。土定胜水,水定胜火,火定胜金,但墨翟认为五行无常胜,即某行胜某行是相对的而无纪对的,在不同的条件下,例如水虽可以把火扑灭,但火也可以把水烧干,火可以把金熔化,金属也可以把火压熄,事情是可以倒反过来的,只要让这一行存在的条件较利于另一行,故此土重亦可克火。
他说着再“嘿”地一声,双掌用力拍地,“噗”地一声。竟把年不饶自上中以内力激飞出来。
年不饶周身上下,已为火烧伤,但因脸部最迟入土,是故脸孔的伤最重。
他溃烂的眼皮艰辛的翻着。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你以火制火,用的镜子是不是阳燧?”
李布衣答:“是。”阳燧是一种精炼玉石所铸造的玻璃,一说是由铜锦各半的青铜合金制成的.据《淮南子》记载:“阳燧见日则燃为火”.是一种古老的取火用的镜片。
飞鸟仍是不解:“火怎能制火?”
李布衣道:“以柴枝之燃丢人山火之中,柴枝之火顿失其威力。这是以火制火的一例,火不但能制火,同时也能引人,把星星之火点燃震天雷。便是以小火引出大火的例子。
年不饶惨笑道:“我便是被你引出了五味真火以自焚。
李布衣道:“惭愧,我除了激起你的恼怒,再以溜刺、鲤鱼肉、石胆。丹砂、五芝掺和配制的烈酒,射人你喉里,才引出了你五味真火,使你无法自制而自焚。
年不饶哑着声音道:“我……服了你……你不杀我……我也再无能力阻……拦……
你……这一阵……就算我输了。……”
李布衣在包袱里掏出一瓶药物,抱拳匆匆道:“这是‘百火玉函膏’,请敷上,可止烧的之伤……你的伤应无大碍,承蒙相让,我还要再去闯阵。
他侥幸能靠“一禅指”击退土阵何道里,按照五阵秩序,倒转逆行,从土移火,恰好救了飞乌大师。
他急于去闯水阵。
而他最情急的是金阵。
金阵原本是“五遁阵”的第一关,现在成了李布衣的最后一关。
——叶梦色。她怎样了?
第七章水和木
李布衣和飞鸟和尚到了“陡崖跳浪”,视野为之一阔,心境也顿为开朗,凉风徐疾倏忽,天色奇幻。飞鸟刚才差点没给火阵烤成焦炭,现在看到水澈清凉,真恨不得跃下去象鱼一般快乐自在。
李布衣却道:“飞鸟,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