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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得牙痒痒的,紧握的拳头往墙头猛挥泄恨。
为什麽他还是认不清事实!
「我知道剑到现在还是只爱著爸爸,可是爸爸他根本就不爱你!从来也没有!叔叔对他而言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彷佛被邵君颺拿刀子血淋淋的被割开身体,挖出最脆弱的那部份血肉。
这是他一直明白又不愿去面对的事实,他一直催眠自己,只要自己还全心爱著他,就能将这份不可能的爱情在心中保存得完整。
「守著一个不存在的人,爱著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你以为自己很伟大、很痴心吗?」
「我的事你管不著!」被踏著最痛的伤痕,毫无可反驳的语塞,饶是邵其剑也恼羞成怒。
「你是我的!我当然有资格管!」
到这种地步,他还不肯去面对,退让心中的错误感情。
被挑起怒火加欲火,邵君颺全身犹如被浇了汽油猛烈烧著熊熊大火。
他起身,气势氄诺厮嚎�砩系某纳馈⑼严驴阕尤��酱步畔隆�
邵其剑原来就难看的脸色此际更是一下青、一下白、又一下绿一下黑。
当他再回到床上,在邵其剑被分开的两腿间,对准许久未经情事的穴口猛地往前一挺。
「出去!邵君颺!你给我滚出去!」邵其剑死也不愿让他得逞。
「你不是很喜欢被爸爸干?现在就当是在被他干不就得了?」一想到,即使是死掉不存在的人,仍然横亘在他们之间,输给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他怎会甘愿!
邵其剑又恼又愤,尽其所能抵抗著。不停抗拒的身体让邵君颺无法顺利进入,被抓住的双脚仍是顽强的踢打扭动,想吻他,激烈攻防中被他咬得唇舌皆破,殷红的血液和口中的津液搅和一团,吞进两人的肚子里。
大床在两人剧烈的动作破坏下嘎嘎作响,几乎要解体。
邵君颺不顾一切与他蛮干到底,在四肢受制的劣势下,邵其剑不久就败下阵,邵君颺心中有多少不甘,全随著此际的横冲直撞要撞进邵其剑体内。
他恨!他妒!他恼!
「很爽吧?比被那死老头干还爽吧?」
嫉妒的怒火全化成恨意,最後一丝对父亲的敬重也被燃烧殆尽。
「邵。。。君颺!不准你──」出言不逊污辱你父亲!
「不准你再连名带姓叫我!听到没!」意识到他似乎想为那个人辩护,邵君颺不愿听,厉声打断他的话,发狠的在他体内连番进攻。
比起之前的强烈撞击,这一波更如惊涛骇浪,速度与力道都是他不曾承受过的前所未有的强悍,五脏六腑都像被撞移了位,几乎要将人撞晕了过去。
红色的血液自两人交接处流下,沿著两人的大腿绵延至床单上染红一片。
空间氛围一下变得安静,只馀邵君颺粗重的喘息声。
料想他再没体力和自己对抗,染血的唇舌仍不怕死,邵君颺前倾下身来亲吻邵其剑疲惫不堪的脸颊和嘴唇。
汗水沿著邵君颺的脸部轮廓往下滑落,滴在邵其剑起伏的胸膛上、脸上,甚至滑入他闭起的眼睛内。
邵其剑果然是将近晕死,竟然任其造次,甚至眼睛内汗水湿咸的刺激都没让他再有反应。。
「你对谁都好。。。。。。为什麽就是对我这麽无情。。。。。。?」唇贴著唇,近乎自言自语的低喃,低到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他曾经很疼他,纯粹长辈对晚辈的那种爱护,就像他现在为了展羿安一样,如果回到过去,将展羿安的位置换成了自己,他相信他也会牺牲他自己来保全他。
但是那种爱护如果没有包括爱情的部份,就根本不是他要的!
11
「过来。」
坐在床上的男人命令道。
男人身上随时散发强烈压迫感,不苟言笑的脸上有种邪逆的迷人魅力。赤裸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精壮体魄,下半身虽然还穿著名牌长裤,但两腿间明显高耸的突起曲线,已将男人的欲望表露无遗。
站在门边的男人将门关上,听话的来到他面前,并且在他两脚之间跪下。
抬眼得到男人眼中的指示,他伸手褪去男人的裤子,炙热的欲望立即弹了出来。
跪在地毯上的男人熟稔地将那炙热澎涨的性器纳入口中,一如往常,尽心尽力取悦著。
他的取悦是一种虔诚的表现,男人在他心中宛如是神一般的存在。
男人的欲望在熟稔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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